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晓莺走进房间,只听见西念琴道:“好,你继续帮我寻找她,你先出去吧。”

&ep;&ep;话音一落,见一个老头从屏风后转了出来,那老头身子都有些佝偻了,一双老眼在花晓莺身上扫了一眼,花晓莺一怔,对着那老头咧嘴一笑。

&ep;&ep;老头掀起门帘出去了。

&ep;&ep;西念琴轻轻笑道:“花师妹,你酒醒了?”

&ep;&ep;花晓莺转过屏风,见西念琴坐在书桌后,一袭白衣胜雪,懒洋洋靠在椅中,手中捧着一本书,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ep;&ep;此刻的西念琴,竟然与昨日刚见时的那个干练亲切的他完全不同。

&ep;&ep;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得他那懒洋洋的样子却很是迷人。

&ep;&ep;这间书房,也与隐香院的书房全然不同,屋中并无成排的书架,墙壁上也无书画,只在北面靠墙处摆着一排檀木架,上面放着些古董器玩,南面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精致的软塌。西面窗口是书桌和软椅。

&ep;&ep;几张小茶几散落地放在房中各个地方。

&ep;&ep;并没有多余的桌椅。

&ep;&ep;显然这间书房不是用来接待客人的,或者只是他的休息之地。

&ep;&ep;花晓莺听得他这样问,又见他眼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静静地看着她,心里竟然有些打鼓,她咬了咬嘴唇道:“嗯,酒醒了。大师兄,我师兄呢?”

&ep;&ep;西念琴轻轻一笑,懒洋洋道:“哦,江师弟么?”

&ep;&ep;花晓莺正色道:“是啊,我听下人说他离开金刀峡了,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ep;&ep;西念琴道:“我有些事情托江师弟替我办,他的确昨天离开金刀峡了。”

&ep;&ep;花晓莺有些焦急,跺了跺脚,皱着眉头道:“你托他办什么事,他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还有,他到底去哪里了?”

&ep;&ep;西念琴懒懒一笑道:“花师妹你干嘛这么着急,这里又不是外人的地方,再说江师弟只是出去几日,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你只管在这儿安心住几日便是。”

&ep;&ep;花晓莺心中略有不甘,追问道:“你到底托他办什么事?他去哪里了?”

&ep;&ep;西念琴瞧见她焦急的神色,脸上那懒洋洋的笑容略略收了些,微微正色道:“我有个朋友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江师弟恰好对这种毒有所了解,但不晓得解毒之法,我想他应该是想法子去了。”

&ep;&ep;花晓莺一怔,看着闲闲坐在椅中的西念琴道:“原来大师兄你飞鸽传书给师父就是要求师父帮忙你解决这件事?”

&ep;&ep;西念琴轻轻点了点头。

&ep;&ep;花晓莺皱了皱眉头,跺了跺脚,道:“我找他去。”

&ep;&ep;说着就要抬脚出门。

&ep;&ep;西念琴急忙从椅中站起身,走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道:“花师妹……”

&ep;&ep;花晓莺转身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的神色,道:“大师兄,什么事?”

&ep;&ep;西念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张山茶花一般的秀脸,笑道:“如今天色已晚了,你上路也不方便。再说,你我都不知道你师兄去哪里了,你上哪儿找他?”

&ep;&ep;花晓莺轻轻低头,觉得他说的有理。

&ep;&ep;西念琴放开了她的衣袖,又笑道:“不如你就暂且留在这里,我看听雨轩挺合适你的,你暂时住在那里。我看你和红冰、华浅也挺投缘,我平日俗事繁忙,没有时间传授他们武功。花师妹若觉得闷,可以传授他们功夫,或者四处玩耍也可以……”

&ep;&ep;花晓莺听到“武功”两个字,心头一喜。听说她可以做别人的师父,心头之喜更甚,而且她心里也确实对那个叫华浅的少年感兴趣。只是,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跟师兄分开过,而且她已经习惯了有师兄陪伴在身边,此刻师兄不在,她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ep;&ep;她有些犹豫,道:“可是……可是……”

&ep;&ep;西念琴笑道:“没有什么可是了,花师妹就安心住在这里,省得四处奔波,我想,江师弟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ep;&ep;花晓莺似乎被他说服了,轻轻点了点头,语音里有些无奈,道:“那好吧!”

&ep;&ep;西念琴见她答应留下来,眼睛亮了亮,随即懒懒笑道:“花师妹平日不怎么喝酒吧,醉了居然睡了一天一夜。”

&ep;&ep;花晓莺见他似乎取笑自己,心中有些不悦,撅起小嘴道:“我怎么知道这葡萄酒这么厉害,我平日里在水云谷喝米酒,可从来不曾醉过。”

&ep;&ep;西念琴轻轻一笑,看着她那山茶花一般的秀脸,道:“是吗?你平日在谷中喝酒吗?师父不许吧,是偷偷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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