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己在朝政确实没有说话的权利,稍稍提点意见,就被母后处罚。自己虽然是皇上,但是每天只能哄肖鸾玩,只能和公主妹妹、驸马和一些玩伴吃喝玩乐。

&ep;&ep;肖恒把信拿到铜铸油灯上烧了,信纸化为灰烬。他想:赵元检应该没有必要骗我。但是赵元检如果是在哄骗我,看他那炽热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我迟早要被抓去做男宠。我是大魏皇帝,被灭国了,绝不会去做低贱的男宠,去委身他人,我要以身殉国。

&ep;&ep;肖恒拿起正常的小画仔细地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些画上的事似乎发生过。渐渐地他的头又开始痛了,在床上打起滚来。

&ep;&ep;房外的小太监听见了,赶忙端来冰块敷在肖恒头上,给他止痛。

&ep;&ep;晚上肖恒躺在床上听着城外的厮杀声和吼叫声,以及征南将军在门外禀告的报告声:“两军僵持不下,但赵元检在川蜀的军队受到南国与吐蕃的重创。”

&ep;&ep;肖恒听了欣喜非常,但又担心赵元检,怕他出事。肖恒心里天人交战,他骂自己犯贱。

&ep;&ep;他说:“很好,反贼会自取灭亡,朕的江山还有一线生机!”

&ep;&ep;肖恒累了一天,在暖和的虎皮褥子上睡熟了。

&ep;&ep;赵元检坐在营帐里看着军报,扯起嘴角,他想知道肖恒看到春宫图是什么表情。他放下西蜀送来的军报,他想要赶快把肖恒掳回来,尽快解决襄阳这个麻烦,然后回西蜀打退吐蕃人和南国人。

&ep;&ep;十一月初二,赵元检接到肖恒的挑战信,约他午时在襄阳城门单挑。

&ep;&ep;午时,肖恒站在城楼上,看到黑压压的南军抗着大旗,驾着战车、骑着战马而来。正前方有几员大将,他们中央有一个最威武的男子,他是赵元检。

&ep;&ep;赵元检一直抬头望着城楼,望着自己。肖恒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能感受到赵元检灼热的目光就是盯在自己身上。

&ep;&ep;肖恒从城楼的三层石阶上走下,来到城门口。襄阳城门缓缓降下,铺在机关水坑上。

&ep;&ep;肖恒心里忐忑不安,他脑子里混乱极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元检的话。

&ep;&ep;肖恒在高耸的城门下望着前方肃整的南军将士,他们正拿着长矛呼喝:“藩王威武!藩王威武!”

&ep;&ep;肖恒与二十名将领驾着战马飞奔出城应战。

&ep;&ep;襄阳城门前喧闹如昔,鼓声、号角声震天动地,如阵阵春雷压境。

&ep;&ep;南军的忠武将军在阵前辱骂:“襄阳城的于霄鹏,不识好歹不肯投降,连畜牲也不如。于霄鹏是个吃软饭的怂货,喝婆娘的洗脚水……。”

&ep;&ep;赵元检坐在战马上,只盯着肖恒看,恨不得把肖恒吃进肚子里去。

&ep;&ep;肖恒眯起眼来,拿马鞭指向赵元检,牙咬切齿地喊:“朕今天要劈死你这乱咬人的狗。反贼你给朕滚出来,大战一百回合!”

&ep;&ep;说着驾马跑到空场等待赵元检。

&ep;&ep;赵元检赶着马跑到空场,他关怀备至地问:“陛下肚子还饿吗喜欢吃什么尽管和本王说,本王的厨子手艺还不错,陛下喜欢吃粥还是香米还是烙饼,我晚上会派探子再送些吃食过去。陛下看那春宫图了吗本王这一年以来一直在画,画了一大箱子。陛下这么快就想我了,一定是喜欢那些图。陛下想和本王睡觉吗”

&ep;&ep;赵元检说得风清云淡,脸上不红不白,仿佛在说紧要无关的事。他弯起的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眼里的欲望赤果果地毫不掩饰,眼里比日头还炽热,他的眼角通红结了一层欲望的水雾。他恨不得现在就在这沙场上把肖恒给睡了。

&ep;&ep;他看着肖恒的脸都快变成了黑炭,肖恒浑身颤抖,连手里的刀都在剧烈地抖动,当当作响。

&ep;&ep;赵元检笑出声了,他觉得调戏失忆的肖恒实在太有趣了。

&ep;&ep;“陛下真可爱,脸红得快滴血了,就像和本王睡觉的时候一样红。”

&ep;&ep;肖恒听着这只对自己发了情的野狗发出阵阵□□的邪笑,看见野狗眼里赤果果的欲望。

&ep;&ep;肖恒听见耳边响起了炸裂声,那是他自己被气得狠狠磨牙磨出的声音,牙齿都快被磨碎了。

&ep;&ep;肖恒暴跳如雷,恨不得在赵元检身上攒上几百个窟窿,他破口大骂:“老子X你祖宗!X你全家,X你这不要脸的反贼!”

&ep;&ep;肖恒从马上跃下,三步窜到赵元检身边,打算削他的肉做晚餐。

&ep;&ep;乱刀砍在盔甲上当当作响,将盔甲都砍裂了几道。赵元检急忙驾马向前跑去,与肖恒拉开距离。

&ep;&ep;肖恒从袖口中飞出毒针奔赵元检面门而去,赵元检猛地弯腰躲了过去。

&ep;&ep;肖恒杀气腾腾,飞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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