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牧元尘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温婉也一直在注意着牧元尘那边的情况。

&ep;&ep;对于她来说,牧元尘此次受伤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故而,那人的伤势她必须要照顾上一番。

&ep;&ep;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在处理伤势,那两人之间的话题便不由得便到了那次去燕地的那里。

&ep;&ep;毕竟所有的线索似乎也都集中在这上面,让两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能忽略这一段的路程。

&ep;&ep;“说起来,那时候郡主帮提督指了一条路,倒也是难能可贵。先前的时候本宫一直以为郡主是为皇太后那边办事,故而对她有所冷落。如今看来,倒不如提前去解除接触她——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好好相处呢。”

&ep;&ep;一边帮牧元尘上药,温婉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ep;&ep;牧元尘那身上的伤口确实是不轻,而且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并没有能够得到及时的处理。以至于,到了后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发炎了,这才为它随随意意上了点药。

&ep;&ep;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及到这个时候,牧元尘的伤口依旧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

&ep;&ep;毕竟温婉在东厂也是呆了听长一段时间了,日前看那些犯人的时候,她已经从心疼变味了麻木。

&ep;&ep;而如今,看着牧元尘身上的伤口,她却不由得心里再次揪了起来。

&ep;&ep;“还疼么?你看看你怎么不把自己给收拾收拾,如今倒是好了,这身上的疼痛你不是还得自己受着?”

&ep;&ep;她把自己手上的纱布一圈圈缠在那人的胳膊上,最后又打了个结,这才算是把这次的换药过程给搞定。

&ep;&ep;把那个刚刚被自己放在一边的衣服递给牧元尘,温婉把自己手里的托盘放到一边,再次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牧元尘身上。

&ep;&ep;那个被伺候的人也是很享受温婉这一番举动,把那人递过来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不管那人对自己的目光有多么不赞同,自顾自又拿起来桌子上的文书看了起来。

&ep;&ep;虽然自己负伤了,但是那些该处理的事情依旧一样不落在他面前放着。

&ep;&ep;“我的伤无妨,毕竟辰贵人的事情更重要。倒是公主这里,本官不得不提醒公主一句,莫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给欺骗了。”他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温婉的脸上,看着那人眸中的疑惑,“德源她,不是个那么简单的人。”

&ep;&ep;对面那人的眸中浮现出一丝不赞同的神色,牧元尘徒自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这一番话又是白说了。

&ep;&ep;果不其然,接下来温婉便又继续说起了德源近来的表现,让牧元尘干脆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ep;&ep;而与此同时,那个两人口中的正主正在自己房中洋洋自得。

&ep;&ep;有了她日前在御花园提醒温婉一事在前,又有她这几日为牧元尘指路在后,她就不信,那温婉的心能是铁打的不成,在这种情况下也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

&ep;&ep;说起来,那下毒之事和半路截杀牧元尘的事情,都是她和皇太后的手笔,就等着温婉那边为她触动呢。

&ep;&ep;郡主在这边得意着,皇太后那边也一点也不缺乏对这次行动的满意之情。

&ep;&ep;说起来德源不愧是自己一直都看得上的一个孩子,这次的事情就办的很好!

&ep;&ep;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人,皇太后挥了挥手等着那人把这次行动的情况说出来。

&ep;&ep;她可是知道,牧元尘因为这次的事情,直接闭门的见人了。

&ep;&ep;如此一来,必然是在这次的情况之中伤的不轻。

&ep;&ep;“回禀皇太后,此次之事虽然我们也折了不少人,但其实是实实在在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此战绩,让属下不得不愧对皇太后的嘱托。”

&ep;&ep;那人跪着认错的态度诚恳,皇太后也并非那种吹毛求疵之人。

&ep;&ep;她的脸上带着笑容让那人从地上站起来,自己却是掩不住脸上的笑容。及到那人按着自己的嘱咐站起来之后,她这才接着发令。

&ep;&ep;“无妨,这次的情况已经是出乎哀家的预料了。毕竟牧元尘那个人的能力也不低,便是你们全部都折损了进去,也不是不可能。你们这次可以侥幸截住他,还是因为他这次出门仓促,并没有好好准备所致。”

&ep;&ep;“是,属下定当继续提高自己的能力,定然不会让皇太后您失望!”

&ep;&ep;说到这里,那人再次半跪下去冲着皇太后行了一礼。

&ep;&ep;那姿态之中包含的慢慢都是对皇太后的忠心,让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ep;&ep;这才是自己手下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ep;&ep;“无妨,这种事不可以操之过急。你先把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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