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并没有做什么过多的准备,带了一个仵作便立马进宫去了辰贵人那里。

&ep;&ep;方一到那里的时候,那辰贵人宫里的下人全部都跪在辰贵人的尸体前面,一个个哭的跟要失了魂一样。

&ep;&ep;从辰贵人离开到牧元尘他们过来,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时辰。看着现场乱糟糟一片的情况,牧元尘不由得为自己的重任叹了口气。

&ep;&ep;“辰贵人出现不适的时候,都有些什么症状?”

&ep;&ep;这辰贵人好歹也是一个贵人,在这宫中不可能没人伺候。所以说,她离开之前一定有人见到了她那挣扎的惨状。

&ep;&ep;虽然让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人再回忆一遍那时候揪心的情景实在不该,可是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们需要根据这个条件去查案子。

&ep;&ep;“那时候,那时候,刚刚是辰贵人吃了早饭没过多久。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吧,辰贵人突然开始恶心头晕,我们看着不对劲儿,连忙去请太医。谁知道,辰贵人这呕吐竟然越来越厉害,到后来的时候里面都带着血……”

&ep;&ep;听完了这些人的描述,牧元尘走到那桌子旁边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干涸了大半的呕吐物——就和那宫人说的一样,呕吐物之中带着血色。

&ep;&ep;这里面的食物残渣不过是一些家常饭而已,并没有让牧元尘和他带来的那个仵作看出任何不妥之处。

&ep;&ep;“然后呢?”

&ep;&ep;看完了那呕吐物的样子,牧元尘发觉方才那个一直在说话的人突然又闭嘴了,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ep;&ep;见到牧元尘对自己的示意,那个丫鬟才敢继续开口说话。她的目光时不时往辰贵人的尸体那里看去,显然是心中因为这件事而有了一定的阴影。

&ep;&ep;只不过,这怕不也是一个忠心的下人,即便自己马上要离开了,却依旧对那个已经离开的人很是挂念。

&ep;&ep;“然后……然后,辰贵人就没撑到太医过来……”

&ep;&ep;她这话说的越来越小声,到最后几乎成了只有她一人才能听到的咕哝。

&ep;&ep;但是这并不影响牧元尘把她那话中的意思掌握个大概。

&ep;&ep;此时,那个跟着牧元尘过来的仵作出声了。

&ep;&ep;“请问姑娘,辰贵人病发到她离开这之间又多长时间?”

&ep;&ep;“这个……”那个宫人低头想了一下,“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时候我们都很慌乱,也没有去注意时间问题。”

&ep;&ep;在这之后,他们又验了一下呕吐物和辰贵人之前吃的饭菜,并没有任何问题。眼见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故而牧元尘并未再次多留,而是带着自己的人先行回府。

&ep;&ep;而在这同一时间,皇太后那边算是因为这件事儿而找到了一个除去赞成路上挡路人的法子。

&ep;&ep;她将言嘉宁召唤过去,并且赋予了她帮助卫琳琅查案一职。

&ep;&ep;“嘉宁你身为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理应为皇上的事情尽心尽力,你说是也不是?”

&ep;&ep;“是,嘉宁也是与皇祖母一样的想法。”

&ep;&ep;看着那个并没有任何反抗的人,皇太后那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收不住了。

&ep;&ep;把自己手上的东西递给对方,皇太后这才继续说道:“这些是辰贵人那一案的卷宗,哀家特意要来了一份。毕竟嘉宁身为皇上的宠妃,在这个时候就不要让皇上再为了后宫之事操心了。”

&ep;&ep;她的话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就是让言嘉宁把辰贵人的这个案子给接下来?

&ep;&ep;听懂了皇太后那话背后的意思,言嘉宁也不是个含糊的。皇太后这人没安好心她是知道的,既然那人不把话说透,那她便也揣着明白装糊涂。

&ep;&ep;对着那个坐在软塌上的人笑了一下,言嘉宁从那人手中接过这些东西。顺带着的,还打开看了一眼。

&ep;&ep;见里面却是不过是一些卷宗罢了,言嘉宁这才把它重新合上。

&ep;&ep;“多谢皇祖母的美意,嘉宁会将这个卷宗代为交给皇上的。皇上若是知道皇祖母为了这件事如此上心,断然也会心存感激……”

&ep;&ep;还不等言嘉宁把自己的话说完,那个刚刚还一副好脸色的人立马便变了一张脸。

&ep;&ep;只见那皇太后冷着脸对着自己面前那个似乎是听不懂话的人冷笑了一声,挥挥手命令自己身边的人去把门关上,自己在这里盯着那个人以防止那人做出什么异样的举动。

&ep;&ep;见到这副架势,言嘉宁本来还有些放松的身体不由得立马直了起来。她警惕的看了一眼皇太后的方向,防止那人在自己不经意间把自己给暗算了。

&ep;&ep;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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