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居然是萧泽叫他来的,他们两兄弟感情很好吗?

&ep;&ep;才想着,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瓷瓶,递了过来。

&ep;&ep;「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常年带在身上的,你将伤口洗一洗,擦一点。」

&ep;&ep;常年带在身上,是不是因为经常受伤?

&ep;&ep;他在燕门,苦寒之地,肯定是打打杀杀,拼过来的吧。

&ep;&ep;我接过小瓷瓶,捏在手里,有些难为情:「你都看见我欺负人,看见我打架了,你不嫌弃我伤风败俗,自轻自贱吗?」

&ep;&ep;他竟笑了。

&ep;&ep;「我为何要嫌弃你?京城所谓的名门闺秀,高门贵子,最是虚伪,我看你打他们,反而觉得畅快。」

&ep;&ep;莫名其妙地,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骄横玩笑道:「那你既看见我打架了,怎么也不来帮帮我!」

&ep;&ep;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帮我,我不该开这种玩笑的。

&ep;&ep;萧泊言却没什么反应,只道:「我原想着你打不过,再出手帮忙的,谁知你竟厉害得很。」

&ep;&ep;他说完,笑着看了我一会儿,又道:「快去洗洗伤口擦药吧,你过几日就要议亲了,挂着彩,恐怕不妥。」

&ep;&ep;「定亲?」

&ep;&ep;啊,他听见我和萧泽说话了!

&ep;&ep;我急忙解释:「议什么亲,我瞎说来的,其实人家只是来京城考试,我俩都没见过面,八字都没一撇呢!我那么说,还不是因为太子说我嫁不出去。」

&ep;&ep;他笑了笑:「怎么会嫁不出去呢?何况女人的价值,又不在于有没有男人要,你不必理会他。」

&ep;&ep;「谢谢,你人真好。」

&ep;&ep;他是除了我祖母以外,唯一一个这么说的人。

&ep;&ep;远处,萧泽不知道怎么走了过来,看见我们,大声喊道:「泊言!」

&ep;&ep;我吓得腿抖了一下。

&ep;&ep;萧泊言向他瞧去,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

&ep;&ep;萧泽看了我一眼,一脸嫌恶:「泊言,你怎么跟她在一处?」

&ep;&ep;萧泊言看了看我,垂眸:「臣,不慎踩到了江家小姐的裙裾,正在赔礼。」

&ep;&ep;「哦。」

&ep;&ep;萧泽松了口气,道:「赔什么礼,多半是她自己不注意,反赖上你,你别跟她站在一处了,过来,孤有话好多要同你说。」

&ep;&ep;「是。」

&ep;&ep;萧泊言点点头,向我示意了一下,迈步向萧泽走去。

&ep;&ep;狗太子。

&ep;&ep;我暗暗白了他一眼,这才拉着照璧,回家去了。

&ep;&ep;第6章

&ep;&ep;回家后,我担心江辞月要去向我爹哭惨,于是没有处理脸上的伤,「恶人先告状」,先找到我爹,哭了一场。

&ep;&ep;江辞月回来时,我正捂着脸,哭得哀哀切切。

&ep;&ep;我爹看着她,没好气地问:「你今日,为何联合外人,欺辱你姐姐?」

&ep;&ep;江辞月懵了,急忙解释:「我没有联合外人欺负她!是姐姐撕坏了我的纸鸢在先,别家小姐看不下去,才说了她几句……」

&ep;&ep;「说了几句,就把脸说成这样了?」

&ep;&ep;我爹气得脸都红了:「你看看你姐姐被打成什么样了?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还有,你说她撕坏你的纸鸢,可有凭证?」

&ep;&ep;江辞月支支吾吾,说不上来,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今日就她一个人没做纸鸢,分明,分明是嫉妒我!」

&ep;&ep;江余氏在一旁都快急死了,使了半天颜色,江辞月都没有理她,最后,只好自己上场。

&ep;&ep;「老爷,你消消气,今日咱们谁也没跟着去,都不知道实情,辞月从来都是软弱的性子,你知道的,她怎么可能欺负阿芜呢?当然,我想阿芜也不至于污蔑辞月,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京城各家小姐,向来嫉妒咱们家阿芜和辞月,是她们在中间挑拨也未可知啊!」

&ep;&ep;这个江余氏,真是巧舌如簧。

&ep;&ep;我爹若听了她的话,恐怕反而会觉得江辞月天真可怜,被人利用了呢!

&ep;&ep;我有点着急,才要开口,却听见门口一声怒喝:「好个受人挑拨!依我看,是居心不良,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ep;&ep;是祖母!

&ep;&ep;我扭头看去,只见祖母横眉冷眼瞅着江余氏母女,咬牙切齿道:「受了什么挑拨,能让人把我的娇娇打成这样?嗯?你女儿隔岸观火,干干净净,我的娇娇,脸都叫人打破了!就算有误会,也没见过这么打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