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经年喟然放手上 (1/3)
&ep;&ep;此时钦傲大营帅帐之中,江宇森正安坐于主位处,待其放下手中翻看的书卷,他这才吩咐兵士带人进入帅帐。
&ep;&ep;“将他带上来!”
&ep;&ep;得了命令之后,江宇森手底下的兵士也不曾含糊,只痛痛快快应了一句,这便出了帅帐去着人带了已经擒获的那人上前。至于自家将军又该如何发落了此人,兵士们并不会有多在意,左不过是觉得心里头痛快也就是了。
&ep;&ep;不多时,几名兵士便押着一个身负绳索之人进入帅帐之中。只不过,因着这人脸上增添了些许烟火灰黑之色,倒也是不能让旁人瞧出他的何等模样了。
&ep;&ep;“大胆,见到将军为何不跪!”
&ep;&ep;站在江宇森身旁的副将,因着瞧出这人心中颇有不服之气,便径直大喝,想要知会一旁的兵士,让其规规矩矩跪下称罪才好。然而,副将的话也不过才出口,主位处的江宇森便抬手止住了这般动作,他自己则直接站起身来,向着这人的方向而来。
&ep;&ep;直到江宇森来到这人不过一尺远之外,他这才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人,只不过其接下来的动作到底是没人能够参透的罢了。
&ep;&ep;“都退下,想来扶然国主,也不想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瞧了个仔细!”
&ep;&ep;一边如此说着,江宇森一边挥手示意帅帐之中的其他人退出,至于其身边的几名副将,眼下倒是没了那起子愤恨心思。如今想来,他们脑中也只剩下江宇森的那句,所谓的“扶然国主”的名头儿才是正经。
&ep;&ep;“将军,此人……此人怎么会是扶然贼人之首?今夜袭营,也只是小股势力,会不会……”
&ep;&ep;正思量着江宇森对于眼前之人的身份断定,其中一名副将便有心提起今夜种种。同今晚的情况相比,他们倒还真的想不到,堂堂扶然国主竟会只带了小队兵马,便想着要做了这起子袭营烧粮草的事情。
&ep;&ep;毕竟,在这些副将看来,身为一国之主君,即便只是个属国身份,却也是国之王者,扶然国主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来呢?若是以自身设想,想来即便是自己这般副将身份,亦是不会轻易做出这般草率的举动才是。
&ep;&ep;既是如此,那么江宇森将军又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些,倒是引得他们这些下属误会良多。
&ep;&ep;“江将军说得没错,此人便是扶然国主!”
&ep;&ep;就在众位副将都还在猜测了帅帐之中不发一言之人的身份,陈靖远便已经快步进入了帅帐之中。而他如今的这么一番言论,竟也是不曾质疑了江宇森的心思,只开口应下了这般话语。
&ep;&ep;“将军,卑职并非不愿相信如此推测,不过……此人在被包围之后不曾有过任何反抗,想来这身份,也不该是……”
&ep;&ep;纵然眼前军中的两位将帅都如此肯定被擒获之人的身份,可结合今夜发生的种种,仍旧有副将不愿相信了眼前之事。虽说他们这次回击,的确有可能擒获这般身份的人物,不过就如此人一般不曾有了丝毫的抵抗,想来也是不可能之事了去。
&ep;&ep;听了这位副将的分析,陈靖远眼下倒是并不曾解释了什么,只来到这人跟前,一双眸子盯着这人极为无神的眼睛许久。
&ep;&ep;良久,陈靖远这才同江宇森眼光交汇,而此番情状的原因,想来还是要听了那位极为了解了扶然的凤姑娘言明才是要紧。
&ep;&ep;“江将军,这次的事情,可有其他遗漏之人?”
&ep;&ep;先是着人去请了凤舞来到帅帐,而后陈靖远才有意同江宇森讨论起今夜应对之法。虽说他也是才想到扶然极有可能在今夜行了这起子袭营之举,只今夜安排他某全数交给了江宇森,个中内情,想来也只有他最为清楚了才是。
&ep;&ep;“陈将军大可不必担心,这些人一离开扶然兵营,我方便已经得到了消息!即便他们之中真的有人,能够侥幸逃脱,想来也只顾着逃命,万万不可能再想起旁的事情!”
&ep;&ep;也不知江宇森这一次究竟是为着何等缘由,此时的他再不见从前的那般山野豪迈态度,今日说话的言语表达,倒也是颇为文静了去。
&ep;&ep;再加上,今日江宇森先前都还不曾是这般态度,听了这般回答的陈靖远心中便也已经有了个模样。想来,这位国主大人所带亲兵,的确已经有人逃出生天。至于这些人会不会返回扶然大营报信儿,便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罢了!
&ep;&ep;“是吗?如此,你我倒也能够安心不少!”
&ep;&ep;只顾着同江宇森言说了这些,陈靖远此时压根儿不去瞧了身旁这个身负绳索之人一眼,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这些言语是否要紧,想来当着这人的面儿,他们倒也是不曾有了太多的忌讳可言。
&ep;&ep;不多时,凤舞便随同那个前去传话儿的兵士一同进入了帅帐之中。虽说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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