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人……我其他没本事,就这道冰糖梨汁尤其擅长,还敢质疑我?

&ep;&ep;他尝了几口,点头:“好像还不错,不过比柏清做的差远了。”

&ep;&ep;“……”我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哦,你最近见柏清去啦,她肯见你了?”

&ep;&ep;“非但肯见我,而且还请我进屋了呢。”苏行止十分得意。

&ep;&ep;“是吗,那你们肯定相谈甚欢吧?”我淡淡道。

&ep;&ep;苏行止脸红了一红,梗着脖子道:“当然!”

&ep;&ep;多日追随,终于得佳人意微澜,还肯给他做吃食,可不得高兴么!

&ep;&ep;他见我一言不发,咳了一声,“但是……我前些日子授龙廷尉校尉,回来晚不是没有原因的。”

&ep;&ep;龙廷尉校尉?哦对,他说过父皇要授予他官职的,那时候我还当是他搪塞我的借口。

&ep;&ep;“哦。”

&ep;&ep;他定睛瞧了瞧我,“谁欺负你了?”

&ep;&ep;我忙摇摇头,他道:“这些天我很忙,爹要考较各地驻军粮草,娘也忙着账房的事,是不是下人放肆了?”

&ep;&ep;咦,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我摇头,“没有啊。”

&ep;&ep;苏行止凝视我一会,进去换了身衣服,“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ep;&ep;许是没有猜想到苏行止会过来,整个院里除了秋分寒露几个其余都溜走歇息去了,苏行止的脸黑的像锅底。

&ep;&ep;半个钟后,跪了一屋子的人。

&ep;&ep;他气笑,“好,很好,护院侍卫,婆子,侍女,个个躲得无影无踪,我苏府的规矩都忘到脑后了?!公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个的脑袋是不是都不想要了!”

&ep;&ep;鸦雀无声……继而一片痛哭求饶。

&ep;&ep;我无言,这就是有威慑力的好处啊!

&ep;&ep;但其实我觉得苏行止夸大其词了,我晚上通常安安分分呆在屋里,也不会太折腾,最多就使唤使唤秋分她们几个。

&ep;&ep;“统统扣三个月月俸,去找管家领军棍处罚,所有外院婆子全部改派粗活,让管家重换一批来,现在就去!”

&ep;&ep;苏行止一番震怒,再无一人敢多话,立刻作鸟兽散。

&ep;&ep;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不由感慨:“到底是主人,说话都这么有底气。”

&ep;&ep;苏行止转过头看我,皱眉道:“你也是主人!”

&ep;&ep;哦,主人,名义上的主人。

&ep;&ep;苏行止靠近我,带了点讨好的意味:“那个,我是真不知道他们这么放肆,下人势利眼也是在所难免的,其实我们可以使点障眼法……”

&ep;&ep;我一个不察,发现他已经凑到我脸边,仰头一看,乌黑明亮的眼眸里映出一个呆住的我。

&ep;&ep;我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捂着脖子,讪道:“我不要种草莓,我不希望你辜负柏清。”

&ep;&ep;苏行止顿住,脸色一刹那冷了下来,“是你不希望辜负柏屿吧。”

&ep;&ep;他低哼一声,提脚踹门出去。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门:wtf,我招谁惹谁了?

&ep;&ep;☆、真心

&ep;&ep;等到我肩上伤完全养好可以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份了,秋高气爽,风轻云淡。

&ep;&ep;柏清奉命主办秋闱诗会,一众新科进士皆受邀而来。当然,除了涵苑的贵女们,一些世家青年也在邀请之列。

&ep;&ep;云台水榭,高谈阔论。或意气风发,或恭谨自持的书生比比皆是。诗会设在皇家别苑,此处有美景,有美人,更有前程似锦,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ep;&ep;我托腮望着雅轩外的柏清,她落落大方,彬彬有礼,言谈举止高雅端庄,处处周到,在一群目光灼灼的青年身边游刃有余,真是令人钦佩啊!

&ep;&ep;那些青年,无论是世家大族还是寒门举子,无不是仰慕地看着她,跟她说一句话都觉得荣幸无比。

&ep;&ep;可惜他们都是有贼心没贼胆,谁让坊间传闻,说柏清是陛下钦定的将来中宫呢,谁敢跟未来的天子争呀?

&ep;&ep;刚听说这话的时候我也有几分犹疑,柏清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东宫太子妃位又虚悬至今。但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妥当,柏清这样的家世,只怕父皇不会委屈她做续弦。而另一位东宫的有力竞争者——我的五哥,和王妃琴瑟和鸣,似乎也不可能娶柏清。

&ep;&ep;父皇到底还是欣赏疼爱柏清的,后宫倾轧,他应当没有让柏清嫁入皇家的打算。

&ep;&ep;我看了会,忽然转过头:“你看见这些都不生气?”

&ep;&ep;苏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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