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

&ep;&ep;野兽的本性尽显,凶猛肆意地顶撞,一下一下,抽出又进去,每次都撞到花穴的最深处,力道极重。

&ep;&ep;软乎乎,湿黏黏的穴肉哪里受过这种苦,立刻便背叛了韶声这个主人,颤颤地裹着侵入的阳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始作俑者,期冀得到怜惜。

&ep;&ep;而韶声却陷入漫天的迷雾中。

&ep;&ep;好痛。

&ep;&ep;好深。

&ep;&ep;要不行了。

&ep;&ep;真的不行了!

&ep;&ep;痛,又好像不是很痛了。

&ep;&ep;他退出去的时候,她有一刹会不想让他走。

&ep;&ep;尤其是当那根横冲直撞的坏家伙,不经意擦过软肉之中的一处时,就仿佛无数细如牛毛的针扎在身上。

&ep;&ep;密密麻麻的触感立刻传满了全身,从心尖到指尖,使韶声不住地激灵起来。

&ep;&ep;下身也像漏了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在二人的结合之处。

&ep;&ep;韶声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ep;&ep;方才咬紧牙关,不愿出声的坚持,被浓雾藏住,掩盖了。

&ep;&ep;柔软的床铺,跳动的烛火,周身熟悉的气息,恍惚中,韶声当真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

&ep;&ep;她是高高在上,要人捧着的大小姐。

&ep;&ep;——是她脱去一切的本真。

&ep;&ep;也是齐朔记忆里的大小姐。

&ep;&ep;大小姐嘴里堵着别人的手指,她是不会再收住牙齿忍耐的。

&ep;&ep;她只会——恶狠狠地咬上去,不愿受一丁点委屈。

&ep;&ep;齐朔的手却纹丝不动,似乎毫无痛觉。

&ep;&ep;这让韶声感到挫败,好像白报复了。所以,她又咬了一遍。

&ep;&ep;有血丝从牙印处流出来。

&ep;&ep;齐朔仍然不为所动。

&ep;&ep;但血丝腥甜的味道,让笼罩着韶声的雾气,破开一道小缝,漏下一点清明。

&ep;&ep;自己好像不是大小姐了。

&ep;&ep;齐朔也好像不是她养着的小白脸了。

&ep;&ep;她现在是在?是在求他救人。

&ep;&ep;韶声心虚地循着血流下的方向,找到齐朔手指上的伤口,用舌头柔软地包裹起来,欲盖弥彰地舔舐。

&ep;&ep;箍在她身上的力道骤然收紧。

&ep;&ep;有粗重的呼吸落在颈边。

&ep;&ep;身子里阳具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ep;&ep;齐朔用空出的一只手,托住韶声因懒动而养得柔软的屁股。他的手指陷没在肥白的肉里,将她调到更方便作弄的角度,然后,整根没入!

&ep;&ep;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也加重,大开大合间,结合处流出的汁水,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沫。

&ep;&ep;“啊……你、你轻点!”韶声更加心虚地闭上了眼。

&ep;&ep;她放开齐朔的手:“呜……好、好了,现在可以救人了吧?”

&ep;&ep;话音落下。

&ep;&ep;刚推出去的手又返回,扣住了韶声的下巴。

&ep;&ep;“唔!你干嘛,好痛!”她大声表达不满,“快放开。”

&ep;&ep;“在那暗娼门子里便学了这等本事?那小丫头给你介绍了多少恩客?值得你这时还惦记?”

&ep;&ep;“是我忘了,你当小姐时,就能把男人往床上拉。我搅了你伺候男人的活计,一定心有怨怼。是也不是?”

&ep;&ep;齐朔声声逼问。

&ep;&ep;声音里夹杂着沉沉的喘息。

&ep;&ep;身下动作不仅不停,反而更加凶猛。

&ep;&ep;如玉的颈项皮肤下,青筋鼓起,汗水流下,受了阻碍,改换方向,像剔透的珠子,缀于其上。

&ep;&ep;眼里也爬上了红色的血丝。

&ep;&ep;此番话一出,韶声彻底清醒了。

&ep;&ep;她不想和齐朔争辩了。

&ep;&ep;不想争辩自己不是浪荡的娼妇,争辩他的话太伤人。

&ep;&ep;“大王若是嫌我脏,一刀杀了便是。”

&ep;&ep;她不仅变回先前默默承受的样子。

&ep;&ep;连对着齐朔,一直说不出口的大王二字,说出来也理所应当,没有任何阻碍了。

&ep;&ep;她心里难过极了,再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ep;&ep;现在她的身上,似乎又有痛觉了。

&ep;&ep;只是韶声没发现,从齐朔对她说过第一句话开始,她耳朵中嗡鸣的虫群,彻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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