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根本不是攻击性符咒。”

&ep;&ep;老头脸色阴沉了许多。

&ep;&ep;“困住你就行了。”徐栩牵起嘴角,顽皮地笑了起来。

&ep;&ep;老头儿一惊,反应过来,赶快向后院跑去,可后脚刚踏出门厅,就再次见到了徐栩。

&ep;&ep;徐栩站在戏台的下方,周边一边沉寂,红色幕布更是显得鬼气森森。

&ep;&ep;“你居然会阵法!”老者怒了。

&ep;&ep;看着愤然的老头,徐栩却笑得开心:“你用阵法迷住我们,作为礼尚往来,我就用符咒带你一并入瓮,很惊喜吧?”

&ep;&ep;老头儿勃然大怒:“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ep;&ep;“过奖,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徐栩微眯眼睛,幸灾乐祸地看着老者:“大阵我的确摆不了,但困人的小阵法却自认为学得不差。”

&ep;&ep;“你困住我,要做什么?”

&ep;&ep;老头儿的话音刚落,徐栩已经跳上了戏台,老者的那句“住手”卡在了喉咙口,只见徐栩已经掀开了戏台的幕布。

&ep;&ep;顿时,整个戏台灯火通明,尖锐的音乐传了出来,还有一丝陈旧腐朽的味道传入两人的鼻孔。

&ep;&ep;台上吹吹打打地唱了一处夜戏,曲子却低沉缓慢,犹如哀乐,非常沉重,像是很久以前丧事中播放的吊唁亡灵的曲子。

&ep;&ep;台上的全是纸糊的人儿,苍白的脸,粗黑的眉,圆形的腮红,看一眼都觉得瘆人,它们的身体缓慢而机械地动着。

&ep;&ep;“你......!”老者从牙缝里哼不出一个字。

&ep;&ep;“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就看不得有人小看我,为了证明我的能力,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徐栩狠道。

&ep;&ep;“拉开幕布,等于释放妖气,到时候十个你也抵不住。”老人呸了一口唾沫。

&ep;&ep;“难道这不是你们给李景行与张麟乐安排的考题吗?”徐栩吹了一声口哨,将手揣进裤袋里:“考官还会怕自己出的题?真是一个笑话。”

&ep;&ep;老人眼里全是鄙夷:“半吊子还这么嚣张,你就一点儿也不怕吗?”

&ep;&ep;“我怕什么,这不还有你吗?顺便让组织者也看看我的决心,我必须要和李景行在一起。”徐栩轻笑,“别废话了,阴气开始弥漫了。”

&ep;&ep;戏台上的音乐戛然而止,一阵风吹过来,纸糊的人儿像被风吹动似乎的,飘了飘。

&ep;&ep;徐栩警惕地迎面看向戏台,余光则瞟向了老者,只要老头儿一跑,他马上就能知道此阵的生门,破了阵法救另外两人。

&ep;&ep;如果老头儿不逃......

&ep;&ep;那就拼命吧!

&ep;&ep;第6章阴阳眼通阴阳

&ep;&ep;如果老头儿不逃,那徐栩只能和这股阴邪硬碰硬了。

&ep;&ep;古人封建,提倡事死如事生,王侯贵胄有陶俑陪葬,大官富商死后,家人都会给亡人烧纸人,希望已故的人能走得安慰。

&ep;&ep;烧得纸人也有讲究。花花绿绿的衣服与圆盘子脸,手上抱着茶壶脸盆,预示着亡人在地下也能有人伺候周到。生前喜欢看戏的,还会烧唱戏曲的,想要童男童女引路的,也会扎上小孩子模样的纸人。

&ep;&ep;徐栩苦笑不得,这种习俗只是人们的一厢期待,但却让他们苦不堪言。

&ep;&ep;这些纸糊的东西长期放在棺材铺与阴暗之处,容易沾染了邪气。在古代,讲究一点儿的棺材铺不会给纸人画眼睛,在铺子里放得太久的纸人,还会将符咒钉在纸人前额,以防生变。

&ep;&ep;不仅如此,棺材铺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定期处理掉纸人,特别是那些已经“走纸”的。

&ep;&ep;走纸是一句行话,大意是客人交付定金后,棺材铺就会为纸人画眼睛,但如果过了约定时间客人还没来取,就必须得处理掉,否则将会招来阴邪,引发大问题。

&ep;&ep;之前徐栩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毕竟这是较为古旧的习俗,他无从考证。

&ep;&ep;而现在,他居然在这所庄园看到真实的纸人,心里说不颤抖那是不可能的。

&ep;&ep;在黑漆漆的夜里,一个人形的木桩子也会把人吓一跳,别说会飘会走还会唱戏的纸人了。

&ep;&ep;徐栩转头,看到老头儿的神色也很紧张,反正一看就很怂。

&ep;&ep;徐栩暗忖,这老头儿绝对不是一个高手。

&ep;&ep;他这个半吊子居然碰到了一个比他还逊的,都到了这种危急的时刻,老头儿傻愣子般站在原地。

&ep;&ep;不赶快跑留在这里等纸人飘过来亲一口吗?!一起共赴黄泉吗?

&ep;&ep;徐栩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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