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ep;&ep;凤仪宫内,熏人欲醉的檀香炉散发着袅袅的轻雾,在层层粉色的轻纱帘子后,若影若现的侧卧着一名妩媚妖娆的女子。

&ep;&ep;她半敞着酥胸倚在软榻上,身上只着透明的纱衣,露出雪白的玉颈,和毫无瑕疵的修长玉腿,精致的珠串钗饰从她美丽的发髻上垂下,她半眯着眸子,红润的嘴唇微嘟,恰似一颗诱人樱桃,惹人无限遐思……

&ep;&ep;“公主!”玉娥推门而入,上前微微俯身,她偷偷看了冷傲岚一眼,眸中带着淡淡的羡慕。

&ep;&ep;公主自从死而复生,好像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样,无论何时何地,都妖媚的像个蛊惑众生的妖精,难怪皇上会不计前嫌的再次接纳她。

&ep;&ep;“有什么事吗?”冷傲岚慵懒的半睁开眸子,仰首,吞了一颗身旁侍女递过来的荔枝,淡淡的开口问。

&ep;&ep;“公主,门外来了一群女人,正等着给您请安呢。”玉娥俯身禀报,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ep;&ep;如今皇上已经将凤印交给公主掌管,日后公主就是这六宫之首,宫里的那些势力的妃嫔宫女太监们,还不挤破了门前来巴结啊。

&ep;&ep;“哦?”冷傲岚勾唇一笑,似乎早有所料,她淡定的吩咐道:“让她们等着吧。”

&ep;&ep;“这……?不太好吧?”玉娥脸色一僵,猜不透冷傲岚这么做是何意。

&ep;&ep;冷傲岚也不言明,只是低首吹了吹涂的艳红蔻丹的指甲,不动声色的交代:“玉娥,哀家乏了,下去做一碗冰镇酸梅汤来给哀家润润喉。”

&ep;&ep;“是。”玉娥敛了敛神,退了下去。

&ep;&ep;冷傲岚从软榻上坐起来,着手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在身后侍女的搀扶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端起一杯凉茶喝了起来。

&ep;&ep;宫中的那些势力小人,若不是看在西陵皓废了皇后,将凤印交给她执掌的份上,会这么好一大早来给她请安?以前她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可看不见一个人把她当太后供着的。现在趁着这次机会,她非得好好的挫挫她们的锐气,树立自己在后宫中的威信不可。

&ep;&ep;“公主,酸梅汤来了!”玉娥端着一碗羹放到桌上,倒好呈递给冷傲岚。

&ep;&ep;“恩。”冷傲岚接过,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喉:“不错,赏!”

&ep;&ep;“谢太后娘娘赏赐!”玉娥俯身答谢,抬头看了看冷傲岚,又欲言又止道:“公主……”

&ep;&ep;冷傲岚目光淡扫:“还想说什么?”

&ep;&ep;玉娥硬着头皮,低声进言:“公主,那些妃嫔主子们,已经在外面跪了一个上午了,若是公主您再不召见,恐怕被皇上知道了,会借此怪罪于您。”

&ep;&ep;公主好不容易才名正言顺的坐上太后的位置,执掌六宫,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被人抓了把柄,可是得不偿失啊。

&ep;&ep;冷傲岚眸波潋滟,酌饮了一小口酸梅汤,抬眸凝视玉娥:“玉娥,你可是认为哀家故意刁难,给她们难堪?”

&ep;&ep;玉娥面色惶惶,垂下头:“玉娥不敢。”

&ep;&ep;冷傲岚勾起唇角,眼里一闪而过冷光:“没错,哀家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ep;&ep;“啊?公主……”玉娥惊讶的抬起头,欲要劝谏。

&ep;&ep;冷傲岚却出声打断她:“昨晚西陵皓是在哪位嫔妃那歇息的?”

&ep;&ep;玉娥微愕,如实回答道:“禀太后,是在芙嫔娘娘那。”

&ep;&ep;“芙嫔?”冷傲岚微挑了下眉,眸子里闪烁着精光:“可是西陵皓的那个新宠?”

&ep;&ep;“正是。”玉娥俯身点头,愤愤不平道:“前不久她大胆的在殿上,用一段妖媚的舞蹈勾引了皇上,近段时间,皇上都是夜夜留宿芙嫔娘娘的寝宫。”

&ep;&ep;冷傲岚扬唇一笑,指了指桌上的酸梅汤,声音森寒:“玉娥,把这碗酸梅汤端去赐给芙嫔,顺便告诉门口那些人,哀家今天只召见芙嫔一个人,让其他人都回去吧。”

&ep;&ep;“公主?”玉娥不安的抬起头,眉头蹙起:“芙嫔娘娘并未怀孕,您赐酸梅汤给她,会令其它娘娘误会的。”

&ep;&ep;“玉娥,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丫头,但你跟在哀家身边,就是哀家的人,要时时刻刻懂得为自己的主子筹谋着想。”冷傲岚站起身来到玉娥面前,锐利的眼眸紧盯向她,一字一句道:“今天哀家就是要她成为众矢之的!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吗?”

&ep;&ep;玉娥听出冷傲岚话里的意思,连忙躬身:“是,奴婢明白。”

&ep;&ep;与冷傲岚所料的一样,当玉娥将那碗酸梅汤端给芙姬,并传旨要领她入殿内觐见太后,那些妃嫔们虽然嘴上道贺,但心里全都嫉恨不甘。一时间,芙嫔成了千夫所指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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