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里气闷,我们换个地方。”

&ep;&ep;师父手一挥,两人便来到鸾台上。这是山顶一块平整的巨石,平时是赤阳山祭祀之所。

&ep;&ep;林岳赤身躺在地上,师父将棒身上的精液和尿液舔净,蹲跨在他身上,用嫩菊顶住棒尖,不经任何适应就一坐到底。

&ep;&ep;“啊!”师父惨叫着蹲起套弄巨棒,鲜血从涨裂的肛圈溢出,沿着肉棒流下。

&ep;&ep;但她脸上仍是淫媚的笑容,扶着自己大腿快速吞吐肉棒,累了时,就换成跪姿,一手抚阴,一手揉乳,放肆地大声淫叫。

&ep;&ep;很快,师父就泻出大股淫水。她伏在林岳身上,浑身颤抖地抽泣着。

&ep;&ep;“林赤阳!你看见了吗?这个贱人与徒弟乱伦,被徒弟在全身灌满阳精!这就是你最爱的妹妹!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舍命陪你潜入无忧宫救你母亲,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ep;&ep;“都是这个贱人迷惑了你!这个淫妇勾引亲哥哥,还生下好几个女儿,真是笑话!这就是正念宗宗主的宝贝外孙女!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林赤月是给亲哥哥生孩子的臭婊子,跟徒弟随意野合的淫贱母狗!”

&ep;&ep;晏舞青忽然身体僵住,脸色一转道:“骚狐狸!我林赤月的元神没那么好取。林岳,你速速带所有人离开赤阳山,快!”

&ep;&ep;师父仰面躺倒,口诵玄咒。无数清光从鸾台各处涌出,缚住师父的肢体,再钻回鸾台收紧。大量清光结成一个无比复杂的结,将师父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固定在鸾台上。

&ep;&ep;林岳恢复了行动能力,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向琉璃的洞府飞去。

&ep;&ep;一行人在云端高速飞行。

&ep;&ep;琉璃坐在一柄剑上,看着沉默不语的师弟。

&ep;&ep;“小岳,你忽东忽西,忽左忽右,这是去哪儿?师父为何急令我们出山?”

&ep;&ep;林岳面如死灰地说:“我害了师父,师父已落入青丘晏舞青之手。此去正念宗求援,师父是正念宗宗主的外孙女,他们一定会救师父的。”

&ep;&ep;他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们,决绝地说:“等到了正念宗,请师姐斩下我的头颅,以惩我祸及师门之罪,坚正念宗救援师父之心!”

&ep;&ep;“小岳!”母亲和姐姐们急得大喊。但她们不会传音之法,在这九天之上的疾速飞行中,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ep;&ep;琉璃沉声说,“事已至此,师弟不必自责。师父不在,赤阳山同门,皆需听我之令。我命你好好休息,随我一起营救师父。”

&ep;&ep;“你的责罚,等救出师父由师父决断。”

&ep;&ep;“是,师姐。”林岳小声说,泪水终于止不住从眼中滑落。

&ep;&ep;正念宗位于北方,占据了整个太宇山脉。

&ep;&ep;众人刚接近太宇山,就有人凌虚而立,大叫道:“来者何人?太宇山无事不得飞掠!”

&ep;&ep;琉璃按住飞剑,拱手道:“赤阳山门人,求见宗主大人。我等师父为妖兽所擒,万望贵宗施以援手。”

&ep;&ep;“赤阳山?”那人犹疑的看着众人,“你师父叫什么?”

&ep;&ep;“家师林赤月。”

&ep;&ep;那人脸色大变,取出一枚紫螺,对里面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附耳倾听。

&ep;&ep;片刻,他脸色凝重地说:“宗主已与林赤月断情绝义,与她再无关系。各位请回吧。”

&ep;&ep;林岳上前拜倒泣道:“现有晏狐妖兽横行肆虐,正念宗为正道魁首,怎可置之不理!万望仙长禀告事由,救我师父!”

&ep;&ep;那人叹了口气,对紫螺说了几句。

&ep;&ep;一道金光从山间升起,转瞬即至琉璃身前。那是一柄金色的小剑,仙气缭绕,一看就不是凡品。

&ep;&ep;“你等持此剑即可杀了你师父,让她不至受晏狐之辱。走吧,你等不可在此地驻留。”

&ep;&ep;言毕那人的身影随风而散。

&ep;&ep;一行人沉默良久,琉璃握上剑柄,对众人说:“我们走。”

&ep;&ep;飞至半途,琉璃说:“师弟,你先安置好母亲姐姐。我等此去恐不能回来,你需做长久打算。”

&ep;&ep;采薇道:“我有一好友离此处不远,我来替师弟安排。师父未必斗不过那晏狐,我们此去亦不可莽撞,不如停留一二日,好好思量一番,如何解救师父。”

&ep;&ep;“就按师妹所言。”

&ep;&ep;安排好林婉君母女,众人歇息一晚便定下计策,直奔赤阳山而去。

&ep;&ep;林岳御剑在山上盘旋一周,落于龙池外。只见石碑上的“龙池”二字被抹去,改为“酒池”。

&ep;&ep;穿过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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