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早忘了,如今幸福康健,也是全拜丞相所赐。

&ep;&ep;王爷,臣且问您一句,陛下召您回京,可是早就做好了打算?丞相的背影一瞬间苍老了不少,他真的做错了吗?

&ep;&ep;丞相心中自有定夺,何必再来问本王。南阳王叹了口气,眼中生出些可怜来,朝堂上的事与本王无关,不过还是最后劝丞相一句,天子的心思,不由任何人揣摩。若是真是效忠于陛下,那就永远顺从他。

&ep;&ep;朝堂之外,阳光普照,南阳王勾唇一笑:本王先行离开了。

&ep;&ep;他可想快点回封地,这些烂摊子事着实麻烦。也不知晚间,夫人独自安眠于床榻上,是否会害怕。

&ep;&ep;前朝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后宫当中,就连洛这样不闻天下事的人也略微知道了些,当然,主要是漠钰书一直在他耳边聒噪。

&ep;&ep;这小孩,如今像是认定了自己能给他安佑一般,整日黏在身边,就连让孩子觉得乏味的钓鱼也兴致勃勃,只可惜,他太过吵闹,让鱼儿都警惕着不敢上钩。

&ep;&ep;在我看来,除了哥哥外,便再无人能做皇后了。漠钰书再次窝在洛的怀里,眼睛亮晶晶的说道,他可是喜欢这位大哥哥,能受得了皇叔的性子。

&ep;&ep;子书为何这样认为?洛有些奇怪,他分明只是外来人,怎的偏偏得了世子青睐。

&ep;&ep;因为皇叔很喜欢你。漠钰书小声说道,生怕被旁边站着当木头的小李子听见。在他入住后宫后,碧溪便不见了身影,只有太监侍候着,他当时又哭又闹想让碧溪回来,可就连爹爹也没办法,毕竟天子的醋劲比天大。

&ep;&ep;他看你的眼神,就像爹爹看娘亲的眼神。

&ep;&ep;洛猛的愣住,握紧鱼竿的手也不由得攥紧,喃喃道:是吗?

&ep;&ep;对呀,当初爹爹娶娘也费了好一番功夫,但最终他还是如常所愿,也才有了我。漠钰书一脸自豪的模样。

&ep;&ep;洛也略有耳闻南阳王的事迹,爱上了江南歌伎,甚至愿意远离朝堂争端,只做个闲云野鹤的闲散王爷,这也是漠长喻留下他的缘由。出身贱籍,就给你尊贵的王妃身份;身份卑微,那就只有你一人。若遭人口舌,那就拔了那人的舌头,做最低贱的奴隶。

&ep;&ep;漠钰书依偎在洛的怀里,笑脸红彤彤的,带着笑意,肯定的说道:哥哥你绝对会成为皇后,独一无二的皇后。

&ep;&ep;世,世子,有些话不能说的!小李子急忙说道,看了看周围,做足了鬼鬼祟祟的模样,若是被人听到,可如何是好?

&ep;&ep;本世子就要说!漠钰书来了气,除了哥哥外,没人能做皇后!

&ep;&ep;呵,虽说你这小鬼平时令人厌恶,但这句话却是说的深得朕心。漠长喻大踏步走进了庭院,身后还跟着小步子的魏礼,男人身上沉重的压迫似乎还未消散,走到洛的身边十分顺手的揪着漠钰书的后领子,将人扔到了地上,嫌弃的说道: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若是压坏了未来皇后,朕可拿你是问。

&ep;&ep;漠钰书气冲冲的坐在地上,仰头可怜巴巴的瞧着洛,可惜青年的视线全都被男人挡住了,他被拉着胳膊站了起来,然后看着漠长喻霸道的坐上已经被自己暖热的椅子,笑的张扬。

&ep;&ep;像个小孩一般,洛无奈的摇头,冲小李子说道:再去搬两把椅子....

&ep;&ep;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扯着手腕坐到了对方身上,暖和的狐裘霎时间包裹住了自己,青年的耳朵贴着男人坚硬的胸部,听着里面传来沉稳的心跳声。

&ep;&ep;怦怦

&ep;&ep;震得他仿佛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心思也安宁了下来。洛笑了笑,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好好的趴在男人怀里,抬眸看着对方的下巴。

&ep;&ep;陛下可是心情不好?

&ep;&ep;再坏的心情看到你的那一刻也变好的。漠长喻低声说道,亲了亲青年的额头,所有的愤怒与杀意在此刻荡然无存,变得平静。

&ep;&ep;漠钰书瞪了一眼漠长喻,站起身拍拍屁股就走掉了,他才不愿意看着大人甜甜蜜蜜,简直烦透顶!

&ep;&ep;臣听闻今日朝堂上,陛下大发雷霆。洛轻声说道,试探般的垂眼。

&ep;&ep;朕是天子。漠长喻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眼神深幽,没有人可以忤逆朕。

&ep;&ep;安静而温暖的氛围沉浸在二人身上,洛有些昏昏欲睡,他半掩着眼帘,打了个呵欠。

&ep;&ep;可是困了?漠长喻问到,整个人变得温和了下来。

&ep;&ep;青年却摇头,他抬起身,如墨般的眼睛带着笑意看向男人:陛下,臣不知为何,有些高兴。

&ep;&ep;做朕的皇后,自然得是高兴的。

&ep;&ep;不是因为这个。青年又摇头,郑重的看着男人,臣好像,喜欢上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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