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却依旧没能让那两人把自己的心思拾起来。尤其是那个已经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听到皇太后的这段话之后,一点也没有打了鸡血的样子,反而像一朵浇了滚水的花儿,更蔫了。

&ep;&ep;看着自己侄女这般胆小怕事,皇太后不由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死死盯着那人的位置,眸中透露出来的那种失望无以言表,只想让见着的人去问问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ep;&ep;好在她们两个也不是全部都已经被吓得失了神志,对于曹舒兰来说,这件事也并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ep;&ep;她起身上前一步向皇太后行了一个礼,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平向皇太后说起了自己的保证。

&ep;&ep;“妾身相信事在人为,无论天大的难事,只有试验过才知道有没有可能。对于妾身来说,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家人,既然妾身的家人承蒙皇太后您照料,那妾身自当以自己的行动回报与皇太后。皇太后交代的事,舒兰必定完成!”

&ep;&ep;只不过是片刻时间,那人眼中的质疑就变成了坚定。

&ep;&ep;如此转变,让那个依旧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得觉得有些羞耻——这人说的也对,还么有尝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

&ep;&ep;“侄儿也愿意一试!”

&ep;&ep;趁着这会儿皇太后听到了曹舒兰的话而心情好,沈晶儿不由得赶紧把自己的意愿也改了一下说了出来。

&ep;&ep;于是,为了两人能够早日完成皇太后交给她们的任务,不由得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时之间,这东厂里因为两人的行为而有活人气息可不少。

&ep;&ep;只可惜了,不论两人如何折腾,牧元尘愣生生没有把自己的目光往她们那里放过哪怕一眼。只不过,这又岂是让她们就此放弃的理由?

&ep;&ep;那沈晶儿毕竟是一个从宫里出来的人,吃穿用度习惯了宫里的奢华生活,到了东厂之后亦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只见她日日穿的花枝招展的,把这死气沉沉的东厂增添了一些不一样的颜色。

&ep;&ep;是日,温婉再一次从宫里回来之后直接去了牧元尘的书房,恰值那人又趁着这时候去给牧元尘送吃的。温婉往那人端过来的盘子上看了一眼,直接便认出了这是城东一家小吃铺里面的东西。

&ep;&ep;只不过,毕竟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对于那人费尽心思想要讨好牧元尘行为,温婉一直以来也都是看在心里。

&ep;&ep;她无需做出任何事情,只是不理会她的行为便已是对那人最好的反击——毕竟,牧元尘对这种东西实在是不感兴趣。

&ep;&ep;对着那人温和的笑了一下,在那人而不失礼貌而又尴尬的笑容中,从容地走进牧元尘的书房。

&ep;&ep;“提督何必如此狠心,毕竟这沈晶儿也算是日日为了提督而费尽心神,提督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眼神以资鼓励不是么?”

&ep;&ep;用自己的目光扫了一眼门外的人影,温婉不由得笑了一下,紧接着走到那人的几案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交换的情报。

&ep;&ep;只不过,显然今天算是一个比较平静的一天,两人这里都没有什么大事。于是,这聊着聊着不由得便再次聊到了那个在外面巴巴候着的人的身上。

&ep;&ep;“本宫知道你是不想让本宫多心才会不理会那两人的,只不过,你若是一直不理会她们的话,皇太后不免会责怪他们办事不周,难免会让她们撤下去,换了别的人上来。如此一来,岂不是更糟心?”

&ep;&ep;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温婉觉得自己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脂粉味。

&ep;&ep;顺着温婉的目光,牧元尘也不由得把自己的目光往门口的方向扫了一眼。只见当他的目光触及那个映在门上的身影的时候,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

&ep;&ep;“你是说,那个日日变着花样穿衣服,换着样式涂脂粉的人?”

&ep;&ep;听到牧元尘这么一个押韵而又简洁的总结,温婉不由得笑了出声。

&ep;&ep;那人也确实是这样,在这血腥味浓厚的东厂里生生添上了一层抹不去的脂粉味。牧元尘这么说,倒也不是问题。

&ep;&ep;“是,你这说法倒是精准得很。”

&ep;&ep;那人勾了勾唇,看着温婉的方向笑了一下,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引得那人不得不把俯身贴耳才能听到他说的话。

&ep;&ep;“公主觉得,相较之于血腥味和脂粉味,本官会更喜欢哪一个?”

&ep;&ep;说起来,这根本就不需要两人在这里纠结的事情,不由得让两人相视一笑。都知道这人不合两人的胃口了,那又何必放着碍眼?

&ep;&ep;“那另一个呢?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是她那欲擒故纵之术玩的可是顺手。”

&ep;&ep;说着,温婉便不由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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