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暄摸了摸它的圆脑袋:“你主人只是受伤了,需要休息,你别闹他,好不好?”

&ep;&ep;小老虎听不懂杨暄的话,但情绪感觉的到,呜鸣两声,趴卧在崔俣身边就不动了。之后两天,也不想着玩了,不想着闹了,连食都拒绝吃,就守在崔俣身边,崔俣不醒,它就不动。但凡有人靠近,它就呲着牙威胁低吼,除了给崔俣喂药换药,谁都不能碰崔俣一下……

&ep;&ep;崔俣被扣私宅已处理完毕,这处私宅果然和另外几个圈子有关联,还好杨暄准备足够,几处都布了足够人手,消息才没走露出去,所有人都控制住了。

&ep;&ep;可惜这些地方大部分都是死士,没在交手中死亡,被抓后也立刻咬开□□自尽了,底下的小喽罗份量不重,知道的不多,至于那青衣中年男人,则是下落不明,应是有几分真本事,跑了。

&ep;&ep;蓝桥救回来了,身上都是伤,没一处好肉,指甲也被拔了几片,不过未伤及根本,大夫看过,说好好治伤,拿些好药养着,过不多久就能痊愈,指甲长好却需要更久。

&ep;&ep;蓝桥提供了一条线索,说对方是在找册子。

&ep;&ep;对于被囚经历,崔俣只字未提,杨暄担心他受刺激,也没敢问,蓝桥说出这个,杨暄才略有了方向。

&ep;&ep;“给蓝桥好好治伤,让他安心养着,什么时候养好,什么时候就能伺候崔俣。”

&ep;&ep;这一点心理他抓的很好,只要崔俣没事,自己没拖后退,蓝桥就不会有负担,允诺身体好了就能伺候崔俣,蓝桥一定会把养伤做为头等大事,认真配合治疗。

&ep;&ep;属下将所有事情报告完,杨暄狭长眼眸眯起,内里黑雾翻涌:“洛阳城里有这么个势力,孤竟不知道……”他迅速下了几个命令,“必须给孤找出来,到底谁是幕后之主!”

&ep;&ep;“是!”

&ep;&ep;待到傍晚,甲寅现身提醒:“殿下,您该回宫了。”

&ep;&ep;杨暄眸色一暗:“再等等。”

&ep;&ep;崔俣还没有醒,饭也没吃药也没喝……他不放心。

&ep;&ep;“史公公说,这个时辰您必须要回宫了,崔公子这里,属下们不敢不尽心……”

&ep;&ep;“孤有分寸。”

&ep;&ep;说不应太子,甲寅也没办法,只得暂退。

&ep;&ep;……

&ep;&ep;皇宫,太子暂居宫殿前,史福正大剌剌站在门口,挡着月华殿来的桂嬷嬷,以及她身后一排捧着红色雕花漆盒,上置不同贵重物品的宫女。

&ep;&ep;桂嬷嬷圆圆的脸,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不显老态,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看起来十分亲切:“史公公好,奴婢奉贵妃娘娘懿旨,过来看望太子。”

&ep;&ep;对比她的亲切自然,史福一脸‘生人勿近’,十分严肃:“请嬷嬷回禀贵妃娘娘,太子殿下很好,虽有些累,但十分充实,吃的好,睡的香,有劳她老人家惦念。”话说完,他伸手招来个小太监,指着桂嬷嬷身后一堆宫女,“带她们去偏殿,把东西卸下。”

&ep;&ep;桂嬷嬷似是没听出史福话中讽刺,脸上笑意不减,挥挥手让宫女们跟着小太监走,她自己则没动:“一些小东西,不值得什么,太子看不上眼很正常,但奴婢得了娘娘懿旨,怎么也得亲眼瞧瞧殿下,还望公公行个方便。”

&ep;&ep;她笑容亲切,话也说的柔软,可站在殿前的脚步十分坚定,一副看不到人就不走的样子。

&ep;&ep;史福心内冷嗤。

&ep;&ep;之前天狗食日,宫里上下都慌了,其中最慌的莫过皇上和田贵妃。天狗食日示警,天子自然慌张,因为这是他做的不好,必须寻个大错下罪己诏,可罪已诏哪那么容易下?这可是污点,将来史书上要记上一笔的!至于田贵妃,更好说,这些年她把持后宫,一人独宠,两子皆得皇上宠爱,势力不人俗,压的太子这么大年纪才回宫,被叫一声奸妃实不为过。

&ep;&ep;往日里,她强便强,闹便闹,只要没有利益冲突,大部分朝臣都只在远处观望,可如今都天狗食日示警了,职责在身,大家怎会不口诛笔伐?

&ep;&ep;‘奸妃’名头可不能随便当,贵妃聪明,回过神定要找法子归避,正好宫里住进了个太子,她怎会不动脑筋?若能想个招寻太子个错,最好是大错——这样别人就不会盯着她了。

&ep;&ep;“倒是不巧,太子殿下也给老奴下了令,天狗食日示警,四处皆惊,他得了皇上命令,自要好生安抚百姓,其它所有事,都要为此让道,叫老奴专心办差,可不能妨碍了皇上亲命差事。”

&ep;&ep;桂嬷嬷仍然笑着:“公公这意思,太子殿下比贵妃娘娘高贵,所以可以不从令?”

&ep;&ep;史福皮笑肉不笑:“嬷嬷这意思,难道贵妃娘娘懿旨大过皇上圣旨,太子殿下必须放开皇上交待的事,来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