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若是长公主一直都有达则兼济天下的心思的话,早晚都会给朝野做出一定的贡献的。且不说其他的,其实从长公主一开始的时候护着皇上,就是已经在为我们大梁做事了。”

&ep;&ep;即便是先前温婉不曾来到东厂的时候,温婉所做出来的事情就已经在牧元尘的眼中和心中留下了。

&ep;&ep;其他的人有可能根本没有看好这个看其来并没有什么可能把小皇帝扶持好的长公主,但是牧元尘知道,她其实一直都在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努力。

&ep;&ep;对于她这么一个人来说,能扶持小皇帝稳稳坐在皇位上,就已经尽到了她身为一国长公主的最初的责任。

&ep;&ep;至于之后的问题,那就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情了。

&ep;&ep;其实他之所以对于温婉念念不忘,谁又能说跟温婉这么一层对于国家的担当没有关系呢?

&ep;&ep;先前他自己读史的时候,那历史上的一代代,一朝朝,有多少兄弟残杀的悲剧?

&ep;&ep;本来以为到了温婉这边,若是温婉有那么一点私心,她都有可能让小皇帝变成她掌控权利的一个傀儡。可是她到最后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不正是证明了温婉对于这个国家的大义么?

&ep;&ep;如果没有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温婉的身上的话,牧元尘或许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正是因为东厂是一个注定忠于皇帝的机构,这才让他有了更多的精力去放在抚养小皇帝的长公主的身上。

&ep;&ep;对于牧元尘说自己能在朝堂上做出一番作为的事情,温婉不置可否。并且,她并没有对牧元尘说出的了这一句话做出任何评价。

&ep;&ep;她到底能不能给朝堂做些事情,还需要看她以后的表现,并不是牧元尘现如今说了一句话或者是她自己那么随随便便把自己的贡献说出来就一定可以实现的。

&ep;&ep;有那个时间去构象那些看起来似乎是一直都虚无缥缈的计划,还不如把自己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自己现如今可以着手的事情上更好。

&ep;&ep;“对了,”温婉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牧元尘,说道:“先前的时候本宫一直都没有问,庄嫔妃她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本宫看她最近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若是真的有什么的话,我们也好防患于未然。”

&ep;&ep;看问温婉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牧元尘也把自己刚刚对于温婉的经历的感慨抹去。

&ep;&ep;对于他来说,温婉毕竟还是一个自己身边的人。在她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之前,还是需要他的帮助的。

&ep;&ep;而至于庄嫔妃那边的事情,既然庄嫔妃是他自己的人,自己的人出了事情,自然是需要他自己多加注意。

&ep;&ep;宫里的那些人的事情他都交给周齐去打理了,至于他自己,其实更多的都是在处理宫里的人送回来的情报而已。故而,对于宫里的人的情况和状态,他一时之间还真的不能全部掌握。

&ep;&ep;如今听到温婉说庄嫔妃的情况有问题,不由得立马惊了一下。

&ep;&ep;“她怎么了?”

&ep;&ep;看到牧元尘那惊讶的表情,温婉就知道牧元尘怕是并没有特别注意庄嫔妃的事情。

&ep;&ep;虽然前一段时间庄嫔妃有了身孕的事情他先一步掌握了,怕也只不过是庄嫔妃那边用他们之间的信息链把这件事情给牧元尘说了而已。

&ep;&ep;“先前在中秋宴席上的时候,提督大人应该也注意到了,本宫和庄嫔妃一起出去了一会儿。那时候本宫出门便看到了庄嫔妃在外面等着本宫,你可知,她的情绪很是阴郁,而且心中想的多是世态炎凉。”

&ep;&ep;顿了一下,温婉继续说道:“先前的时候,本宫以为庄嫔妃额之所以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的那么淡薄,只是因为她想要的东西不再那边而已。只是现如今看了,却是另一番场景。这怕是,被人伤了心了……”

&ep;&ep;那最后的一句话,自然而然不过是温婉她自己的推断罢了。

&ep;&ep;可是,她一个心理咨询师,即便是推断,也应该十有八九不会错才对。

&ep;&ep;盯着牧元尘的眸子,温婉生怕他会因为某些原因而不跟自己说实话。故而,那一言一行都很是慎重。

&ep;&ep;看到温婉这么严肃的表情,牧元尘也知道自己怕是这能继续在庄嫔妃的事情上瞒下去了。再说了,刚刚温婉说出来的话没有理由骗他,既然温婉都已经发觉了庄嫔妃的不对劲儿,自己就更应该把事情说出来让温婉听听。如此一来,也让她自己有一个判断。

&ep;&ep;“其实庄嫔妃一开始的时候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一点本官以前跟长公主说过,长公主应该有印象。”

&ep;&ep;低头看了一眼在沉思的温婉,牧元尘叹了口气,之后才继续讲述这个注定是悲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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