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比起某人来说,简直是差太多了。

&ep;&ep;等了半天,都不见周防尊再有任何发言,古屋花衣这才发现,她的合作者似乎并不怎么热衷于同青王打交道。无奈,她只好主动扛起这项艰巨的任务,这年头,像她这么敬业的合作伙伴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ep;&ep;“既然大家的目标都是一样的,那么第三王权者先生,介意信息共享一下吗?”

&ep;&ep;宗像饶有兴趣地抬眼:“古屋桑有什么值得我跟你交换的吗?”

&ep;&ep;“矮油,宗像君真是狡猾。”古屋花衣扬了扬眉:“在问别人之前,不是应该先把自己的筹码亮出来吗?”

&ep;&ep;“是古屋桑先提议的,我无所谓。”宗像柔柔一笑。

&ep;&ep;“其实我也无所谓哦~”少女同样莞尔一笑:“反正那个少年也不是无色之王。”

&ep;&ep;话音刚落,宗像礼司立刻敛目,抬手推了推眼镜,借以遮挡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古屋桑怎么能确定?”

&ep;&ep;“这个嘛~”古屋少女抬手敲了敲下巴,眯眼:“你猜?”

&ep;&ep;“……”

&ep;&ep;如果换做一般人,绝对会忍不住一刀砍了她。即使是像宗像这般性格‘谦逊’的人,也着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他们的长相一模一样,咋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ep;&ep;“谁说没证据?”古屋花衣斜眼,冷不丁地出声打断。

&ep;&ep;宗像怔住:“你有?”

&ep;&ep;“诚意啊诚意~”她伸手摊平,冲后者眨巴眨巴眼睛:“我的筹码摆出来了哦,你的呢?”

&ep;&ep;宗像礼司心下不祥:“你想问什么?”

&ep;&ep;“十束多多良。”

&ep;&ep;“……”

&ep;&ep;果然,这个名字现在跟就无色之王一样的棘手。

&ep;&ep;后者棘手是因为他本身,而前者……是因为他有个棘手的王!

&ep;&ep;就在青王暗自苦恼该怎么将这个话题岔开的时候,古屋花衣已经再度开口:“十束多多良,是不是在你们手里?”

&ep;&ep;“没有。”宗像礼司气定神闲地挑眉,但他握刀的右手,却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ep;&ep;这一举动落在古屋花衣的眼里,顿时更有了底气:“别着急否认,没把握的话我从来不说。”

&ep;&ep;从一开始见到那个身材火辣的蓝衣服美女时,她就觉得对方身上有一股医院的味道,和一丝残留的血腥气。虽然已经被雨水冲刷得很淡了,但古屋花衣还是从中隐隐嗅出了熟悉的感觉。她一开始只是随意地猜了下,结果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猜对了,要怪就去怪十束多多良,给她的鼻子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吧。

&ep;&ep;“介意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吗?”宗像礼司面色仍是一篇镇定。

&ep;&ep;“不介意啊~”古屋花衣微笑,随之话锋一转:“但说了你也不懂”

&ep;&ep;“……”

&ep;&ep;“而且,有人也不打算给你时间问了。”

&ep;&ep;这句话传到宗像礼司耳边的时候,某少女已经先一步跳到了一边,随手在自己身前扔了两三个圆闸扇。s4的蓝衣服们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全员拔刀,期以抵挡来自吠舞罗的熊熊恶意。

&ep;&ep;红蓝两种灵力滚滚而来,即使她只是受波及的可怜旁观者,古屋花衣也着实感到了一阵心惊胆战。被这种温度烤到,烧成灰都是好的,怕就怕连灰都剩不下……

&ep;&ep;她忽然觉得,自己貌似问了一个最不应该问的话题。

&ep;&ep;眼看着圆闸扇隐隐开始出现了裂纹,本来以为他们就只是威慑一下的古屋花衣终于意识到不对,忍不住吼道:“周防尊,你他奶奶的多少收敛下啊喂!打算过河拆桥烫死我这个恩人吗?”

&ep;&ep;众人似是这才意识到还有她这个人存在。

&ep;&ep;周防尊忍不住皱眉:“不会躲后面去么?”

&ep;&ep;“你以为我不想啊!”古屋花衣跳脚:“食物也有消化的时候啊喂,更何况我本来就没吃饱。”

&ep;&ep;“原来有时间限制的。”

&ep;&ep;“您老人家能先收了神通再气定神闲地作总结好吗?”

&ep;&ep;向来为所欲为的赤王,居然真的因为她这句话冷静下来。

&ep;&ep;他冷冷地看向自始至终都一脸淡然的宗像礼司:“解释。”

&ep;&ep;“跟我去趟医院?”后者提议。

&ep;&ep;周防忍不住冷哼:“怎么?现在不瞒着了?”

&ep;&ep;“我是为你好。”

&ep;&ep;“……啧。”

&ep;&ep;“你自己的剑现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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