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铭的速度很快,仅仅不到十分钟,便已经全部完成,当他伸手轻弹陶胎的壶壁时,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ep;&ep;“铛铛铛……”
&ep;&ep;空灵悦耳的声音,如同风铃脆响,在安静的烧陶基地上空,随风回荡。
&ep;&ep;明明并不算特别响亮的声音,却是在每个人的耳边,清晰的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拉到楚铭的身上。
&ep;&ep;所有人在这时,再也做不到不出一言,全都忍不住议论道:
&ep;&ep;“这声音……这声音怎么可以那么好听?”
&ep;&ep;“这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让我仔细想想啊!以前的时候,我曾经在一个专门编排古乐的地方,听到过古编磐的声音,刚才响起的声音,和敲击古编磐的声音极为相似……”
&ep;&ep;“紫陶陶胎在没有入窑烧制前,用手指敲击发出的声音,不都是厚实的‘崩崩崩’的声音吗?怎么会发出这么清脆空灵的声音……”
&ep;&ep;……
&ep;&ep;这么大的动静,其他的参赛者和评委们,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也全都将注意力投了过来。
&ep;&ep;作为裁判的张春明,立马站起身,大步朝着楚铭走过来,满脸惊讶地问道:
&ep;&ep;“咦!这倒是奇了怪了,我活了几十年,好像还真没有见过,紫陶陶胎在没有入窑烧制之前,会发出这么清脆空灵的声音……”
&ep;&ep;而在这时,另外五名特邀评委和14名家族评委,也全都走了过来,看到楚铭拿在手里,正准备写文描画的陶胎,顿时发出热烈的议论。
&ep;&ep;作为竞争对手刘傲天的父亲刘满仓,更是满脸不屑的嗤笑道:
&ep;&ep;“切!我看这个参赛者就是在哗众取宠而已,能够发出如此空灵声音的陶胎,别说张副主席没有见过,我这个在紫陶烧制上研究了一辈子的人,都没有见过,要我来说,他这陶胎绝对是制作失败了!”
&ep;&ep;站在刘满仓身边,因为楚铭将石明军搞进医院,而对他运恨不已的石家新任代表人,也在此时附和道:
&ep;&ep;“刘族长说的有道理,众人皆知,紫陶陶胎属于陶制品,陶器类制品与瓷器类制品相比较起来,陶壁都会比较厚实,所以无论是陶胎还是成品,其敲击的声音,都属于比较厚重的,像这么清脆空灵的声音,除非是传说中的‘蛋壳黑陶’,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声音的!”
&ep;&ep;五名特邀评委中的一名平头中年人,也忍不住点头道:
&ep;&ep;“他这话确实说的没错,一般来说,敲击声音越清脆,其壁厚一般都会比较薄,而这位参赛者的这件作品,能够发出如此清脆的声音,这茶壶壶壁肯定非常薄,但是据我了解,因为烧制工艺的原因,紫陶陶胎的陶壁,都不能太过薄,否则在烧制过程中,会导致变形或开裂,只会烧出废陶,所以这名参赛者的陶胎,应该可以算是失败了!”
&ep;&ep;这时,背着手在在边上的向元福,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立马出言道:
&ep;&ep;“各位的话,说的也太过绝对了!谁说能够敲击出清脆声音的陶胎,就是失败品?再说了,在我小的时候,我可是见过,有人在制作陶胎的时候,其制作的陶胎,就能够敲击出这样的声音,而他就是……”
&ep;&ep;他的话音未落,刘满仓便立马打断他的话,满脸不屑的嘲讽道:
&ep;&ep;“我说的,怎么?你有意见?难道你们向家的参赛者,陶胎制作失败了,还不允许别人提出来?向元福,我告诉你,胡搅蛮缠也不是这样缠的,你这种没有证据的空话,就不要在这里浪费口水了!”
&ep;&ep;楚铭作为参赛者,其比赛时间本就紧张,所以本不想参与评委们之间的谈话,但是听到这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当哑巴了,便满脸青冷的出言道:
&ep;&ep;“陶胎有没有制作失败,刚才第一轮比赛评分的时候,某些评委没看吗?既然我的分数是第一名,那想来我的陶胎应该没有制作失败吧?至于为什么,我的陶胎会发出这么清脆空灵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然我也不想解释,但是,陶胎有没有制作失败,应该是要放进窑坑烧制之后,才能知道结果的吧?各位现在来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ep;&ep;楚铭的话,可以说是丝毫不给刘满仓面子。
&ep;&ep;而且他在说完话后,也懒得搭理怒目而视的刘满仓,继续低头研磨颜料,准备在陶胎上绘画写字。
&ep;&ep;刘满仓见到楚铭如此态度,顿时气的怒火中烧,恼怒不已的指着楚铭哼声道:
&ep;&ep;“你这是什么态度?在这里的评委,哪个不是在紫陶烧制上,研究了一辈子的?还有这几位特邀评委,他们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难道还会不如你了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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