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漠长喻轻笑一声,不语,拉过青年的手放在唇边哈着热气暖了暖,关切道:爱妃还是得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身体,若是感染了风寒,朕难免会心疼。

&ep;&ep;臣明白。洛看着漠长喻暧昧的动作,佯装不懂,一片茫然懵懂的模样,着实让男人觉得可恨,他凑近了青年的耳侧,舔了舔对方裸露在外的脖颈,在上面吮吸出吻痕来,然后才满足的离开。

&ep;&ep;朕先给爱妃盖了章,若是哪日你不见了,朕就靠这个寻你。漠长喻眯着眼,强忍着情欲,白日宣淫可称不上明君所为,尽管他向来随心。

&ep;&ep;那臣是否也该给陛下盖个章?洛说道,眼中有了些笑意,若是以后陛下有了新欢,也不要忘了臣。

&ep;&ep;那爱妃想要将这章盖在哪里?

&ep;&ep;最终,直到黄昏落日时二人才从寝房出来,漠长喻更是一副慵懒餍足不愿动弹的模样,斜靠在软榻上,打了个呵欠开始用膳。在被衣服遮挡的身体上满是对方打下的印记,虽说有些疼,但心里还是满足的。

&ep;&ep;洛坐在男人身旁为人夹菜,时刻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做足了贴心情人的模样,看着漠长喻似乎心情不错,才试探性的询问着:不知徐国使臣何时归去?

&ep;&ep;怎么,爱妃想随人一同离去?漠长喻好像总是疑心对方的离去,即使洛已经向他保证了千遍万遍,他也依旧不相信对方的陪伴。

&ep;&ep;洛看了看立在两旁如同雕像一般的太监,轻声说道:陛下与臣已盖了章,臣就是陛下的,生生世世都是陛下的。

&ep;&ep;漠长喻哼笑,眼睛眯了眯,放下筷子,视线落在青年身上,良久,才启唇道:三日后,徐国使臣便会离都,若是爱妃想去相送,只可提前告知朕,朕也不是什么蛮横专断之人。

&ep;&ep;谢陛下隆恩。洛低声道,垂眸看着碗中的佳肴,一时间却无从下口。

&ep;&ep;相较于来时的隆重,离都倒显得低调无比。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些行李,徐国使臣便驾着马车准备离开。

&ep;&ep;殿下,您说洛公子会来见我们吗?容佩的左脸上布了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日回到偏院,徐舒景看到自己的贴身婢女变成了此等模样,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让人进了寝房,拿了上等的膏药涂抹,可惜依旧留了疤。

&ep;&ep;本宫可不认为漠长喻会轻易让他的宠妃来见。徐舒景近几日显得有些憔悴,她披散着头发,失去了以往公主的端庄,但似乎又感受到了几分自由,终于不必待在这狼窝虎穴之中。

&ep;&ep;容佩叹了口气,若是这样便最好,她也不想让洛看到自己这番狼狈的模样。

&ep;&ep;可是最终,洛还是来了。

&ep;&ep;他们站在马车旁,看不出有多少亲近,而身后不远处的高台上,漠长喻正时刻盯着他们这个角落,仿佛若有一丝不顺,便会惨遭杀害。

&ep;&ep;殿下,恕臣现今无法为您行礼。洛垂眸道,他身着雍容华贵的衣物,倒是和之前那个小侍卫天差地别。漠长喻还在身后看着,他必须保持冷漠的神情。

&ep;&ep;本宫明白。徐舒景有些哀愁,此次一别倒不知何时能见,待本宫回国,定会向父皇如实禀告。

&ep;&ep;臣先谢过殿下了。洛神情淡淡,袖笼下的手却不自觉的握紧,大将军于臣有恩,这些都是臣应当做的,公主不必在意。能为徐国尽一份力,也是臣的福分,臣没有半分怨言。

&ep;&ep;好。徐舒景勉强笑了笑,她也不过才锦瑟年华,经历这么多的哀怨痛苦着实让她无法承受,洛侍卫,保重。

&ep;&ep;整个过程,洛都没有看容佩一眼,而对方也是如此,只是低头恭敬的站在公主身后,看着地面,待洛向后退一步,徐舒景上了马车之后,容佩才用余光瞟了一眼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最终还是形同陌路,再不相见。

&ep;&ep;魏礼,你说,洛秋他恨朕吗?漠长喻看着那边的动作,突然出声到。

&ep;&ep;魏礼一惊,但还是回复着:能成为陛下唯一的妃子,已是他的福分了。

&ep;&ep;呵。漠长喻勾起嘴角笑了笑,眼底却掩藏着深深地冷漠,都是伪装罢了。

&ep;&ep;若是漠国不再强大,他早晚会离开朕。若是漠国变成了徐国那般,洛他定会第一个前往更自由的天地,永生永世不复相见。漠长喻的眼神暗了暗,但朕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漠国,将成为这片土地上唯一的国家。

&ep;&ep;待他一统山河,成为此世间唯一的天子,那么就连神明都会眷顾他的命运吧。

&ep;&ep;魏礼恭敬的作揖,他虽无陛下那般的雄心壮志,但他也深知权势的重要,只有爬到最高的那个位置,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ep;&ep;在绝对的权势之下,就连人,都能被轻易掌控。

&ep;&ep;在朕的统治下,他又能跑到哪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