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上的月是圆满的,无数次诱导他将自身做饵,孤注一掷。

&ep;&ep;他是吝啬的,是自私的,也是贪婪的。

&ep;&ep;想让一切的欲望都沾染上她的颜色,哪怕是最后一面。

&ep;&ep;铃铛于颈子间一次一次的碰撞在肌肤上,听着女子在动作下攀高的嘤咛,燕停从未表达过这场爱慕从何而起,又难以自控的接受自己戴上这把囚禁的枷锁。

&ep;&ep;“燕停...”

&ep;&ep;朱鸢满脸潮红的掐着他的手腕,指甲陷进皮肉,将自身的滚烫一一传递,乏力的沙哑从樱唇中徐徐淌出,涣散的眼神聚焦不定。

&ep;&ep;“嗯...”

&ep;&ep;“我在啊...”

&ep;&ep;他永远都在啊。

&ep;&ep;她该知道的。

&ep;&ep;花落三千丈,鸢尾愁叶降,他们之间,不只是缅邈岁月。

&ep;&ep;看遍万人心,最不该忘记的,便是这个忠心耿耿的身前卫,本只是想着用他的这把绣春刀杀出一条生路,只为自己不再满脚鲜血,遥遥无期。

&ep;&ep;可如今的朱鸢,重回前生之地,竟看着这双湿润的双眼,在次次淫靡的梦里打起温柔的浪潮,被再一次折断了翅膀,失去了飞行的能力。

&ep;&ep;浓稠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激烈的冲击让这场鱼水之欢愈发的心乱如麻。

&ep;&ep;汗水浸湿了他的鬓发,晶莹的液珠挂在朱鸢纤细的耳垂,染透了身下的床榻,在那一片片金丝刺绣中晕出了轻浮的水花。

&ep;&ep;“嗯...”

&ep;&ep;男子鼻腔中缓慢的发出喘息,胯下的动作却不停,一次一次的插进最深处,在顶点时擒住她张合的嘴唇,抚摸着手中瘦弱的肩膀,想要就此融合。

&ep;&ep;烛台被摇晃的床榻又打翻了几盏,火焰绵延上干燥的纱帘,红光点燃了发热的空气,伴着火星的滋啦声,仿佛看到他们置身葬身之地。

&ep;&ep;“想要射给殿下...”

&ep;&ep;“这次不可以...”

&ep;&ep;“若是有孕...”

&ep;&ep;她满头挂着晶莹的汗珠,咬着青紫的唇色,掐着他的小臂不肯撒开。

&ep;&ep;马眼处喷射出的白精毫无征兆的从穴口流出,粗壮的手臂压在朱鸢的耳边,口中不断的喘息。

&ep;&ep;皇室的公主留着那尖细的长甲,几乎刺破了燕停的肌肤,一道道的血痕留在肩膀上、脊背上。

&ep;&ep;可他却丝毫不会发出声音,因为这些对燕停来说,甚至是赏赐。

&ep;&ep;有孕...

&ep;&ep;他无可避免的兴奋起来。

&ep;&ep;狗儿在这个时刻,脑海中只有交配的欢愉。

&ep;&ep;他也能让殿下有孕...吗?

&ep;&ep;里面会被充满自己的东西吗?

&ep;&ep;粗长的棒身肉眼可见的再次膨胀起来,啪啪的拍打声顺着那团白精又被捣弄进了穴里,那般淫靡的场景却让狗儿兴奋起来。

&ep;&ep;“啊...”

&ep;&ep;“混蛋...”

&ep;&ep;“是不是想死...”

&ep;&ep;朱鸢扬起手想要打了这只不听话的恶狗,谁知那抽插的动作太过激烈,顶的她丝毫无法触碰到燕停,只能留在原地,被摇晃的奶儿一下一下的拍打。

&ep;&ep;谁知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下,只瞧见那张英气的脸俯下身来,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左脸上,炙热的触感仿佛在焚烤,指尖旁便是那双赤诚湿润的眼睛。

&ep;&ep;“打我吧。”

&ep;&ep;“殿下。”

&ep;&ep;他用发烫的语言,颤抖的舌尖,诉说着,阐述着。

&ep;&ep;“殿下想怎么样...”

&ep;&ep;“...都可以。”

&ep;&ep;肉体交织,淫精相撞。

&ep;&ep;“若是死...”

&ep;&ep;“...也可以。”

&ep;&ep;就这般轻描淡写,不置可否。

&ep;&ep;“早就是殿下的了...”

&ep;&ep;“什么...?”

&ep;&ep;朱鸢被他按在帘子上从后面操弄,散乱的鬓发在撞击中像西湖边的杨柳,依依怜惜。

&ep;&ep;“命...”

&ep;&ep;“早就卖给殿下了。”

&ep;&ep;他小声的说着,说着那个元月的夜晚,有个趾高气扬的大小姐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莽夫,坐在池子边放从未见过的莲花灯,生气的抱怨着,我说让你死,你才能死。

&ep;&ep;她很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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