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钟闻镜片后的眼神由疑惑变为亢奋,用最后的理智克制得问她。

&ep;&ep;“在这儿?”

&ep;&ep;孟窈挑眉,“你不行?”

&ep;&ep;语气疑惑。

&ep;&ep;钟闻反而被她气笑,喉结滚动,按下桌子上的通话键,“王薇,让他们离开这层。”

&ep;&ep;王薇不明觉厉,但还是按照老板的吩咐下达命令。

&ep;&ep;钟闻把百叶窗落下来,光线一下子昏暗起来,光被割裂成斑驳的光影,他转头看办公桌上的孟窈。

&ep;&ep;美人窈窕,让人神魂颠倒。

&ep;&ep;他走到办公桌前,原意是想抱着孟窈去旁边的房间。

&ep;&ep;孟窈却就在他俯身那一刻吻上他,轻轻得,钟闻却几乎失控。

&ep;&ep;他急切得解开衬衫的纽扣,虎口压着孟窈的下巴吻上去。

&ep;&ep;极富侵略性的吻,一路吻到脖颈,又往上吻到脸颊,二十七岁的钟闻如愿以偿,吻到孟窈脸庞的两颗小痣。

&ep;&ep;痣长在孟窈的眼下不远的地方,钟闻伸出舌头舔舐着。

&ep;&ep;潮湿胜似梅雨天,情色至极。

&ep;&ep;孟窈的眼神越过他看向别的地方。

&ep;&ep;钟闻追着她,直到看到她的眼睛倒映着他,脸上是因他而起的潮红,痣上的光泽是他的杰作。

&ep;&ep;年少时她的目光从未锁定他,年少时他从不敢望她。

&ep;&ep;隔了十年光阴,借着光影的斑驳,他把她望了又望。

&ep;&ep;顾泽之的性爱带着讨好,沉逾白终究太青涩。

&ep;&ep;钟闻的动作有力而带着侵略性。

&ep;&ep;名表被主人随意丢弃在地上,因为孟窈认为它有些硌手。

&ep;&ep;手下滑摸到孟窈的腰腹,他比高中生成熟,也更有技巧。

&ep;&ep;解开西装裤,孟窈撞在他身上。

&ep;&ep;欲望撞进孟窈的伊甸园,深浅之间他顶着胯用力。

&ep;&ep;快感冲上孟窈的神经,她手在办公桌上无力得抓握,把纸打湿,又抓握到褶皱。

&ep;&ep;孟窈无力的喘气和呻吟,只换来钟闻更深的抽送。

&ep;&ep;他知道,他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让她心像被扎破的气球。

&ep;&ep;她是被他捕获的羚羊,被他击毙和侵占。

&ep;&ep;他退出去,又想再来。

&ep;&ep;背上有汗,孟窈难受得哼哼,钟闻拿纸巾帮她擦干净。

&ep;&ep;钟闻把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暗红色的光泽,在昏暗里更耀眼。

&ep;&ep;孟窈只看了一眼,随手丢弃在桌上,宝石和玻璃碰撞,她听到清脆的声音就笑到眉眼弯弯。

&ep;&ep;她见过滔天富贵,寻常珍宝难以打动她。

&ep;&ep;“看不上?”钟闻问。

&ep;&ep;又笑了,搂着她,“下次去南非给你挑?嗯?”

&ep;&ep;那里的成色更好些,过去钟闻并不爱收藏这些。

&ep;&ep;孟窈不置可否。

&ep;&ep;钟闻年少时觉得孟窈值得夏天西瓜最甜的一口,值得最难得的黄昏好风景。

&ep;&ep;现在觉得她值得世上一切的珍宝。

&ep;&ep;他要用他的一切去爱她,钱财是里面最微不足道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