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谁知道你不嫌事大,非要跑去书房搭救,好了,这会儿爹知道了,他非但不信,还以为我花言巧语哄骗你,你救得了我一时,救得了我一世?你看吧,过几日爹肯定还是要寻个错处责罚我。”

&ep;&ep;“哼,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怎么就帮错忙了?就算你明天受罚,也比今天好呀,今天你,你受伤那么重……”

&ep;&ep;我想起下午苏行止嘶声大喊的场景,想起他嘴角的血,内心就虚了,忙扯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那个,那个梅姑,怎么突然间就癫狂了呢?”

&ep;&ep;苏行止淡淡瞥了我一眼,“因为,你触到她的禁忌。”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本打算昨晚更的,现在来更。我这个人吧,只要有人看文留评都会兴奋好久,也会斗志满满,可是你们都不留评,好受伤,蹲墙角画圈圈……

&ep;&ep;☆、偶遇

&ep;&ep;“我触到她什么禁忌了?”

&ep;&ep;我仔细回想了下,本公主一向教养良好,除了在苏行止面前爆几句脏口,其余时候真没骂过人。

&ep;&ep;苏行止横我一眼,“你说她是怪人。”

&ep;&ep;这也叫骂人?!

&ep;&ep;“他们三个本来就怪啊!”我简直无语,再说了,不是说江湖人士生性飒爽,最追求特立独行吗?

&ep;&ep;苏行止无奈地叹了口气,“梅姑最不能容忍别人说她怪。”

&ep;&ep;“这是个什么缘由?”我十分好奇。

&ep;&ep;苏行止敲桌,“据说梅姑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后来不知怎么了一夜白头,每到月中便克制不住伤人,她那丈夫因此休弃了她,还娶了个继妻,后来她就流落江湖,听到别人骂她怪人便大发雷霆。”

&ep;&ep;原来是这样,她原来这么凄惨,她肯定深爱她的丈夫吧,否则怎会耿耿于怀这么久?我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她,戳着她的伤心处了。

&ep;&ep;“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我问。

&ep;&ep;“从前在西凉,梅姑也跟这回一样,易言和我一同把竹翁灌倒之后问出来的。”

&ep;&ep;他丝毫没为他的卑鄙行径感到羞耻,我叹道:“竹翁和松翁对梅姑是真的很好,就像两位兄长一样。”

&ep;&ep;苏行止嘴角一抽,白了我一眼:“你懂个毛。”

&ep;&ep;过了会他又道,“算了,就凭你那脑袋想也想不通。对了,看下午和竹翁的比试,你真的心算超群?”

&ep;&ep;还是问到了这上面,我咬咬下唇,“嗯。”

&ep;&ep;“我怎么从不知道……不是,从没见你提过?”苏行止正色道。

&ep;&ep;我该怎么说呢?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对算论特别敏感,心算能力也是与生俱来,当我发现这个长处时,曾经跟母后提起过,母后却不让我轻易透露,她说,藏拙守愚,一个人平庸无奇才不会被人利用。

&ep;&ep;我也不太懂她的意思,明明她很喜欢柏清那样聪明的女孩子。

&ep;&ep;我对苏行止道:“母后不让我说,所以我也没在外人面前说过。”

&ep;&ep;“皇后娘娘不让?”他皱了皱眉,半晌眉毛舒展开,道:“娘娘睿智。”

&ep;&ep;他咬牙戳我额头,“你呀,皇后娘娘说的话你都丢到了脑后!”

&ep;&ep;我被他戳的一疼,委屈道:“你又不一样的。”

&ep;&ep;“我不一样?”苏行止愣了愣,他神色舒缓了些,嘴角微微扬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总之,以后不准再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也不准再像今天这样卖弄,听到没?”

&ep;&ep;我迟疑,点了点头。

&ep;&ep;心里却有点纳闷,难道柏屿也不行么?

&ep;&ep;真是奇怪,苏行止自从和我成亲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一点事儿都没有,像极了纨绔子弟。我每次问到这件事,他就一脸哀怨地望着我,然后威胁我说再多说一句就把我绑到后院树上去。

&ep;&ep;我知道他自然不敢把我绑到树上去的,我就是怕他恼了不肯带我出府见柏屿。

&ep;&ep;苏府后院有好大一块空地,两株大梧桐枝叶密密麻麻叠堆一处,层层树荫遮蔽下,一丝阳光也渗透不进来,梧桐树下搭了一个凉棚,葡萄藤爬满藤架,下面结满了一串又一串的葡萄,又多又大,几乎要坠下枝来。

&ep;&ep;苏行止就躺在凉棚下的软榻上,高兴起来就命侍女采了葡萄,用篮子悬着放进井里冰镇后再享受。

&ep;&ep;苏夫人过来的时候,我跟苏行止正在玩弹棋子。惨败的我眼睁睁看着清凉甘甜的葡萄进了苏行止的肚子,眼馋到不行。

&ep;&ep;“行止你又欺负公主!”苏夫人是凉州女子,脾气急躁比不得京城的妇人,她上手就苏行止脑袋上狠拍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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