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对肖恒上下其手,把肖恒给弄得浑身无力,反抗不了。他拿出锦帕塞住肖恒的嘴,他将肖恒压在罗汉榻上。他摸着肖恒的龙袍,说:“我想和皇上在别人头顶偷情。”

&ep;&ep;曲笛、笙箫、琵笆演奏的曲调哀婉动人,女歌伶的嗓音柔美、缠绵细腻,如泣如诉,就像温柔的女子在耳边低语。

&ep;&ep;他们俩不敢弄得太大声,底下有一堆人在听戏,又因为这优雅缠绵的曲声,他们俩受到了感染。赵元检极温柔地细细地品味着肖恒的美妙滋味,做的缠绵缱绻,旖旎柔情,温情默默,弄得肖恒悸动不已,心驰摇曳,舒服的抓紧了赵元检的秀袍。

&ep;&ep;“皇上,臣侍寝侍的怎么样?”

&ep;&ep;肖恒舒服的双眼迷离,他觉得这样浅浅的欢爱,不够解馋,他失控地使劲地扭着腰,就像一只蛇,他死死地抓着床榻的把手,他说:“相公用力搞我……呃……。”

&ep;&ep;赵元检听了,失控地在他脖子上咬出很多青紫的吻痕,把他拖起来缠在身上,狠狠地撞击:“你这妖精一定是狐狸精变的。”

&ep;&ep;肖恒被他弄得眼前白光一闪,眼角含泪。他喘息着平静了下来,他认真地听那曲子。

&ep;&ep;“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著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稍儿揾著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ep;&ep;听到这句觉得蛮应景的,他对下面耸动不止的人说:“你这坏家伙,点这曲原来是这个意思。”

&ep;&ep;“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

&ep;&ep;赵元检听到这句爆发了,浑身收紧。肖恒忍住热流带来的快意,推开赵元检,拿锦帕将屁股上白浊擦干,整理龙袍,戴上龙冠。

&ep;&ep;肖恒满脸潮红,他打开后墙的窗子,掀起龙袍扇了扇,赵元检嬉笑着搂着他的腰:“皇上你在床上第一次求我,以后要多求我才是。”

&ep;&ep;肖恒推开他,紧张地趴在门缝上看人外面的人,他羞恼地骂赵元检:“赵元检你个下流胚子,老子才不求你!你在这种地方也敢对我下手,也不知道那些人发现了没有。”

&ep;&ep;赵元检笑着哄了半天:“皇上你不是也很快活。”

&ep;&ep;肖恒看看没有外面的人都认真地看戏,没有异常,才站起身来,打开门窗继续听戏。

&ep;&ep;听完曲子之后,他们尽兴而归。

&ep;&ep;赵元检把肖恒扶下御车,宫门口的齐贺见到赵元检便跪下:“您是我的恩人,是您求的将军,把我这个乞丐从乞丐窝里救出来。”

&ep;&ep;赵元检仔细地打量齐贺,他说:“你就是当年和皇上一起讨饭,义结金兰的好兄弟?”

&ep;&ep;齐贺恭敬地说:“是我,我后来在将军的军营做中军,训练那些将士,现在保护皇上做了御前侍卫。”

&ep;&ep;赵元检将他叫进寝宫,他拍着齐贺的肩膀说:“太好了,我正想找一个能指挥御林军的可靠之人,你明天去御林军九营门那报道,做御林军副使。”

&ep;&ep;齐贺问肖恒:“皇上您的意思是?”

&ep;&ep;“去吧,藩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ep;&ep;齐贺离开之后,肖恒问:“元检你要做什么?”

&ep;&ep;赵元检:“收拾赵盛启。”

&ep;&ep;第68章公主和亲

&ep;&ep;紫禁城下起了蒙蒙的秋雨,雾气弥漫了整个皇宫,皇宫内院盛开着金色秋菊、芍药、牡丹,雾里看花的美景叫人沉醉。

&ep;&ep;肖恒在灰暗的天色中,睡得香甜极了,嘴角一直弯着。刘公公不敢进来,他在门口喊:“皇上,该起了,上朝的时间快到了。”

&ep;&ep;赵元检早就穿好官袍,坐在一边看书。他低头亲了肖恒的额头一口,肖恒就醒了,他看到赵元检觉得神清气爽。他自己穿上龙袍,梳了发髻。

&ep;&ep;刘公公端来早膳,又抱来一床新被褥,他走到龙床旁边,将昨晚的撤下,换上新的。

&ep;&ep;肖恒看着那换下的被褥,脸有些红了,他俩昨晚的痕迹还黏在上面,弄得到处都是。赵元检凑到他耳边说:“害羞什么,要不皇上自己洗。”

&ep;&ep;桌上的早膳有两碗紫竹莲子粥、一屉素馅小笼包、溜鸡丝、溜海参、五寸碟烹紫盖、酥火烧。

&ep;&ep;肖恒夹了一块海参,喂到赵元检嘴中。

&ep;&ep;赵元检小声说:“我是应该好好补补了,否则满足不了皇上了。”

&ep;&ep;肖恒笑着吃光了桌上的菜。

&ep;&ep;肖恒穿了一紫色的龙袍,坐在金銮宝座上,嘴角含笑,一双眼精神百倍,神采奕奕。他忍不住望着赵元检,赵元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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