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轻稚,我这个人乐天知命,也很珍惜自己拥有的一切,如今有了你,我就再也不想要旁人,我只想同你,同我们的孩子一起度过余生。”

&ep;&ep;“所以,贵妃娘娘,求你辛苦辛苦,给咱们家生个好孩子吧。”

&ep;&ep;“好不好?”

&ep;&ep;沈轻稚脸上犹如火烧,可心底里却如喝了蜜那般甜。

&ep;&ep;她没有立即回话,萧成煜笑了笑,也没等她回答,只不过待萧成煜即将入睡的时候,她才轻声开口。

&ep;&ep;“好。”

&ep;&ep;————

&ep;&ep;待到次日清晨,沈轻稚从美梦中醒来,只觉得周身舒畅。

&ep;&ep;萧成煜也是如此。

&ep;&ep;两个人一同醒来,对视一眼,忍不住相视一笑。

&ep;&ep;待得他们洗漱更衣,简单用过早膳之后,外面金乌未出,天色忽明忽灭,晦涩不明。

&ep;&ep;借着朦胧天色,两人坐上马车,一路往山下行去。

&ep;&ep;不过三刻之后,一行人便安静进入东安行宫。

&ep;&ep;而此时,已是太阳将出,天色熹微。

&ep;&ep;温柔的阳光抚慰大地,点亮了百姓一日的生活。

&ep;&ep;此时,行宫前朝的勤政殿,满朝文武均已入列。

&ep;&ep;以礼亲王为首的宗亲站在前列,他们之后便是勋贵和武将,另一侧,则是以三位阁臣为首的各部文官。

&ep;&ep;两方人马依序而立,皆是沉默不语。

&ep;&ep;而此刻的大殿之上,金匾之下,御座前空空如也,往常皆能按时到场的皇帝陛下却不见踪影。

&ep;&ep;礼亲王似乎一夜没睡了,他将近不惑之龄,也是皇帝陛下的长辈,此刻却满脸疲惫,眼神里都透着迷茫。

&ep;&ep;在他身边,肃亲王低着头,一声不吭。

&ep;&ep;其余几位亲王郡王等皆低头不语,在他们身侧的勋贵武将们,则怒目圆睁,显得十分气愤。

&ep;&ep;他们对面的文臣却是另一番模样。

&ep;&ep;除了几位年长的老者和萧成煜的心腹,有三五人几乎都要隐藏不住自己的内心,他们虽低着头,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唇角。

&ep;&ep;两方之间颇有些剑拔弩张。

&ep;&ep;就在这样紧绷的气氛里,一群人从天黑站到了天明,待到外面天光大量,金乌高悬,不知内情的朝臣们也开始不安起来。

&ep;&ep;等了片刻,终于还是有个文官出来询问:“礼王爷,既是小朝,陛下为何不到?”

&ep;&ep;礼亲王站在那,兴许是疲惫不堪,他身形晃了晃,若非肃亲王一把扶住他,他几乎都要摔倒在地。

&ep;&ep;肃亲王抬起头,看向那官员,怒斥道:“你是那个衙门的,竟敢如此无礼。”

&ep;&ep;那官员却面无惧色,他仿佛被人下了咒,说出来的话让人肝胆俱裂。

&ep;&ep;“肃王爷,陛下一贯守时,也不喜人迟到,今日陛下不来,是因这一场小朝并非陛下授意,还是因陛下……”

&ep;&ep;他顿了顿,低下头去,隐藏起眼眸深处的兴奋。

&ep;&ep;“还是因陛下来不了了?”

&ep;&ep;他这一声犹如平地惊雷,把安静的勤政殿搅成一团浑水,不知内情的朝臣们惊慌失措,纷纷看着自己熟悉的同僚,而知道内情的,无论是何种内情,皆安然静立,无人敢多言。

&ep;&ep;肃亲王也跟着变了面色,他怒气冲冲道:“你竟敢诅咒陛下,你当的什么心?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ep;&ep;随着肃亲王的怒吼,一队金吾卫快步而入,却严严实实挡在了勤政殿门前,一动不动。

&ep;&ep;肃亲王脸色骤变。

&ep;&ep;“你们,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是要逼宫不成?”

&ep;&ep;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更是惊慌失措,整个勤政殿乱成一锅粥,各种声音热闹非凡。

&ep;&ep;肃亲王同礼亲王对视一眼,礼亲王便按了按他的手,让他等一等。

&ep;&ep;肃亲王立即便闭了嘴,他一把握住礼亲王的手:“二哥,二哥你怎么了!”

&ep;&ep;礼亲王:“……”

&ep;&ep;礼亲王只能佯装昏了过去。

&ep;&ep;朝堂上顿时更乱了。

&ep;&ep;就在此刻,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都安静一些,礼王爷急病发作,身体不康,这位千户,给王爷搬把椅子总可以吧。”

&ep;&ep;说话之人是张节恒。

&ep;&ep;张节恒的目光看向的正是那对金吾卫头领。

&ep;&ep;那头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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