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个意思。」

&ep;&ep;虽然米雪的工作原则是不陪睡,但是阿星只要一想到米雪上班都得穿着清凉的紧身性感衣裙,陪客人喝酒、唱歌,还要被毛手毛脚,他心里就极为不舒服,怎么可能让米雪再继续去工作。以前觉得自己没资格管,既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自己也算是米雪的人了,便自作主张的帮她还了债。

&ep;&ep;米雪的语气,已经比方才稍稍缓和一些:「我不知道毛毛跟你说了多少关于我的事情,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不,你一点都不。」

&ep;&ep;「那你可以现在自己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ep;&ep;米雪眼神哀伤地望着他:「你真的想知道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老家住美浓,爸爸是个油漆工,我妈在餐厅给人家洗碗。家里虽然不有钱也还算过得去。可是这一切在我姊上高中时,都变了样。

&ep;&ep;我姊交上了几个坏朋友,开始三天两头的翘家,之后离家的时间越来越长。原本她一不见,我爸妈就会去报警找人。有一次,我爸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台北来接人。原来她变成酒家女,因为未成年被警察抓了。每次接回家没几天,便又跑的不见人影。一次,三次、四次、五次,后来我爸妈也累了,只好随她去,再也没去报警。反正她玩累了,就会回家。有一年,她大概消失了快要一年,有天她挺着一个大肚子,由一位朋友开车陪着她,带着二箱装满没有用的名牌衣物和包包回到乡下,我爸妈也没说什么,连是那个男人的野种,都没追究。那位朋友就是莎莎姊。

&ep;&ep;小孩生下之后,我姊在当地超市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她和我妈轮流顾着小孩,我也顺利的考上台北的大学,还在一间大公司当工读生。当我以为一切都能渐入佳境之时,竟收到我妈打来的电话。我姊自杀了,她竟然丢下那才刚满周岁的儿子,自杀了。」

&ep;&ep;米雪说到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而阿星则是满脸不知所措,他从来都没安慰过女孩子,只好默默地递过一盒面纸。

&ep;&ep;米雪擦拭过眼泪后,走向窗边,眺望着远方,继续说着:「我姊是烧炭自杀的,可是她却没死成,也不能算是活着,她成了植物人。除了要照顾她,还要替她养小孩。我爸妈原本就不多的积蓄,很快地就烧光了。再加上,我爸油漆工的工作也不是很稳定。除了上学之外,我还打了二份工,但是实在入不敷出。最后,我只好休学,瞒着我爸妈,透过莎莎姊的介绍,到酒店上班。」

&ep;&ep;「委屈你了。」阿星不捨地说。

&ep;&ep;「委屈!你怎么会懂我那时的心情。一听说我姊变成了植物人,没几个月后,我的初恋男友就离我而去,但我并不怪他,也能理解。连医生都不知道我姊还会不会醒过来。头几年,我每天祈祷姊姊能快点清醒,我妈也到处求神问卜花了不少钱。到了后来,我实在觉得好累。我原本是该从大学毕业的社会新鲜人,同学们也都陆续找到稳定的工作。而我呢?因为我的工作,我以前的朋友全部都失去往来,我哪有脸见她们。有一天晚上,我差点被客户迷姦。我感到好恨、好委屈,真希望我姊姊干脆死掉算了。没想到,隔天就接到我姊姊过世的消息。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诅咒她……」米雪的泪水如决堤般的倾泻而出。

&ep;&ep;阿星缓缓地走到米雪的身后,将她牢牢地拥在怀里,让她一次哭个过。希望她能将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一次哭尽。

&ep;&ep;此时客厅的大门,突然打开,毛毛呆站在门口。三人面面相覷,都愣住了。

&ep;&ep;毛毛目瞪口呆地说:「你们,你们在干嘛啊?」

&ep;&ep;米雪:「……」

&ep;&ep;阿星则是反问毛毛:「你怎么来了?」

&ep;&ep;毛毛友有气无力地说:「我这两天生病没力气去买菜,实在想念阿星煮的菜,就想说来你家蹭饭吃。那你们呢,你们在干嘛,米雪怎么会在这里?」

&ep;&ep;原本还紧紧相拥的二人,这才赶紧分开来。

&ep;&ep;阿星:「那个,你听说莎莎姊的事了吧?」

&ep;&ep;「嗯,听说了。」

&ep;&ep;阿星:「你也知道莎莎和米雪就住在同一层楼,也不知道绑匪是不是他们同一栋楼的。我担心米雪的安全,所以先让她来我这里住一段时间。」

&ep;&ep;「是喔。我还听说米雪不会再去店里上班了,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ep;&ep;阿星心想,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你消息还真灵通!米雪之前跟公司借钱还得付利息,很不划算。所以我先帮她垫钱钱还给公司,之后她再慢慢还我就可以了。」

&ep;&ep;「所以你不跟她收利息吗?」

&ep;&ep;「哎呀,你问题怎么那么多!你刚刚不是说肚子饿了。我这有刚煮好的稀饭和小菜,你快一点吃吧,还温热的。」

&ep;&ep;「你一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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