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意达亲王坐镇中 (1/3)
&ep;&ep;就在陈靖远与董睿一路往京都赶的同时,这一天的朝议之上,元康帝便有意透露了想要派兵前往与羌戎交界的西北与西南地方。
&ep;&ep;而对面如此决议,朝中臣工当然会存了诸多疑问,其中想得最多的只怕就是已经吃了几次哑巴亏的韩梧信才是。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云沐阳多次给自己造成的麻烦,韩梧信便心里头越发的不舒服起来,隐隐有一种感觉,认为云氏皇族只怕会有了大动作才对。时及眼下,只怕元康帝的这起子动作,便让韩梧信越发在意了几分才是正经。
&ep;&ep;“现如今已经到了三月,依着从前羌戎的动作,只怕是又要生出了什么心思!圣上,臣以为这次的事情应该委派得力之人前往,也好震慑了羌戎宵小才是!”
&ep;&ep;在元康帝才提起了这件事之后,一直都极力支持元康帝各种安排的段天泽便径直走出回应。听着他话中的意思,想来他也是觉得合该好生休息了羌戎的动作,切莫让其有了什么非分想法。假使能够一举平定此事,想来也能够保证未来许久的安定,再不会被如此事情烦扰才是正经。
&ep;&ep;其实有一句话倒是段天泽没有说出口来,只是当他说完此番言语之后,有些有意无意地轻暼了一眼韩梧信的方向,而其中的意味自然分外明显。如今的段天泽不过是觉得,朝中有了韩梧信在,才会让朝政之事变得愈发不好把控,当然这是于元康帝而言。只是假如没有什么办法立时解决了韩梧信,他们这些臣工倒也不可能直言了什么,总归是他们与元康帝心照不宣,各自有个计较也就是了。
&ep;&ep;只怕于段天泽看来,羌戎之事虽说也相当棘手,可韩梧信对于朝政的干预影响,只怕要甚于羌戎千百倍才是正理儿。只是这些话无人敢说,左不过是憋在了肚子里,不能点明也就是了。
&ep;&ep;“哦?段卿的意思是,想要朕派遣得力之将前往镇守?”
&ep;&ep;即便段天泽这一次确实顺着元康帝的意思提出了这件事情,可对于元康帝而言,只要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身为丞相的韩梧信必定会寻了千般理由来阻挠了这些。假使不是元康帝现如今已经知晓了韩梧信的底细,只怕他还会多番猜想了韩梧信的用意,甚至还会再联想了其他才是正经。
&ep;&ep;坐在乾元殿的高位上,元康帝先是看了看才站出来的段天泽,而后便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另一侧站着不曾言语的韩梧信。似乎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元康帝只是想要得知了韩梧信的态度,至于其他人,他倒是不曾在意了许多才是。只不过这一次,韩梧信的行为言语竟也与从前有异,不似之前般与段天泽针锋相对了才是要紧。
&ep;&ep;“丞相对此可有意见?”
&ep;&ep;本就不在乎了现如今朝堂上议论的这些事情,如今突然被元康帝提出此等问题,韩梧信倒是表现得有些意外了去。他在听到了自己的名姓之后,有些惊讶地想要抬起头来确认,却在下一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强行扭转了自己的动作,不让自己有了那起子抬头问询的心思。而接下来韩梧信所说言语,也是一反常态,竟是分外同意了段天泽的意思,极力主张要派遣了得力之人前往面对羌戎。
&ep;&ep;“既然丞相亦是如此意见,兵部尚书何在?”
&ep;&ep;虽说对于韩梧信的这般态度元康帝亦是有所准备,却也不曾联想会如此顺利,便只生出了片刻的犹豫,这才于朝堂之上寻着兵部官员的身影。而待元康帝的话音落下,一直站在韩梧信同列身后不远的男子便应声站出,此刻正拱手向着高位上的元康帝行着该有的礼数。
&ep;&ep;“罢了,朕且问你,三年来各地兵勇情况可有什么变化?”
&ep;&ep;明知这位兵部尚书乃是才被提拔至此,元康帝还是想要借故多询问了几分,也算是审查了身边官吏是否称职合格。然而令元康帝不曾想见的是,这位看起来不过四十有余的兵部尚书,此时竟没有片刻的犹豫,只简单回了个“是”之后,便将钦傲最近三年征召训练的情况说得颇为详实,就像是方才才查阅了相关典籍资料一般。而他的这些表现,不仅让元康帝有些惊讶,更是让于乾元殿中参与了朝议的云沐阳生出了些许在意。
&ep;&ep;“回禀圣上,钦傲近三年的兵勇征召与训练情况臣也已经做好了调查,现请圣上再生过目!”
&ep;&ep;才说完了这些,这位看起来甚是干练的兵部尚书便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封奏章,而后便毕恭毕敬地将其捧于头顶,等待着乾元殿中伺候的宫人将其递交给高位之上的元康帝过目。只是,这人在恭敬行礼的同时,还是免不得被一旁的云沐阳多打量了几分,却也是让其于脑海中多增加了几分印象罢了。
&ep;&ep;“启禀圣上,臣以为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乃是要事,所以……”
&ep;&ep;就在元康帝翻看着方才由荣连福递送上来的兵部尚书的奏章的时候,便又有臣工提起了旁事,想要多提醒了元康帝此时动兵实在显得太过于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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