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华裳的脸又微微的红了,似乎手上还残留着那件狐皮大氅温暖柔软的触感。

&ep;&ep;皇帝笑了笑说:“又想着那件狐皮大氅了?不过是一件大氅,你若是喜欢,朕让内府给你送来十件二十件的,随你选。”

&ep;&ep;华裳被皇帝的话逗乐了,这么豪气的话,也就皇上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ep;&ep;“臣妾可不要内府送来的,那都不是皇上穿过的。”华裳也放松了下来,胆子似乎也大了些,声音愉快的开着玩笑。

&ep;&ep;话一出口,华裳就有点后悔了,似乎,有些轻浮。

&ep;&ep;皇帝看着华裳的表情就知道这位爱妃在想写什么,无奈的一笑,伸出手抚摸着华裳的发丝:“爱妃不必拘束,这里是爱妃的家,朕是爱妃的夫君,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

&ep;&ep;华裳不好意思的抿着嘴笑了,低低的应了一声,心里却不以为然。

&ep;&ep;“皇上,娘娘,请用茶。”安夏端了一壶新泡好的茶,精致的陶壶嘴还冒着白气儿。

&ep;&ep;华裳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陷入和皇上之间暧昧又尴尬的气氛中了。

&ep;&ep;华裳拦起袖子,亲手为皇上倒了一杯茶,恭敬的端起:“皇上先用杯茶吧,暖暖身子。”

&ep;&ep;皇帝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怪涩的味道,微微皱了眉:“这是什么茶?”

&ep;&ep;华裳笑了笑说:“今天去慈宁宫请安的时候,太后娘娘还说,今日天寒,圣上政事劳累,疏忽保暖,臣妾就吩咐下去准备了参茶,趁热喝驱寒是最好的了。”

&ep;&ep;皇上无奈的摇摇头,又喝了一口参茶笑道:“爱妃扯着母后的虎皮做大旗,朕怎么敢不喝?”

&ep;&ep;华裳笑而不语,也低头小口的抿着参茶,味道的确不怎么好。

&ep;&ep;“母后年纪大了,容易寂寞,朕政事繁忙,不能日日承欢膝下,既然母后喜欢你,你就多去陪陪她。”皇帝几大口就喝完了参茶,然后开口道。

&ep;&ep;华裳温婉的笑道:“是,臣妾也很喜欢太后娘娘。臣妾初次离家,在这宫中举目无亲,看到太后就像看到了家母,慈祥和蔼。”

&ep;&ep;皇帝伸手抚了抚华裳耳边的发丝,轻声道:“你初入宫,不习惯是正常的,有什么不适就和朕说。”

&ep;&ep;华裳受宠若惊的低头浅笑:“只是有些思念家人,其他的都还好,太后娘娘慈祥,皇后娘娘宽宥,后宫姐妹们也都亲和,陛下…也对臣妾如此关怀,臣妾已经如同生活在梦中了。”

&ep;&ep;皇帝轻声的笑了笑:“爱妃会说话。”

&ep;&ep;华裳垂下眸子柔声道:“臣妾嘴笨,只会这样夸人了,言语莫能形容其万一。”

&ep;&ep;皇帝突然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你叫华裳?”

&ep;&ep;华裳愣了一下,突然绝对进宫的第二天皇帝就能记住你的名字,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或者应该为这个最有权势的男人愿意记住你的名字而感到骄傲?

&ep;&ep;华裳只愣了一瞬间,然后便低声回答:“是,姓华名裳,母亲一般呼我裳儿。”

&ep;&ep;皇帝看着华裳微红的脸色,笑了笑道:“华裳字面意思就是华美的裙子吧?为什么会起一个这样的名字呢?”

&ep;&ep;华裳抿着嘴笑道:“我听母亲身边的嬷嬷说过,父亲母亲当初成亲的时候,定情的是一首诗,李白的《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ep;&ep;“所以臣妾被取名为裳,臣妾还有一妹,取名为容,就是取自这首诗的第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

&ep;&ep;皇帝哈哈一笑:“朕早就听闻华太傅的才名、贤名,却没想都华太傅在生活中居然是如此有情调之人,倒是意外之喜了。”

&ep;&ep;华裳也觉得话多了,不好意思的道:“要是被父亲知道臣妾这般编排他,非要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ep;&ep;皇帝似乎很喜欢听华裳家里温馨的琐事,黑色的眼睛里沉淀着一种华裳看不懂的怀念和想往。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撒花。

&ep;&ep;☆、闲谈

&ep;&ep;华裳和皇上的聊天很愉快,华裳也觉得这样很不错,互相了解才不会觉得陌生。

&ep;&ep;后宫妃嫔如云,你如果没有绝顶的美貌,没有靠硬的家世,就一定会被遗忘;就算你美貌家世都有了,如果不和皇上交流了解,那你在皇帝的眼里就仅仅只是一个符号而已。

&ep;&ep;皇帝是不会对一个符号产生感情的。

&ep;&ep;“昨天来这里的时候,这宫里还空荡荡的,今天就充实多了。”皇帝看着主殿里的装饰,带着淡淡的欣赏。

&ep;&ep;华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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