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这也就难怪韩家对于这件事讳莫如深,而身为韩家家主的韩梧信也没有向自己的子女透露了分毫。

&ep;&ep;韩梧轼话中所说的大哥,不就是钦傲当今的丞相,韩家的家主韩梧信吗?若真的如同他言语中那般,岂不是指韩梧信也拥有着一双异色的瞳孔颜色,而且还是这种诡异的光亮吗?别的且按下不提,光是这种妖异的事情,在钦傲的百姓来看,那都属于妖异的征兆,还怎么会同意了让拥有这种眼睛的韩梧信继续担任了钦傲的丞相呢?

&ep;&ep;到头来,不要说什么元康帝不敢对韩梧信下手,军中朝中的臣工不敢不尊敬韩梧信。一旦这件事情被放到了明面儿上,不要说韩梧信的丞相之位保不保得住,就是韩家的滔天富贵都很难再维系,更别说什么权势地位之类的了!

&ep;&ep;“这……这就是韩……我父亲之所以这么偏激的原因吗?”刚想要直呼了韩梧信的名字,可韩祈钟转念想了想,总觉得这个时候直呼其名并不妥当,也就别别扭扭地称了一句父亲。想来,在韩祈钟看来,无论有怎样的苦衷,也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了这般对待了自己的父亲吧!

&ep;&ep;“也许是吧!也是因为这双眼睛的存在,我的父亲,也就是祈钟你的爷爷无论如何也没能同意了我的婚事,这才……这才造成了挽柔她和我之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ep;&ep;韩梧轼的言语中充满了惆怅,似乎对于自己这双异于常人的眼睛,带给他的不是高人一等的感觉,反而使得他处处受限。如果说他与杨挽柔之间的结果是他的优柔寡断所造成的,那韩家所带给他的这双眼睛就是这件憾事最大的诱因!

&ep;&ep;此时的韩梧轼只是透过了屋中的窗户向着外头看着,客栈外喧闹的景象,闹市中的吆喝,似乎都与他没了关系。这一刻对于他而言,只是觉得自己独处于这些人之外,这种被另眼看待、被孤立的感觉,即便已经这么多年了,也依旧伴随着他没能消散。

&ep;&ep;“那……二婶她……她也知道?”突然想到了关窍处,韩祈钟也瞬间将一直低垂着的头抬起,他带有猜测的语气也能够让立在窗前的韩梧轼明白,对于这件事情他绝对没有半分的抵触想法。

&ep;&ep;“挽柔?呵呵,她大抵上是知道了吧!”只要一提到杨挽柔的名字,韩梧轼的脸色就会变得极为柔和,似乎只有在他记忆中温和巧笑的女子,才能成为他此生最大的慰藉。如今想来,当年同她在一起的时候,即便自己多么善于伪装,恐怕也是逃不过她的玲珑心思的!毕竟,她都能为自己生下一个女儿,想必这心中对于自己的感情也是不比自己少的吧!

&ep;&ep;“那……那我……”

&ep;&ep;“呵呵,你放心,你和你大哥都没有这种情况!”

&ep;&ep;韩梧轼的话也算是直接给了自己侄子一个肯定的答案,这也就能够理解,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韩祈钟与自己的大哥韩祈钰一直都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想来,他们兄弟二人是根本没有存在这种情况的,所以才会至今也未曾有过这种事情发生。

&ep;&ep;“为何?我和大哥都是父亲的孩子,为何我们……”

&ep;&ep;待韩祈钟思索了片刻之后,他立刻抓住了其中不对劲儿的地方,因为与自己的二叔并没有什么顾忌,也便直接言说了。只是,此时的他一味在乎着自己关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现在自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韩梧轼的脸色竟也产生了甚是微妙的变化。

&ep;&ep;“大概你们是例外吧!”

&ep;&ep;看样子,韩梧轼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只匆匆搪塞了韩祈钟一句话之后,便直接伸手关上了打开的窗户,将窗外的热闹声响隔绝于外。

&ep;&ep;“我累了,祈钟,午饭就先搁着吧!”只吩咐了一句之后,韩梧轼便径直来到了床边,连外衫都不曾脱下,便合衣躺在了床上。

&ep;&ep;只是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韩祈钟并不知道自己二叔是不是真的疲累,所以才说话的语气变得有气无力。而且,他也不知道韩梧轼所谓的累了,是指的他身体上的疲乏,还是说心理上的困顿。一切的一切也许也只有韩梧轼自己最清楚,其他人恐怕是猜不得一二的吧!

&ep;&ep;正说话的功夫,客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待三声过后,就是这家客栈店小二的声音了。“客官,您要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方便给您送进去吗?”

&ep;&ep;说来,这家客栈的店小二也是十分懂礼之人,见着客房的房门紧闭着,便抬手敲了敲,希望得到了允许以后,才推门进去将手中的饭菜安置下去。若换了那等莽撞的小子,还不一定会惹来了多少怒骂,才能止住了客房中休息的客人的火气呢!

&ep;&ep;店小二的话音才落,房门便从内侧打开,而打开房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房中的韩祈钟。

&ep;&ep;“公子,您看这……”一边打着招呼,店小二一边将手中的饭菜示意给韩祈钟,想要询问了他们的意思。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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