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转向韶声:“好,既然这样,那你呢?亏我还敬你,叫你一声姐姐。呵呵,我还以为你这柳家的大小姐——大家闺秀,有多清白,多顾着贞洁呢!原来都是为了情……!”
&ep;&ep;吹羽听出了她要说什么,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制止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ep;&ep;怕隔墙有耳,而她口无遮拦,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ep;&ep;观云掰开吹羽的手指:“捂什么捂!我不在这里说就是了!”
&ep;&ep;她扯住韶声,看也不看吹羽一眼,就气呼呼地将人往屋内带去。
&ep;&ep;“砰!”观云将韶声扯到了室内,重重关上房门,发出一声巨响。
&ep;&ep;“我不管你有多少情郎,也不管你想不想伺候元大王,你想死,我可不想!你给我等着!”观云作出恶狠狠的样子,放下话。
&ep;&ep;得不到韶声的回应,她又好奇地追问:
&ep;&ep;“你不是见到了住持她们的死状吗?怎么真不怕死?”
&ep;&ep;韶声仍然沉默。
&ep;&ep;“爱说不说。你就等着吧。”观云放平了语气,推开门,矮小的身子又冲出去了。
&ep;&ep;独留韶声一人。
&ep;&ep;观云出了门,径直往吹羽面前走去。
&ep;&ep;“喂!我就当你之前说的是真话,你不知道元大王的想法,所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那你总知道他在哪里吧?”
&ep;&ep;她仰着头,叉腰问。
&ep;&ep;“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吹羽说。
&ep;&ep;观云脱口而出:“你别管。”
&ep;&ep;“算了,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观云又改了主意,向吹羽招手,“凑近点,不要让旁边人听见。”
&ep;&ep;吹羽点头照做,低下头,声音也压低了:“我不告诉别人,你说。”
&ep;&ep;“我想把柳居士弄到元大王床上,让她不从也得从。”观云开门见山,不说一句废话。
&ep;&ep;“什么!”吹羽大骇,不敢置信。
&ep;&ep;“我说,要让柳居士不从也得从。”观云重新说了一遍。她踮起脚尖,凑得更近了,嘴唇近得就要贴上吹羽的耳朵。“你不是带着手下在这吗?我要你帮忙。帮我把她塞过去。”
&ep;&ep;吹羽慌张地伸手拂过耳垂,像是拂去身上叮咬的小虫,急忙后退两步,也不知是被观云话中所言吓到,还是因为旁的。
&ep;&ep;“不可如此!”他劝观云。
&ep;&ep;“有何不可?”观云皱眉,“再这样下去,先前那个书生,叫什么来着?就要给元大王戴绿帽子了!到时候,你逃得过去吗?我觉得,我反正逃不过去。”
&ep;&ep;吹羽神色严肃:“我受将命,在此护卫你们的安全。无命之请,恕不能为。”
&ep;&ep;“到这时候,就直到把上面的命令搬出来糊弄我了?”观云嗤笑,“不帮就不帮。那你既然是来护卫安全,不是看管我们的,我出去院子外面看看,这总行吧?自从来了这里,一连好几日,我都没出去过呢!”
&ep;&ep;“可以,观云姑娘可自便。”吹羽道。
&ep;&ep;之后几日。
&ep;&ep;观云除了对外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出出进进,便没做别的事情。
&ep;&ep;似乎把对韶声放过的狠话,全部抛在脑后了。
&ep;&ep;韶声则仍同前些日子一样,躲着不见人。
&ep;&ep;什么都不愿做,什么都不愿想。
&ep;&ep;二人竟奇异地相安无事。
&ep;&ep;但其实,只有韶声的确什么都没做。
&ep;&ep;观云做的事却不少。
&ep;&ep;她很快就认识了外院的丫鬟们。
&ep;&ep;确切地说,是她厚着脸皮奉承,才能巴结上外院的丫鬟。
&ep;&ep;不过这对观云来说,已经足够了。
&ep;&ep;她只需要打探消息,并不在意她们对她的看法。
&ep;&ep;外院的丫鬟们人不多,只在元将军与金参将的房中侍奉。
&ep;&ep;金参将便是吹羽的上司,暂时住在将军的院子里。
&ep;&ep;换言之,这座府邸之中,除了将军的主院与韶声的西苑,其余处所皆为军士把守,没有女子。
&ep;&ep;主院的丫鬟,也分两派。
&ep;&ep;一派从北方来,一方是澄阳本地的奴婢。
&ep;&ep;北方的侍女们,也不是元大王自己的侍女。大王没有使唤婢女的习惯。她们是一位杨将军赠予大王的。
&ep;&ep;至于本地的奴婢,都是从原来各贵家中的大姑姑之中,挑选出来的。
&ep;&ep;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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