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死死拽着我的手,将我往假山里拖。

&ep;&ep;「放开我!放开!」

&ep;&ep;我吓坏了,惊声尖叫,却被他按在假山石上,撕烂了外衣。

&ep;&ep;他低头,想要吻我,毫不顾忌我拼死挣扎。

&ep;&ep;我如何都挣不开,哭了起来。

&ep;&ep;「求求你放开我吧,萧泽,你别碰我。」

&ep;&ep;「你,你凭什么拒绝孤?」

&ep;&ep;他目光癫狂,眼中泛泪:「是你说此生非孤不嫁,转头弃孤而去,你凭什么?是,孤曾经对你是不好,可那是因为,孤以为你是母后安排的奸细,孤现在知道你不是了,江芜,你为什么就突然不喜欢孤了!」

&ep;&ep;「你疯了!放开,放开!」

&ep;&ep;我嘶声哭喊,他却变本加厉,一口咬破了我的唇。

&ep;&ep;恶心,恶心死了。

&ep;&ep;外面的太监不敢过来,我绝望至极。

&ep;&ep;手突然摸到了一块石头,我咬了咬牙,大不了同归于尽,死过一次了,我还怕什么。

&ep;&ep;我抬手,正要拼个鱼死网破。

&ep;&ep;太子却突然受了当头一棒,滑倒在地。

&ep;&ep;眼泪滚落,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

&ep;&ep;「萧,萧泊言?」

&ep;&ep;他脱下外衣,将我裹住,扶着我离开,声音轻颤:「是我。」

&ep;&ep;宫里,有专门为女眷更衣准备的屋子,他面色难看,驱散旁人,将我带了进去。

&ep;&ep;「你在此处候着,我去叫你家的丫鬟来,给你送衣裳。」

&ep;&ep;「萧泊言!」

&ep;&ep;我慌张地拉住他。

&ep;&ep;「太子,太子没事吧?你伤了他,他们会不会治你的罪?」

&ep;&ep;他没回,显然,他也不知道。

&ep;&ep;我哽咽着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ep;&ep;「因为你有难。」

&ep;&ep;这不是答案,这才不是答案呢。

&ep;&ep;我抓住他的手臂,望着他,一字一顿:「萧泊言,你是不是,喜欢我?」

&ep;&ep;他面色平静,双拳握紧了,随后,自胸腔里发出淡淡的一声:「嗯。」

&ep;&ep;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ep;&ep;我真不知道此刻,我该不该高兴。

&ep;&ep;「你喜欢我什么呀?你没听外面人说吗?我可是天下最最恶毒刻薄的女子了。」

&ep;&ep;「我听到了。」

&ep;&ep;「我跟你讲,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很坏,还喜欢欺负人!」

&ep;&ep;他瞧着我,轻轻一笑:「我就喜欢你欺负人的样子。」

&ep;&ep;我愕然,忙道:「你这是,变态,这是畸形的爱。你喜欢那是因为,因为我没欺负到你头上……」

&ep;&ep;「那你来欺负我。」

&ep;&ep;「有病有病有病!」

&ep;&ep;他笑了:「就当我有病吧。」

&ep;&ep;而后,忽又问道:「你前些日,为何搜集了那么男子的信息,又约他们茶楼相叙?是在……为自己择婿吗?」

&ep;&ep;「才不是呢!」

&ep;&ep;我急忙解释:「我是想寻一些有能力,有志气的儿郎,劝说他们去守燕门。」

&ep;&ep;他愣了愣:「守燕门?这是朝廷该操心的事,与你何干?」

&ep;&ep;「燕门乃是京城门户,一旦失守,家国都不复存在,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能袖手旁观。」

&ep;&ep;默了片刻,他才道:「看来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ep;&ep;「当然了,这里是我的家啊。」

&ep;&ep;说完,我又有些悔,我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他对这里,只有憎恨。

&ep;&ep;萧泊言笑笑,没再说什么,只道:「进去吧。」

&ep;&ep;便关了门。

&ep;&ep;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照璧和祖母都赶了过来,皇后也在随后赶到。

&ep;&ep;兹事体大,并未惊扰太多人。

&ep;&ep;这件事,被秘密处理掉了。

&ep;&ep;太子失德,被关进了东宫思过。

&ep;&ep;萧泊言虽救我有功,但以下犯上,伤了太子,被杖了二十棍,待能走动了,就必须离京,再不许回来。

&ep;&ep;第10章

&ep;&ep;我回府后的第二天,萧泽清醒了。

&ep;&ep;人虽出不了东宫,却送了信来。

&ep;&ep;信上言辞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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