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迢迢想来,我不会赶,但我也不会让她继续借着我们姜家炒自己的名声,”说着,姜硕对靳素宣笑了一下,“不过就是两个小角色,改就改了,电视剧、电影这种东西,不都是投资方一句话的事么,资方永远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导演、制片、编剧、演员,哪怕再有才华、再有魅力,只要我想换,他们就必须得给我换。”

&ep;&ep;姜硕站起身,走到靳素宣身边,温柔深沉的看着她,“宣宣,你说是不是?”

&ep;&ep;靳素宣望着姜硕的眼睛,看到里面多了许多她看不懂的陌生情绪,她咬咬牙,露出在镜子前练过无数次的礼貌笑容,“没错,你说得对。”

&ep;&ep;姜硕抚了抚她的脸颊,脸上笑意更深,“我就知道宣宣最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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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另一边,陆长生还不知道自己的戏份已经被改了。她正和白筝站在电梯里。

&ep;&ep;这个影视城有一半都是盛文集团的,他们在这里有专门的摄影棚和办公大楼,而她们要去14楼。白筝看着不断跳跃的数字,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她一句,“你有经纪人吗?”

&ep;&ep;陆长生看看她,摇头道:“没有,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一直做这个行业,昨天还是我第一次试镜呢。”

&ep;&ep;“话是这么说,但即使只演一个角色,你也应该有个经纪人。”白筝继续循循善诱。

&ep;&ep;陆长生却皱了皱眉,“所有演员都这样吗?”

&ep;&ep;白筝无比确定的点头,“所有演员这样,这是圈里的铁律,你不知道也正常。”

&ep;&ep;“那蹲在摄影棚前面的那些群演呢?”

&ep;&ep;白筝顿了一下,然后十分冷静的选择睁眼说瞎话,“是的,他们也有,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ep;&ep;陆长生:“……”

&ep;&ep;到底是宋迢迢这张脸长得很智障、还是她最近表现的很智障,白筝这瞎话说的也太不走心了!

&ep;&ep;陆长生默了默,还想再说,但电梯已经到了14楼,白筝率先走出去,陆长生跟上,路上碰到两个工作人员,她们先对白筝打了招呼,然后好奇的看向宋迢迢,白筝蹙眉,“没事干吗?需不需要我帮你们安排些工作?”

&ep;&ep;两个工作人员一听,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转身就跑了,那样子,活像后面有老虎在找她们要急支糖浆。

&ep;&ep;……

&ep;&ep;两人来到最里面的一间会议室,此时已经有两个人在这里了。一男一女,他们一个是导演,一个是编剧。

&ep;&ep;昨天白筝已经跟她说过,想让她和导演编剧见一见,不用管是什么角色,因为这两人已经合作了将近二十年,眼光毒的要命,见一回,聊几句,立刻就能找出最合适这个人的角色,如果他们特别喜欢一个演员,还会为她专门改戏、加剧情。

&ep;&ep;陆长生想了一会儿就同意了,今天来了以后,她看着这两人,先甜甜的笑了一下,“牧导好,高老师好。”

&ep;&ep;牧导演看上去挺年轻,他是本国的第六代导演,作品主要是现实主义和魔幻现实主义,他成名早,拍的电影有口碑特别好的,也有毁誉参半的,但每一部都是人们熟知的电影。

&ep;&ep;高依年则是一位专职编剧,她和牧导是同学,也是多年好友。现在他们各自结婚养娃,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娃也和对方爱人对方娃是好朋友,他们两家让许多人都领教了什么叫缘分求都求不来。

&ep;&ep;高依年的作品都是先写小说,然后改编好,再和牧导一起研究分镜剧本,如果牧导没时间,她才会去找别人。来之前陆长生去高依年写站晋江短小城看了一遍原著,熬夜到凌晨两点才睡。

&ep;&ep;谁都喜欢有礼貌的孩子,牧导演和高依年的脸色也温和起来,他们招呼着,“坐坐,这还是白筝头一回亲自带演员,刚看你一眼我就知道原因了,这小姑娘太漂亮了。”

&ep;&ep;他俩早年和白筝爸爸合作过很多次,现在她爸爸去世了,就开始和白筝合作,因为认识时间太长,而且按辈分他们还比白筝大一辈,所以就直呼其名了。牧导不爱说话,高编剧则圆滑一点,见人三分笑,大家都坐下以后,白筝没有直接提宋迢迢,而是先问了别的事情,“纪玄明回信了么?”

&ep;&ep;纪玄明也是一位影帝,和毛燃地位差不多,但他比毛燃年轻五岁,而且只拍电影,毛燃偶尔还会去拍个电视剧换换口味,纪玄明除了电影和必要的活动,基本从不露脸。

&ep;&ep;牧导摇头,“没呢,听说他不想拍民国片,想拍更贴近现实的。”

&ep;&ep;白筝点点头,“知道了,回头我找他聊聊。”

&ep;&ep;纪玄明是盛文集团的演员,听说背景挺大,所以拍戏只挑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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