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有什么关系,但是拖延得一时拖延不了一时,暴露是迟早的事。”说这句话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扇紧闭的小门上。
&ep;&ep;“你从罗弈那里过来没关系吗?”
&ep;&ep;陈叔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易淮的注意力回到他的身上,“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罗弈他已经知道他是聂郗成了。”
&ep;&ep;“是你告诉他的?”
&ep;&ep;“当然不是。”易淮垂下睫毛,“我不懂罗弈这个人,从来都不懂,不过警觉一些总没有坏事。
&ep;&ep;陈叔阴沉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仿佛在分辨他是否在说谎,而他就这样坦然地让他看,“太明显了,陈叔,真的太明显了,所以我感到害怕啊。我不想看到他死,他说我出事他会崩溃,他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活下去?”
&ep;&ep;过了很久,陈叔脸色稍霁,嘶声道,“我会把你的忠告如实传达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