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内疚,想到这里我不由疑道:“柏清你会水我怎么不知道?”

&ep;&ep;柏清笑道:“我祖籍在江南水乡,家里不比京城,不拘着女孩子游水,所以我也会一点。多亏了我会游水,不然依你那会儿软绵绵的样子,等到人来救也晚了,你现在可还难受?”

&ep;&ep;“我嗓子疼。”我道。

&ep;&ep;“你胃里灌了水,吐出后伤了嗓子,回去要歇息几天。”柏清叹了口气,“你没见兄长接过时你的样子,气息微弱,着实让人心惊胆战,后来还是个老郎中过来说要兑气才能救命,驸马二话没说就给你吹气,他是真的担心你。”

&ep;&ep;“你等等,你说什么?”信息量太大我需要捋捋,“你救了我,你大哥从你手里把我接过去的,苏行止给我吹气?!”

&ep;&ep;“我当时力竭,再无力气把你送上去,大哥就搭了把手,至于驸马……”柏清掩嘴笑道,“在座众人还有谁比他更合适呢?”

&ep;&ep;我的心拔凉拔凉的,默默的仰头望天,看到的只是一团漆黑的舱顶,我对柏清道:“可以麻烦你把苏行止叫过来吗?”

&ep;&ep;柏清起身,了然道:“你们夫妻间要说些恩爱话,我知道的。”

&ep;&ep;你知道,你知道个球。

&ep;&ep;苏行止很快走了进来,伸手探我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ep;&ep;我猛地将他扯下来,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怒道:“苏行止,你还我的清白!你还我的清白!你还我的清白!!!”

&ep;&ep;苏行止脸一红,显然是心虚!他被我掐得直翻白眼,告饶道:“我是为了救你的命,你松开……咳咳,你先松开。”

&ep;&ep;我手一松,眼泪就往下滚,我还没和柏屿亲过呢,就被苏行止夺走了初吻,这下可好,柏屿指不定怎么嫌弃我呢。

&ep;&ep;苏行止被我眼泪吓得一慌,连忙伸手来擦,“你别哭,别哭,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千万别哭。”

&ep;&ep;他越说我越难过,我哽咽道:“柏屿肯定嫌弃我了,以后就算和离他也不会要我了!”

&ep;&ep;苏行止皱眉,“要不,我找个美人把他睡了,他就不好嫌弃你了,你看怎么样?”

&ep;&ep;“你敢!”我眼泪巴巴地瞪他。

&ep;&ep;“不敢不敢,他必须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只为阿翎一个人。”

&ep;&ep;“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呢。”我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捶了他一把。

&ep;&ep;正当此时,响起一阵叩门声。

&ep;&ep;“苏公子,那两个舞姬你打算如何处置?”是柏屿的声音。

&ep;&ep;苏行止开了门,我看见柏屿柏清站在外面,后头还跟了一个俊秀的公子,看样子大概是这画舫的主人。

&ep;&ep;那俊秀公子对我行了个礼,道:“是我一时疏忽,竟收了两个心肠歹毒的刁奴,如今她们犯下重罪,听凭公主处置。”

&ep;&ep;柏清淡淡道:“如此歹奴,有什么好处置的,杖毙得了。”

&ep;&ep;苏行止忙附和道:“柏姑娘说的是。”

&ep;&ep;我想起那两个舞姬的话,忙道:“你让她们先供出乔姬下落再做处置。”

&ep;&ep;“乔姬?”苏行止皱了皱眉,没有多问,“那就定了,等问出乔姬下落立刻杖毙。”

&ep;&ep;“那个,杖毙是不是太狠了,打上几十板就行了吧?”我讪讪开口,刚说完就看到好几道目光射向我。

&ep;&ep;柏清冷着脸道:“且不说你是贵胄,这蓄意害人的罪名就足以杖杀,你心软什么?!”

&ep;&ep;“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活活被打死。”我小声嘟囔。

&ep;&ep;苏行止离我最近,他瞟了我一眼,对那俊秀公子道:“荀小侯爷,公主既然心软,您不如就将两个刁奴交与我处置,苏某出身将门,就用军法处置好了,打十军棍。”

&ep;&ep;四周一片倒吸气,我忿忿不平,怒道:“苏行止,你果然怜香惜玉,十棍子算什么,跟挠痒痒似的,都不够我出气。”

&ep;&ep;“那怎样你才算出气?”

&ep;&ep;我想了想,朝他竖起两根手指,“至少也要二十棍吧?”

&ep;&ep;苏行止眉峰一挑,嘴角微扬,露出个邪气的笑,他道:“公主果然心肠软,那就给了她们一个痛快。”

&ep;&ep;“嗯?”

&ep;&ep;“公主你误会了……”柏屿刚要开口,柏清打断他道,“大哥,公主心肠软,你可别做恶人。军棍什么的,她不需要懂,自有驸马处理。”

&ep;&ep;柏屿望着我,最终平静道:“是我唐突了。”

&ep;&ep;那个荀小侯爷也是一脸惊恐的样子,苏行止对他道,“顾及公主名声,今日之事还望小侯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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