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事实证明,万年老光棍这种生物是很可怕的。

&ep;&ep;因为他随时都可能像火山、海啸一样爆发。

&ep;&ep;只要让他抓住了那个可以引爆他的……猎物,额,或者,美餐?

&ep;&ep;他会用他积攒了成千上万年的熔岩,将诱人的猎物烧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ep;&ep;然后再把骨头灰灰淘吧淘吧,重新捏起来,烧成漂亮的瓷器。

&ep;&ep;搂进怀里欣赏欣赏,亲一亲,啃一啃,然后继续揉碎,把自己和心爱的瓷器捏在一起,再用炽热的万年老火煅烧。

&ep;&ep;最后,他圆满了。

&ep;&ep;可他觉得这样美好的过程太短暂,完全没办法让他的万年老火安分下来。

&ep;&ep;于是,他就反复地折腾,不厌其烦。

&ep;&ep;折腾着,快乐着,乐此不疲。

&ep;&ep;悍不畏死。

&ep;&ep;龙尾收起锋利的鳞甲,缠在萧九寒的腿上。

&ep;&ep;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的瓷器,关于龙尾的某个隐秘的含义。

&ep;&ep;这天中午,当萧九寒醒来的时候,又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紫眸。

&ep;&ep;那双深紫色的眼睛就在她的上方,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谷欠望。

&ep;&ep;就像深渊中刚刚苏醒过来的魔鬼,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目标,野心勃勃,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ep;&ep;萧九寒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ep;&ep;她懒洋洋地眯了眯眼睛。

&ep;&ep;类似的情形她已经完全记不清看见过多少次了。

&ep;&ep;“傅容澜,你给我适可而止,否则,我让你断子绝孙。”

&ep;&ep;傅容澜伏身,低笑道:“你不断子绝孙不就行了?”

&ep;&ep;萧九寒冷笑,全是懒意的眼尾染上一丝寒霜:“如果你不介意龙角染绿的话。”

&ep;&ep;“……”傅容澜马上就要贴到她唇角的动作倏地僵住了。

&ep;&ep;龙角染绿?

&ep;&ep;这个他还真的介意。

&ep;&ep;“好吧!”傅容澜在她嫣红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立刻退开。

&ep;&ep;萧九寒被他抱了起来。

&ep;&ep;“别动,我抱你去浴室。”

&ep;&ep;浴室?

&ep;&ep;哼!

&ep;&ep;几秒钟后。

&ep;&ep;浴室的门咣当闭上,傅容澜袒着上身,被关在了门外,门板差点就要削掉他高挺的鼻梁了。

&ep;&ep;傅容澜摸了摸鼻梁,后退半步,脸上流露出浓浓的遗憾。

&ep;&ep;鸳鸯戏水,不美吗?

&ep;&ep;他悻悻然地转身,给前台打电话,让人把饭送到房里来。

&ep;&ep;……

&ep;&ep;1201的客房电话向来都是专线专人守着。

&ep;&ep;当经理接到电话的时候,瞬间像打了鸡血。

&ep;&ep;终于!

&ep;&ep;大boss终于舍得带着一身滚烫火热的万年老岩浆,从火山口里爬出来了!

&ep;&ep;可是,他押的是七天七夜啊!

&ep;&ep;他的999块钱,就这么没了!

&ep;&ep;大boss的肾功能应该是没问题的,那么就只能是那位男老板娘的问题了。

&ep;&ep;哎!

&ep;&ep;这大boss还是怕媳妇儿呀!

&ep;&ep;怕媳妇儿好啊!

&ep;&ep;这俗话说:上等男人怕老婆,中等男人爱老婆,下等男人打老婆。

&ep;&ep;自家大boss那就是妥妥的上等男人中的极品嘛!

&ep;&ep;等挂了电话,经理先让人传话去厨房,然后自己立刻打电话去三爷房里。

&ep;&ep;……

&ep;&ep;“什么?大哥完事儿了?哦哦,好,知道了。”

&ep;&ep;傅横潮挂了电话,扭头看向怼在他跟前儿旁听的一人一虫。

&ep;&ep;他掰着手指头:“四舍五入,掐头去尾,差不多就是两天两夜,这算长还是算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