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砚杭思虑一下,说,“往远一点说,暹遏仙去的太后的一对表侄女分别嫁入裕酋,一个为后,一个做了首辅夫人。往近了说,即将举报登基大典的新王的嫡姐是裕酋的太子妃。”

&ep;&ep;原来如此,还真是关系好得很。

&ep;&ep;慕柳刚知道这两国的关系,又听一旁的人谈论着:

&ep;&ep;“不是说三天前就还举办大典的吗?咱们公主,裕酋的平王妃都回来小半个月了。”

&ep;&ep;“什么平王妃,早就是太子妃了,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新王在等肃王妃来你不知道吗?”

&ep;&ep;“肃王?”

&ep;&ep;那人声音放小了一些,慕柳听不太清,还是砚杭给她做的解释。

&ep;&ep;那姑娘应该是在说:“就是裕酋人人都喊他闲王的那个。”

&ep;&ep;砚杭说这个明面上是“肃王”,实际上闲得发慌的王爷曾经是太子,后来为了把发妻追回来,就把当时的平王推上了太子之位,如今自己同妻儿过得逍遥。所以人人都喊他“闲王”。

&ep;&ep;“哦哦,那肃王妃什么时候来啊?”

&ep;&ep;“我听说肃王跟咱们新王有过节,咱们公主和肃王妃两头劝说,这几日应该就来了。”

&ep;&ep;“什么过节啊?”

&ep;&ep;“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娘没告诉你啊?为了肃王妃呗。”

&ep;&ep;“你娘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ep;&ep;“闲来无事,不就聊聊这个?”

&ep;&ep;慕柳跟砚杭相视一笑,慕柳不禁有些后怕,妇女的八卦能力真是太强了,还是祖祖辈辈相传的那种,这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的遭遇,能养活天桥底下不少说书的吧?

&ep;&ep;坚决不能在这里提起婚书的事。

&ep;&ep;“肃王妃长什么样啊?我听说新王至今未娶亲,是不是为了肃王妃啊?”

&ep;&ep;“那还用说?不然为了你啊?”

&ep;&ep;肃王妃长什么样呢?

&ep;&ep;慕柳刚才还畏惧这些八卦,此刻竟想融入进去了。她们的谈论声极小,仿佛就是只让慕柳听见一般。

&ep;&ep;“想什么呢?”

&ep;&ep;慕柳不知自己何时走的神,连小二呦呵着上酒菜了都全然不知。

&ep;&ep;“你知道肃王妃长什么样吗?”

&ep;&ep;砚杭品味了一下,不知是在品酒还是在品人,说:“有幸见过,不及慕柳。”

&ep;&ep;慕柳抿抿嘴,默默端起酒,不想跟他说话。

&ep;&ep;对,除了婚书的事不能宣扬,跟这个人的对外关系也要把握好,不能被人说闲话。

&ep;&ep;“品出味了吗?”

&ep;&ep;慕柳只顾着以酒掩饰自己的思绪,对砚杭的问题无从解答,刚开始脑子懵懵的,渐渐就开始恍惚了。

&ep;&ep;有点晕、、、、、、

&ep;&ep;“哎、、、、、、怎么还不能喝了呢?”

&ep;&ep;慕柳一觉醒来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嘴里有薄荷般淡淡的清凉味。醒前她梦见了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女孩的故事。

&ep;&ep;那女子的模样她看不清,只知道她俯身给面前的小女孩在眼睛上画了一只山鸡,她笑得开心,可把那女孩弄得号啕大哭。

&ep;&ep;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女子右眼的凤羽,美艳得很。

&ep;&ep;那女孩还一直执着着凤凰和山鸡。

&ep;&ep;“是凤凰啦!”

&ep;&ep;凤凰、、、、、、

&ep;&ep;慕柳睁眼,跑到镜前看了看自己的眼睛,没有那样美艳的图案。

&ep;&ep;是凤凰

&ep;&ep;是姨娘!

&ep;&ep;慕柳随手拉走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冲进了砚杭的房间,砚杭还在睡梦中,她可顾不了那么多。

&ep;&ep;“砚杭,砚杭,我想起来了!”

&ep;&ep;砚杭被她吵醒,迷迷糊糊看见她俯身轻推着自己,他轻笑,一把揽过慕柳的脖子将她拉进,慕柳那一刹脑中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ep;&ep;不知是什么时候,好像也有一个人在被喊醒的时候一把拉过她触碰她的双唇。

&ep;&ep;慕柳被砚杭吓得脑子一片空白,但是砚杭好像也惊醒了,他控制住自己,没有像那个场景一般触碰她的双唇,而是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便松开她了。

&ep;&ep;“扰人清梦就是谋杀。”

&ep;&ep;慕柳摸摸头走到桌旁坐下,砚杭坐起,伸懒腰的时候才意识到慕柳刚说的话,他好像有些畏惧。

&ep;&ep;“你想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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