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齐贺派亲信去劫杀北军的暗探,叫亲信隐藏在军营大账以及岸边,只有有探子跑回报告,就杀了探子。

&ep;&ep;长江上浩瀚无际的大雾掩着军船,让对岸的暗探与南军将士看不清天空上明亮的星与皎洁的月。

&ep;&ep;赵元检坐在大雾之中的军船上,觉得有些气闷,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他叫士兵们唱起战歌鼓舞军心。

&ep;&ep;士兵们豪迈爽朗的歌声响起:“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ep;&ep;长江水流湍急、白浪滔天。南军的二百艘大船顺流而下,似一只只利箭一泄千里。

&ep;&ep;奔腾呼啸的长江水发出咕咕的巨响,觉得似是荡气回肠的战鼓。泡沫和浪花激在将士们的身上,沾湿了盔甲与武器。

&ep;&ep;向导引领大军经过的层层绝壁断崖与幽壑绝谷。经过丛山迭岭,曲折回环的激流漩涡。南军乘着大船来到平缓的水域,江面陡然变宽。

&ep;&ep;赵元检站在船上带着十万南军与粮草,终于与齐贺相见。

&ep;&ep;齐贺在自己的小船上跪下,他说:“属下参见藩王。”

&ep;&ep;赵元检目光锐利而深沉,他说:“看来我们彼此十分信任。”

&ep;&ep;副官端来铠甲请赵元检披上。他将白银龙鳞软甲披在身上,银霜点点。他将银鞭塞进秀袍中,手持一杆红缨枪。

&ep;&ep;赵元检对定远将军吩咐:“到了紫云城里你们二人直奔军营,我在城楼等你们的好消息。”

&ep;&ep;定远将军弯腰抱拳:“末将听令!”

&ep;&ep;南军的军船很快就赶到对岸的紫云城,他们有秩序地爬上渡口。

&ep;&ep;此时大雾已散,天色微亮,天空中有微薄的红霞。齐贺带着渡江的南军迅速来到紫云城下。赵元检抬头一望这紫云城千仞高,真是铜墙铁壁、雄武壮观,犹如铁板一块。

&ep;&ep;紫云城的守城官低头一看是征南将军齐贺带军队回来,立刻拉下铁索和绞盘,城门发出格格的巨响,最终发出一声巨响落在地上。赵元检的心也落了地。南军迅速进入城门。

&ep;&ep;南军进入城楼,赵元检骑在马上用红缨□□死了几个守城士兵,与北军开始了殊死搏斗的巷战。

&ep;&ep;精锐的南军士兵提着武器冲上城楼,拿着钢刀砍杀起来,守城的士兵纷纷跌下城楼,摔得粉身碎骨,南军士兵将城墙上下的北军砍杀殆尽。

&ep;&ep;赵元检一路被士兵护卫着走上城墙,与齐贺看着城里城外的厮杀。

&ep;&ep;齐贺的十万将士都听从齐贺的命令,和赵元检的部队一起拼杀北军的兵马。二十万南军对战毫无准备的二十万北军。

&ep;&ep;赵元检看见一名北军将领骁勇善战,他举起长弓,拉弓上箭对准这名将领的胸□□了下去。

&ep;&ep;那北军将领被射中胸口,一头栽下马,死在城楼下,被互相拼杀的士兵踩在脚下。

&ep;&ep;赵元检手下的忠武将军与定远将军是两员虎将,他们骑着战马赶往北军军营,他们赶在队伍前方拿着弓箭射伤无数北军精锐士兵。

&ep;&ep;定远将军手持钢刀指着军营大门,大喊一声:“冲杀进去,为皇上孝忠,与我冲进北军军营!”

&ep;&ep;他率领的南军骑兵凶猛非常,像潮水一般,包围了北军大营,与之大战。

&ep;&ep;天色尚早,日头将将升起,北军将士刚刚得到消息,正手忙脚乱地准备武器。

&ep;&ep;忠武将军与定远将军率领南军骑兵包围了军营,他们用弓箭攻击北军士兵,万箭齐发,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射得还未来得及拿上盾牌的北军士兵,纷纷倒地。

&ep;&ep;忠武将军看见北军首将万子启正骑着马指挥慌乱的南军,他张弓就是当喉一箭,万子启跌下马来,被冲进去的士兵被斩下首级。忠武将军提着首级,大喝:“众将听令,北军守将已被我斩杀!随我入营攻破北军大营!”

&ep;&ep;南军冲入北军大营一路砍杀。

&ep;&ep;北军将领见了他们的将军被斩下首级,慌乱不已,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狼狈不堪。北军的骑兵,来不及骑上战马,只好拿着武器或者赤手空拳与南军殊死搏斗。他们哪里是有准备的手持武器的敌军的对手,军营里血流成河,腥气弥漫。

&ep;&ep;城中百姓在睡梦中被撞击、嘶吼声惊醒。他们见两伙军队在城中相互厮杀,惊恐非常,有躲在地窖的,有背着包裹四处逃窜的,城中大乱。

&ep;&ep;百姓慌乱之中不甚起火,城中火势迅速蔓延,烧毁不计其数的民房,烟雾滚滚缭绕。

&ep;&ep;血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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