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重新开始,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况且,这世上本没有什么事是白做的,你的努力自然会有个结果。”

&ep;&ep;言景行倒是正常接受,十分淡定,白瞎了暖香为他冤枉:“这次这么大的事情,办的这么漂亮。要是还留在礼部,铁定能升职了。却偏偏被调走了。调走就调走呗,户部又多一堆麻烦事。早不清查玩不清查,非得这个时候查。景哥哥,你觉不觉得你呆在哪里,哪里就会特别忙?”

&ep;&ep;“陛下不愿意出现过大的人事变动。”

&ep;&ep;老皇帝往往会故意对良才冷遇,或者打压一下有功之臣,等到后来帝王登基,再进行拔擢,那边可以让他们对自己的接班人细心塌地。这本是寻常帝王心术,暖香也是尽知。只是当初看史书记载并不觉得如何,如今落到自家人身上,却是又心疼又无奈。只为言景行分外不甘。

&ep;&ep;瞧她嘟着嘴,一幅不开心的样子,言景行便将她拉到身边,索性直接放到腿上“见到华表姐了?”

&ep;&ep;“见到了,好美。以前就好看,现在更好看了。”暖香从怀里把荷包掏出来:“诺,好有趣。她送的。”荷包里装着一对玉娃娃,雕工精致,刻画分明,那小鼻子小眼睛都很清晰,连垂髫和鬏鬏都逼真。

&ep;&ep;言景行把玩片刻,颠三倒四的翻找,发现这俩娃娃一模一样。一样的鬏鬏,一样的肚兜,一样的眉眼,一样的没有耳洞。看着看着就笑了:“焉能辨我是雌雄?那工匠可不算用心。难道是以同版取胜?”

&ep;&ep;“下次见了华表姐,我问一问。”暖香把娃娃收起来,笑道:“杨小六就会嘴上骚,华表姐真回来了,他倒怂了,连个脸都没有露。”

&ep;&ep;“活该。”言景行当即笑出来,有点幸灾乐祸:“他又太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落在华表姐手里。当初还穿了人家的裙子。”

&ep;&ep;暖香一口香茶当即喷出来。齐王殿下还有这种爱好?她转转眼珠,附耳言景行悄然问道:“景哥哥,我听说所有男孩子都会有穿女孩裙子的想法,就像女孩子总会想试试站着撒尿的感觉,是这样吗?”

&ep;&ep;言景行当即抿唇,“不,不是所有。至少我没有。”

&ep;&ep;“哦”暖香简短的答应。这答案毫无意外,让她愈发肯定我相公果然是个从思维到行动都无比正常的男人。

&ep;&ep;言景行似乎打算结束这有点不对头的交流,重新开始翻看手里的账册,按照地域年纪重新勾画好,分门别类。暖香不能打扰,便不好开口,只爬在一边看着,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寂寞,端了一碟子绿豆糕在旁边吃,提神醒脑,清热解暑,真好。

&ep;&ep;碧纱窗下,鸡蛋黄似的日光,笼罩了一片。言如海拿着□□,无意路过,一眼望到那俩人的影子,一个伏案,一个逗猫,默默无言,却十分温馨,忍不住皱了皱眉。“办正事也不好好办。这是干什么?该工作的时候认真工作,该消遣的时候尽量休闲才正理。女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明白?”

&ep;&ep;若是当初他就直接冲进来训教了,不过如今已经成亲,已经是一家之主,总不能跟以前训小孩一样。言如海脑子一转,扛着□□走远。等有了孙子,我一定要亲自教育!儿子就先放过吧。

&ep;&ep;许华盈归家,别人都尚可,唯有一女慕名而来,不是别人,就是宁和郡主。大约听说了飞鱼美人的大名,所以要来见识一番。许华盈是个比较亲切温和的人,见到宁和郡主绵里藏针的来袭,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两人西窗下坐谈一会儿,许华盈便笑:“郡主文采高妙,果然不是俗女可比。”

&ep;&ep;宁和郡主微微一笑,应声答道:“许姑娘不愧金陵名媛,闺中秀葩,秀如芝兰,和如春风,让人不觉而醉。”

&ep;&ep;两人暗暗较劲一番,彼此都觉得赢了对方。宁和郡主扬长而去,心满意足。齐王却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华姐姐,那郡主来找事的?她应该算是最会找事的人了。没有人能把找茬做的这么舒服。”

&ep;&ep;许华盈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总夸她如何貌美如花才华如仙吗?怎么一见面倒躲起来了?你们这些人的嘴都不能信的。”

&ep;&ep;齐王大呼冤枉,笑道:“我不过是配合父皇的思路了。他特别喜爱宁和郡主,逢年过节的恩赐和正儿八经的公主一样。有明目有尊号有食邑,大家都跟着巴结,我随大流而已。说起来她父亲肃王,是我父皇的小叔叔,我还得叫她一身表姨。你说这样的辈分论起来,她当初怎么好意思喜欢言景行的?”

&ep;&ep;“你倒管人家的闲事?”许华盈优雅的啐了一口。说到这个,她拿出刚刚宁和郡主送的一幅孤山睡鹤图,那上面挂着皇室内部的印鉴。“从你们家流出来的?”她倒像是含而不漏的炫耀自己得宠呢。

&ep;&ep;齐王当即道:“这个不必在意,你若是喜欢,我那里有的是。以前的都被言景行挑去了,现在还有不少,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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