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遇到了软柿子不捏,实在说不过去。

&ep;&ep;曾一阳立刻下令,部队往第4师团驻扎的区域移动,利用夜间能见度低,最大限度的靠近日军。

&ep;&ep;等待信号弹的攻击命令。

&ep;&ep;全纵队,包括在苏军那里淘换来的日军步兵炮,总数已经不下于一个炮兵旅的数量。只不过,大口径重炮没有,这种需要牵引车拉着才能走的大家伙,一旦牵引车坏了,绝对不是马匹能够拉得动的。

&ep;&ep;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1纵的炮兵部队,已经移动到了日军不到两公里的距离,所有的火炮都枕戈待旦,准备给日军致命一击。

&ep;&ep;而被苏军吓破了胆的日军第4师团,即便是等到天亮,也不会出发,几万人在草原上人心惶惶,正是七上八下的时候。

&ep;&ep;突然,一颗红色的信号弹从草原上升起。

&ep;&ep;在营地休息的日军,突然看到这么突兀的一幕,立刻就傻了,有的拿起自己的武器,准备拔腿回逃;有的已经靠近了马匹附近,一旦发现苏军进攻,就立刻骑上马逃命;还有的更绝,草丛中找一块凹地,往里一躺,口中念念叨叨的,像是咒语……

&ep;&ep;面对一群被苏军吓破了胆的日军,1纵可没有手软的迹象。

&ep;&ep;大小口径的火炮,全部集中起来,往日军集中的区域开火。一团团烟雾在日军的阵地上腾空而起,战马嘶吼,士兵乱串。

&ep;&ep;炮兵攻击的主要目标还是日军的炮兵和步兵的集中区域。

&ep;&ep;在密集炮火下,很容易击中日军炮兵部队的弹药车,一旦击中,就是一串惊天动地的爆炸。

&ep;&ep;第4师团的日军,完全被1纵的进攻给吓傻了。大叫着:“苏军进攻了,苏军进攻了。”

&ep;&ep;动摇军心的叫喊声,在第4师团的营地上空飘荡着,将日军的恐惧又一次上升到了新的高度。仅仅一轮火炮齐射,日军中就开始有逃兵了。

&ep;&ep;第4师团的身后,就是日军的前线总指挥部。关东军的副司令坐镇指挥,大量的参谋团聚集在一个边缘小城内,这让泽田茂不得不小心。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士兵,泽田茂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有心抵抗,但部队的人心都散了,还怎么抵挡?

&ep;&ep;“向司令部报告,苏军已经逼近海拉尔不到五十公里。第4师团官兵,正在努力抵抗苏军的进攻。”泽田茂这份及时的战报,救了荻洲立兵一命。

&ep;&ep;见参谋愣在一旁,有些举足无措的样子,泽田茂不由的怒气攻心道:“还不快去,难道你想让关东军副司令长官成为苏军的俘虏吗?”

&ep;&ep;“抱歉,师团长阁下。我马上去。”联络官走后,并不能让泽田茂有一刻的宁静。

&ep;&ep;师团部所在地,乱糟糟的都是求救的喊话。

&ep;&ep;“阁下,请务必支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援军马上抵达……”

&ep;&ep;参谋们说着重复的话,但即使是他们,也知道没有援军。士兵早就被苏军吓破胆了。自从踏入草原第一步起,逃兵的问题就一直困扰着军官们,第4师团的士兵不愧为小贩出生。

&ep;&ep;大部分都能见缝插针的安然逃走,即便不幸被抓住,宪兵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有其中的人才知道,这幅表情并不是埋怨,而是对老乡连逃兵都做不好的鄙视。

&ep;&ep;“将军阁下,司令部急电。”

&ep;&ep;泽田茂双眼无神的拿起了电报,刚看一眼,差点一哆嗦,将电报摔倒地上。

&ep;&ep;命令很简单,让第4师团阻击苏军两天,之后伺机撤往满洲里。

&ep;&ep;这等于是让泽田茂带着他手下两万人去送死,当然,从电报的签名上,泽田茂还是很容易分辨,这份电报并不是司令官荻洲立兵下达的命令,而是司令部内,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参谋签署的命令。

&ep;&ep;“该死的混蛋。”泽田茂怒不可赦的将电报纸卷成一团,狠狠的扔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发黄的电报纸,恨不得上去踩上两脚才舒心。

&ep;&ep;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参谋官,都是胆大妄为的极端分子。

&ep;&ep;就像第4师团,不少参谋就被士兵们的价值观所折服了。

&ep;&ep;日军中,参谋都是青壮军人,年纪不大,但大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右翼军人。信奉的就是用武力让对手屈服。可是,在第4师团的参谋官们,大都忘记了自己原来的理想,反而呆的越久,对战争越厌恶似地,也渐渐地沾染上了一些大阪士兵的习性,变得畏畏缩缩起来。但从骨子里说,这些人还是狂热的军国主义中坚力量,在真正的战斗来临之际,还是有所顾虑的。

&ep;&ep;未战先怯,已经是日军中的最大耻辱。再说了,对手的兵力还不知道,光从火炮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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