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肖恒瞪起双眼,想要看清反贼的样子,他这一看瞳孔刹时缩紧,他发现这反贼长得有些像赵哥哥,那晚来看自己之后消失再没出现的赵哥哥。

&ep;&ep;但肖恒看不真切,那晚灯光很灰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又事隔一年,更记不太清了。

&ep;&ep;肖恒有些慌乱,他说:“反贼速速与朕交战!”

&ep;&ep;赵元检端起红缨枪,眼中燃烧着火热的感情。他说:“陛下为何不随本王去床上交战,陛下就不思念本王吗?”

&ep;&ep;肖恒听了怒火要窜上天了,他狠夹马屁股,持刀向赵元检刺来。

&ep;&ep;赵元检用红缨枪阻挡他的刀,肖恒的另一只刀拐了弯,刺向赵元检。

&ep;&ep;赵元检的胳膊被攒一刀,肖恒复又补一刀,攒得喷出鲜血,淌在盔甲上。

&ep;&ep;赵元检的伤口在凛冽的寒风中觉得很痛,他将红缨枪旋转一圈,向肖恒劈下来。肖恒将双刀举到门面阻挡了这一刀,肖恒猛地掀开红缨枪。

&ep;&ep;肖恒的招数倏变,双刀向中央一砍,将赵元检夹在刀中。

&ep;&ep;赵元检想幸好穿了盔甲,否则叫宝贝儿给砍成两段了。

&ep;&ep;赵元检驾马逃出几步,肖恒刀又追赶上来,砍他脖颈。

&ep;&ep;肖恒近在咫尺,赵元检都能感到肖恒的气息,那是他喜欢的香甜气息。

&ep;&ep;赵元检的用红缨枪一格,仓仓两声,红缨枪被削掉了皮屑。赵元检扬起枪,将肖恒的一只宝刀撞飞了出去。

&ep;&ep;赵元检见肖恒的战马就在自己身侧,他他趁机跃起跳到肖恒马背上。

&ep;&ep;肖恒忙扭过头,忙举起左手的刀。赵元检抓住肖恒的左手,低下头亲上肖恒的嘴。

&ep;&ep;双方将领看到这一幕都尴尬极了。

&ep;&ep;忠武将军瞪大了牛眼:“藩王真是色胆包天,我从没见过藩王这样胆大的男子!”

&ep;&ep;西蜀将军愣了半天,他用川蜀口音说:“真是个瓜娃子,敢把天捅个窟窿,玉帝的幺妹儿都敢娶!”

&ep;&ep;齐贺坐在马上,无语地看着赵元检,心想藩王真会调情,怪不得拐跑了我兄弟。

&ep;&ep;肖恒嘴角上传来熟悉的味道,他看着赵元检那俊美的脸和赵哥哥十分相像,就没有拿刀攒他。

&ep;&ep;肖恒猛地推开他,伸出手掌,狠狠扇了赵元检几巴掌,险些把赵元检扇下马去。

&ep;&ep;肖恒气得要昏厥了,自己这个皇帝被天下人捧在手心,现在却被反贼当着双方大军的面侮辱。肖恒气得双眼充血,身上的骨头咯咯作响,浑身的肌肉都鼓起来了。他发誓一定要阉了赵元检。

&ep;&ep;肖恒什么都忘了,就是没忘记怎么骂人,他咆哮着大骂:“X你祖宗!X你娘!你个不要脸的下贱狗东西,驴鳖配的狗杂种,敢当众侮辱朕,看我不阉了你!”

&ep;&ep;赵元检嘴角被打出血,他舔舔嘴角上的血露出一抹邪笑。他飞身下马,在空中将红缨枪旋转两圈,以虚步的姿势落在雪地上。

&ep;&ep;红缨枪被赵元检提在身侧,他擦擦嘴角的血,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恒,他非常想睡肖恒,他们一年没睡过觉了。

&ep;&ep;赵元检说:“陛下真甜!”

&ep;&ep;肖恒看他那侵略性极强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而自己就像他的猎物,肖恒腾地红了脸。

&ep;&ep;肖恒咆哮:“我去你娘的狗淫贼,敢当众羞辱朕!我X你祖宗,朕要将你碎尸万段!”

&ep;&ep;肖恒跳下战马,捡起掉落的刀,他提起双刀,顷刻之间凑近了赵元检,刀光与红缨枪似闪电似的交错在一起,激烈地撞在一起,把赵元检撞退了几步,在雪地上流下一道长长的印迹。

&ep;&ep;肖恒发起狠来,立起刀来继续攻击,向赵元检底盘刺去,刀刀都刺向赵元检下身,刀刀致命。

&ep;&ep;舞刀产生的凉风向赵元检的下身体侵袭而来,让赵元检脊背发凉。

&ep;&ep;赵元检记得曾经有一个刺客被肖恒从底盘绞碎了腿,也记得肖恒与敌人战斗的时候阴狠毒辣。赵元检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他阉了,被削成肉片。

&ep;&ep;但赵元检面对如此险境,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兴奋感,他愈加觉得自己的娘子可爱了,与这样凶猛的肖恒对战令他觉得万分地紧张和刺激。

&ep;&ep;他紧张地向后退,他用红缨枪抵挡住肖恒的每一刀,但还是被肖恒刺中了大腿,刺了三刀。

&ep;&ep;赵元检便躲边说:“陛下的刀凶狠非常,为夫有些怕了,还是不要阉了为夫的好,为夫做了太监谁来为陛下侍寝?”

&ep;&ep;肖恒气得大骂:“臭不要脸的反贼,朕一定要阉了你!”

&ep;&ep;赵元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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