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元戎!你这个大浑蛋,去死吧!」韩乐一声大叫,惊动了所有在树上休憩的小鸟,她衣衫不整且披着散乱的头发,带了一把长刀衝出了房门,顾不上脚上是否有穿上鞋子,怒气冲冲的寻找元戎王子的身影。

&ep;&ep;「呦!你醒啦?刚烤好的要不要嚐一口?」元戎王子在庭院听到自己的名字循声望了过来,恰巧手里拿着从土窑刚出炉的番薯。

&ep;&ep;韩乐顿时止住了嘴,双眸像是一把利剑般的好似要刺穿对方,疾步靠近后握紧的长刀指向元戎的喉咙,恶狠狠的道:「你给我解释!为什么他们都叫你阁婿?」

&ep;&ep;元戎貌似知道韩乐的来意,竟然不慌不忙的剥起手中的地瓜皮,一派轻松的回答:「在下是以你的名义进入玄昭的,自然而然的就是你的人啊!」他挑了眉咬了一口番薯,这样的举动就像是宣示自己的胜利一样,更是激起了韩乐熊熊烈火,一次快速的挥刀使番薯瞬间剖成两半。

&ep;&ep;元戎知道韩乐这一刀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他将剖半的两块地瓜放了下来,站起身就往一旁拍拍身上的尘土,双手背在身后说:「怒气未消难成大事,等你冷静一些我们再坐下来谈,如何?」

&ep;&ep;「有什么好谈的。」韩乐撇过脸,语气变得较为温和起来。

&ep;&ep;「自然是这些年一直纠结于你心中的大事啊!」

&ep;&ep;「我师父?怎么可能!你一个外人......」韩乐还没说完就被元戎给打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p;&ep;元戎摆弄着一旁的花草,貌似看到了一朵中意的便随意拔起,将花靠近鼻间清清闻了一下又拿开,用一种貌似无奈却又哀愁的眼神观赏着,轻声地说:「你一定知道你师父是前朝皇室成员吧?他没跟你说过她还有一个妹妹被嫁到维塔去吗?」

&ep;&ep;韩乐一听更是惊讶,心里想着怪不得她的母亲一直要她投奔维塔国,这么一说倒是整个思路都贯通了,再看看眼前的这位来玄昭搞怪的「维塔王子」,韩乐「嘖」的一声嫌弃的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收起手中的长刀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ep;&ep;「真是难以想像你就是师父的外甥。」

&ep;&ep;「我也不敢置信你竟是云中的公主。」元戎蹲了下去拿了一颗番薯,快速的剥了皮后大口咬下,番薯的香气蔓延了开来,实在是让韩乐心动。

&ep;&ep;「为了和亲而册封的,那种称号不要也罢......也给我来一颗番薯吧!」韩乐瀟洒的从土窑里翻找。

&ep;&ep;「这意思你可误会了,我说的是有血脉的真正公主喔!」

&ep;&ep;韩乐望了一眼元戎什么话也没说,像这样会说出一些让人露出吃惊表情的话,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不管是用了哪些奇怪的手段得知这些消息,韩乐根本不以为意,但是消息的准确度却让她產生了一丝丝的好奇,便出口问道:「我说你这些消息究竟是何人给你的?」

&ep;&ep;「睡个午觉醒来就知道了!」元戎的回答出乎意料地让人恼火,但韩乐又对他无可奈何。

&ep;&ep;「不想说就算了,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韩乐吃完番薯拍了拍双手站了起来,思考了一会儿便邪魅的笑了出来,她说着:「如果维塔国王子因为知道太多玄昭机密而惨遭杀害,这样的结局应该也算是壮烈牺牲对吧?不知道得知此消息的维塔王后会是如何的表情呢!你好奇不?」韩乐拍拍元戎的肩膀,一派轻松的离开此地。

&ep;&ep;「王弟,你师妹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啊!」趁着韩乐走远,元戎轻声笑了出来。

&ep;&ep;......

&ep;&ep;「你不打算向王子询问师父的事吗?」韩乐快步走远后停了下来,才发现正在一旁浇花的元綾,她正专注地照顾着,所以见到韩乐时并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

&ep;&ep;「这几日我想了很多,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不过我需要去亲自确认一下才行,但此去后也许朝不保夕,玄昭阁又不能群龙无首,元綾!你可愿意接任阁主之位?」韩乐坐在花圃旁的大理石椅上,似是很烦恼的闭目摸下巴,以她自身的角度来看确实是个令人举棋不定的想法,但若是不认识她的人看在眼里,听到这番话后肯定会认为这是在试探吧!

&ep;&ep;「不要。」

&ep;&ep;「咦?为什么不要?难得这么好的位置让你来坐一坐的说......」韩乐接收到元綾斩钉截铁地回答后,更加的鬱闷烦恼了。

&ep;&ep;「位置太高。」元綾放下手边浇花的勺子,很认真的说出她不愿意的原因,然而韩乐就像是重伤一样的「蛤」了一声,不能接受此理由的说:「你这样我会很心痛的。」

&ep;&ep;「会痛就去看大夫,况且你要是现在转让阁主之位,所有人都不会同意的。」

&ep;&ep;「你说这什么傻话呢!他们才不会说出这些令人心碎的话的,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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