&ep;&ep;那人立刻应着。

&ep;&ep;“到了,傅家人亲自把人带进去的。”

&ep;&ep;“把东西……”你送过去,话未出口,他便不再说了,握了手中盒柄。

&ep;&ep;既然她的东西在这里,便有了能去傅国公家拜访的理由,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的这样的机会。

&ep;&ep;“你下去吧。”

&ep;&ep;说罢,蔺相知回到自家府中,脸上稍带了喜悦,一众仆人早知他家大人性子如此,也不觉异常。

&ep;&ep;傅家后院

&ep;&ep;简单格局,不算太小的院子,与前院那些过于豪华的院子,傅二小姐傅湘君的院子,实在不值一提。

&ep;&ep;院子里头没有花草树木,只是简单隔了些篱笆,种了一堆的菜,通过菜园子,有一个回廊,还有一个正面的鹅卵石小道,一般来人,都是从回廊来的,院子中的路,少有人走。

&ep;&ep;正中,是两层高的屋子,属于傅湘君。如今,傅湘君正躺在二楼,身边守着的还是她的贴身丫鬟。

&ep;&ep;外头的落日余光终于透过开了一半的窗户铺了一地,屋里的格局分布的很有规矩,因为真的很简单。木床之前,挡了屏风,算是隔了里间,外间靠里的地方,又是一张比里头材质差一点的木床。

&ep;&ep;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张圆桌,放了水杯与茶壶。

&ep;&ep;这么一看,二楼就只是一般的卧室,却连装饰物都没有。

&ep;&ep;里间床上,躺着傅湘君,她从被跪坐在床边的冬至带回来后,一直昏迷不醒。

&ep;&ep;跪坐在床边的女子,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略带哭音的呢喃着,

&ep;&ep;“小姐……小姐好可怜……夫人她们,连……大夫都不让奴婢去请……”

&ep;&ep;“冬至,我哪里可怜了?”

&ep;&ep;一声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ep;&ep;真是听不下去了,这家伙,平日里在她面前天天念叨就算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休息,竟然还在这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最重要的,她还说自己可怜!

&ep;&ep;冬至一看,小姐没有睁眼啊?有些害怕。

&ep;&ep;“小姐?”冬至试探的唤了傅湘君一声。

&ep;&ep;傅湘君闭着眼睛,很是无奈,“我醒了,只是想睡觉,你不要吵我。”她全身痛得要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偏偏身边这人,这么没眼色,就不能让她先好好睡一觉啊,受伤的人,要多补充睡眠。

&ep;&ep;果真守到了小姐醒来,冬至激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声泪俱下的抱着傅湘君。

&ep;&ep;“小姐……二夫人不让奴婢去请大夫……还说等你醒了,要治罪……”

&ep;&ep;“你让开。”傅湘君睁眼,怒道。

&ep;&ep;她觉得啊,冬至这个小姑娘,是没救了,不只是没眼色,现在更是,都不顾及自己受伤,硬是趴在她的身上。

&ep;&ep;她很不舒服,越来越怀疑是不是古代人都是这样自我?

&ep;&ep;冬至不止没有任何反应,还更激动了。

&ep;&ep;傅湘君忍无可忍,抬起自己疼着的手,推开冬至,冷着脸。

&ep;&ep;“冬至,你给我过去,床边坐着!”

&ep;&ep;被人推开后,冬至一脸的委屈,“小姐!”

&ep;&ep;她家小姐从小异于常人,不太喜欢与人接触,可她就觉得,从小与小姐相依为命,她们也很好的关系,不应该这么生疏的。

&ep;&ep;哀怨的小眼神,委屈的脸,傅湘君半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冬至想要上前扶她,但是,被她冷冽的目光直接下了禁令,只好更委屈的看着她。

&ep;&ep;“冬至啊,我又没死,你到底在难过些什么?害得我都不能好好休息。”

&ep;&ep;傅湘君皱着眉,还是一口的对她无奈。

&ep;&ep;快十年了,从冬至在她身边开始,个性就怎么也改不过来,以前不是常常听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不是墨至少也是个朱吧,怎么就没影响到她。

&ep;&ep;想她如今心里年龄三十几岁,竟然输给了她家小丫鬟。

&ep;&ep;“小姐!你又想要死了吗?所以才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病情?”冬至赌气,瞪着她。

&ep;&ep;十年了,她可是见小姐刻意的布置一些自我了结的方式,虽然她都阻止了,不代表她能时时都阻止住,就像这次。

&ep;&ep;“我没想啊,就是不想死,所以才这副样子。”据理力争,哪怕是她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能和冬至说,她家冬至,太倔,常人是不能震慑住的。

&ep;&ep;“真的没有吗?”冬至不信,眯起眼,看着她。

&ep;&ep;傅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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