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爷一眼就认出她来:“阮同志,你这次又是来找徐记者的吗?”

&ep;&ep;阮瑶点头:“麻烦大爷帮我进去说一声,我有急事要找徐记者。”

&ep;&ep;大爷看她眉头蹙着,也不敢耽搁,赶紧就进去同志徐记者。

&ep;&ep;很快徐记者就一脸笑容出来了:“阮同志,你怎么过来了?我昨天才跟主编说起你们公社的事情。”

&ep;&ep;上次他去铁人公社做的采访反响很不错,他被主编表扬过几次,还为此涨了工资,因此他心里把阮瑶当成贵人。

&ep;&ep;阮瑶却没像平时那样展唇露出笑容:“徐记者,我这次过来是请你帮个忙。”

&ep;&ep;徐记者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一凛:“阮同志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走走,我们进去里面说。”

&ep;&ep;其他人或许会害怕麻烦,可他们当记者的却很喜欢麻烦,要是没麻烦,哪里来的报道?

&ep;&ep;徐记者把阮瑶带到会议室,阮瑶这才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说到最后她眼眶都红了。

&ep;&ep;“……徐记者,我们如今都是新社会了,前阵子我们还宣传要破处童养媳这样的婚姻陋习,没想到我一个妇联主任居然还会被人强迫结婚,我真是又震惊又愤怒又无措,毕竟他们一家都是当领导的,要对付我一个小小的生产队干事,那简直是太容易了,不过要我嫁给张家儿子,我宁死不从!”

&ep;&ep;“回头我就吊死在他们家门口!”

&ep;&ep;徐记者:“……”

&ep;&ep;“阮同志你别冲动,我们报社绝对不会让他们强迫欺负你,像仗势欺人的官员就必须揭露出来,刊登在报纸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丑陋嘴脸!你刚才说张笑翠同志嫁到县城来,你知道她的单位吗?”

&ep;&ep;阮瑶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她丈夫的单位。”

&ep;&ep;“是什么?”

&ep;&ep;“铁路部办公室主任。”

&ep;&ep;徐记者眉头蹙了起来:“没想到居然是铁路部的人。”

&ep;&ep;阮瑶做出担忧的表情:“难道他的权力已经大到报社都要对他避让三分的地步吗?如果是这样,那还有谁能为我做主?”

&ep;&ep;徐记者看她再次红了眼眶,担心她哭出来,赶紧道:“阮同志你放心,我们报社并不是怕了他,只是这事情非同小可,我得去向主编汇报后才能给你答复。”

&ep;&ep;阮瑶点头:“那就麻烦徐记者了。”

&ep;&ep;徐记者去了半个多钟头,然后一脸激动回来:“阮同志,我们主编说这事情影响十分恶劣,让我一定要好好报道,你放心,我们报社一定会站在你这边为你主持公道!”

&ep;&ep;阮瑶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感激道:“真是谢谢你徐记者,还有谢谢你们主编,要是没有你们报社,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ep;&ep;徐记者摆手让她不用客气:“阮同志有没有住的地方?需要我带你去招待所吗?”

&ep;&ep;阮瑶摇头:“不用,我有亲戚在这边,我今晚去她家住。”

&ep;&ep;接着两人约好明天一起回公社进行采访报道。

&ep;&ep;此时徐记者心里比阮瑶还要迫切,这事情要是报道出来,以后整个安尔萨区的人都会记住他徐冻升的名字。

&ep;&ep;到年底说不定他的位置就能往上挪了。

&ep;&ep;从报社出来,阮瑶坐公交车去了部队大院。

&ep;&ep;顾教授看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好孩子,你这个时候出现在县城是不是受委屈了?”

&ep;&ep;自从懂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哭过,,作为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她没有哭的权利,因此天大的委屈她早习惯吞回肚子里。

&ep;&ep;可这会儿听到顾教授的话,阮瑶忍不住鼻子酸酸的:“我……没有受委屈,但我的确遇到事情了。”

&ep;&ep;顾教授赶紧把她拉到屋里,亲自给她冲了一杯麦乳精,又拿了点心过来:“好孩子,别害怕,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听完阮瑶说的事情后,顾教授又生气又心疼,揉着她的头道:“都这样了还说不委屈,你放心,这事情我帮你搞定。”

&ep;&ep;阮瑶摇头:“事情我已经搞定了,我刚才去了报社,报社决定刊登这事情,明天早上我就和徐记者回去公社做采访记录。”

&ep;&ep;顾教授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这孩子倒是很聪明,知道找报社帮忙,只是报社只能让张笑翠和张母两人受到谴责,顶多让她们革职,可只要张家还在,尤其是张笑翠一天是铁路部的主任夫人,对你而言就一天是威胁,就算不是为了你,这事也不能这么算了。”

&ep;&ep;说着她站起来进了书房去打电话,过了几分钟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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