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红冰追在花晓莺身后进了“听雨轩”,满脸都是笑意,缠着她道:“花师叔,你刚才那套剑法耍得太快,师侄没看得很清楚,你能不能再演示一次……”

&ep;&ep;花晓莺笑道:“好啊,那你再陪我喝一坛子酒。”

&ep;&ep;红冰一怔,这小师叔居然还要喝酒,但他心中实在太想学这剑法,爱武之人见到一套奇妙的剑法自然是心痒难耐的。他笑道:“好,花师叔说话作数,师侄再陪你喝一坛子。”

&ep;&ep;花晓莺眯着眼睛笑道:“你要是陪我喝两坛子,我就教你这套‘百花剑’。”

&ep;&ep;红冰一怔,眼里满是惊喜,笑道:“好。”

&ep;&ep;西念琴带着江晓风来到隐香院的药房,指着软塌上躺着的人道:“就是他,你帮我看看……”

&ep;&ep;江晓风走过去一只手搭上苏玉轩的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瞧了瞧,神色甚是凝重。

&ep;&ep;西念琴默默站在一旁,静静道:“怎么样?”

&ep;&ep;江晓风嘴里喃喃道:“奇怪啊奇怪。”

&ep;&ep;西念琴问:“什么奇怪?”

&ep;&ep;江晓风道:“他中了毒应该有一天一夜了,早就应该毒发了,可如今竟然还能有脉搏有生机,真是奇怪……”

&ep;&ep;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苏玉轩身上的薄被,见他赤裸的胸膛上满是针孔,银针没入体内,先是一惊,继而笑道:“原来如此……”

&ep;&ep;西念琴道:“怎么了?”

&ep;&ep;江晓风轻轻替病人盖上棉被,笑道:“若不是有人用银针封住他体内各处穴位,封断经脉,只怕他早已毒气攻心了,这人居然敢用如此冒险的方法,不过也属无奈了……”

&ep;&ep;西念琴道:“怎么说?”

&ep;&ep;江晓风道:“这封穴阻脉法甚是危险,虽然能够暂时阻止毒性流窜入脑,但也只能维持一个月性命,就算找到解药,只怕这人经脉因长久被封,解毒后也会浑身瘫痪,只留一线意识。”

&ep;&ep;西念琴浑身一震,颤抖着嘴唇道:“什么?”

&ep;&ep;孙春蕊可没跟他说过,这样做即使是找到了解药苏玉轩也会变成一具再也不能动弹的木头人啊。

&ep;&ep;如果苏玉轩瘫痪了,他该怎么向苏盈盈交代呢?

&ep;&ep;江晓风道:“不过能想出这个法子来保住这人性命真是不容易,而且能有胆量用这种办法……”他看着软塌上的病人,心想若是换做自己,恐怕一时之间想不到这个法子,即便是想到了,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险,治病的人既然敢用这个法子,想必也有自信在为苏公子解毒后让他被封的经脉回复正常,不至于瘫痪。而他,却没有这个本事。他心下不禁对这个治病的人充满了敬佩和好奇,忍不住问道:“西师兄,不知道为苏公子施以银针封穴的这位大夫是谁,师弟真是佩服不已……”

&ep;&ep;西念琴答道:“正是内子。”

&ep;&ep;江晓风一惊,忍不住赞道:“尊夫人医术真是高超,而且胆识过人,恐怕普天之下没有几个大夫能有这样的机智和胆色……”

&ep;&ep;西念琴微微一笑,正要解释内子正是药王之女孙春蕊,所以懂得这些也并不奇怪之类的话。突然想到这位师弟曾经救过自己的妻子孙春蕊,还为她吸去过手上的蛇毒,此刻又这番夸赞她,心中不悦,面色突然冷了下来,冷冷道:“师弟太过奖了。”

&ep;&ep;想到他如此夸赞自己的妻子,想必他的医术也不怎么样,恐怕无力解苏玉轩的毒,心中不禁又有些失望。

&ep;&ep;江晓风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表情,道:“这毒我只在浏览药书时看到过,但并不知道解毒之法,如今之际,我想回谷翻阅药书,找师父指点一下……”

&ep;&ep;西念琴听他话语,果然不知道解毒之法,不禁满眼都是失望,但他又不愿表现得太明显,只扯出一个笑脸道:“如此就有劳师弟多多辛苦了……”

&ep;&ep;江晓风笑道:“师兄不用太担心了,我会尽力的……”

&ep;&ep;西念琴点点头。

&ep;&ep;江晓风道:“不知道花师妹去哪了,走之前我先跟她交代一下……”

&ep;&ep;西念琴道:“应该还在‘听雨轩’,我陪你去吧……”

&ep;&ep;两人又回到“听雨轩”,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酒味混合着竹叶的清香,倒不算难闻……

&ep;&ep;但江晓风闻不惯酒味,不由得伸手在鼻端扇了扇。

&ep;&ep;西念琴微微一笑,道:“难不成小师妹喝酒了?”

&ep;&ep;两人来到二楼,见满地狼藉,酒水一片,十几个酒坛东倒西歪,华浅醉倒在一张椅子上,红冰半躺在地上,头靠着桌子腿,满脸通红,也喝得烂醉如泥。花晓莺趴在桌上,头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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