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铭一把将向元福朝着缺口推了出去,因为缺口外面,就是冲过来想要救人的向氏族人,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摔着。

&ep;&ep;身边没了累赘,楚铭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左肱拳又踢腿,三下两下,就将向北梁的手下打趴了大半,只剩下四五人,哆哆嗦嗦的和向北梁一起,朝着身后不断退去。

&ep;&ep;楚铭没有去追击,因为已经用不着他去追击了,愤怒的向氏族人,已经朝着他们包围过去,黑压压的人群,将是五个人把围在中间,让站在外面的他根本看不清楚状况。

&ep;&ep;不到一分钟,人群里便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声,随后便只剩下“砰”、“啪”、“嚓”等各种拳拳到肉的声音了。

&ep;&ep;楚铭看着愤怒的向氏族人,心中为向北梁点燃一根蜡烛后,才慢悠悠的走回到向元福身边,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ep;&ep;“大家会不会打死人吧?这真要是把人给打死了,可就有理变无理了!”

&ep;&ep;向元福没有说话,反而站在边上的像大全,一脸冷漠的回答道:

&ep;&ep;“像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渣,打死了也是活该,反正他们早死晚死,都还是要死的,我们向氏一族的族规,已经流传了千年,这些人触犯族规,必须要严惩不贷!至于有理没理,这个事情我们族里的人知道就好了!别人知不知道,完全没有关系!”

&ep;&ep;楚铭皱了皱眉头,他也算是明白了向大全的意思,人家的意思就是,这是他们向氏族里的事情,一切要按照族归来处置,也就是说,向北梁这些人的罪行,要由他们来定罪!

&ep;&ep;虽然楚铭感觉,现在都已经21世纪了,还搞什么族规定罪这一套,着实有些不符合国情,但他毕竟是局外人,自然不便多说。

&ep;&ep;大约半个小时后,围殴向北梁的向氏族人们,终于渐渐散开,楚铭这时才看到,向北梁那几人,已经如同一团烂肉一般,死的不能再死!

&ep;&ep;楚铭虽然手上也沾染了不少人命,可看到这样的一幕,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便准备提出告辞。

&ep;&ep;谁知他还未开口,六七个年纪与他不相上下的年轻人,满脸跃跃欲试的走过来:

&ep;&ep;“这位朋友,之前我们在外面,好像听你说过,你的烧瓷技术不错,而且你觉得烧瓷和烧陶没什么区别,那不如这样,你和我们一起玩一把比斗,好好验证一下,烧陶和烧瓷有什么区别,你看如何?”

&ep;&ep;楚铭听闻此言,顿时愣了一下,在他的耳朵看来,这些人的语气可相当不友好,甚至还带着几丝不岔,他有些搞不明白这些人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自己帮了他们,怎么他们还不岔起来了?

&ep;&ep;“喂!你怎么不说话?莫非你是不敢吗?既然不敢,那你之前又何必说大话?我告诉你,烧制陶器所需的温度,虽然比烧制瓷器的要低一些,可这并不代表,烧制陶器就比烧制瓷器简单!其实真要说起来,想要烧制出优异的陶器,可比烧制瓷器难多了!”

&ep;&ep;站在最前面的一名有点小帅的年轻人,见楚铭不说话,以为是他怕了,便露出骄傲的表情,语气略带不屑的说道。

&ep;&ep;楚铭有些无语的摇摇头,他这回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些人看自己那么不爽的原因,竟然是自己之前和向北梁对话的时候,说烧制陶器和烧制瓷器差不多,才引出来的矛盾。

&ep;&ep;虽然他们说这个向何安是烧陶天才,但楚铭现在已经属于烧瓷大师,对于对方提出的赌斗,在楚铭看来就跟过家家差不多,既然不想浪费时间,便想摇头拒绝。

&ep;&ep;谁知这时站在这个年轻人身后的其他人,一脸赞同的交头接而议论道:

&ep;&ep;“何安说的有道理,烧陶本来就比烧瓷难……‘”

&ep;&ep;“何安可是我们这年轻一辈里面,烧陶天分最高的,如今已经可以烧制出一级陶器了,他说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

&ep;&ep;“哼!这个小子也算识相,知道答应赌斗的话,只会是自取其辱,现在烧瓷界也真是越来越落寞了,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竟然也敢自称为烧瓷大师,要是这样的话,那烧陶哥也可以称之为烧陶大师了……”

&ep;&ep;……

&ep;&ep;楚铭但不想与他们玩这种过家家一般的赌斗,可听他们竟然因为自己不应战,就贬低整个烧瓷界,这种行为让他感觉到相当不爽,于是他便直接答应道:

&ep;&ep;“既然你们这么想跟我来一场比斗,那就斗一斗呗!我还能怕了,你们不成?你们说吧,究竟想斗什么?斗烧瓷还是斗烧陶?干脆你们自己选吧!”

&ep;&ep;这话一出,顿时让向何安的人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接口道:

&ep;&ep;“算你还是个男人,没有不战而逃,既然是独斗,那自然是要公平,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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