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路问过去,才找到这个镇上比较有名的吴大夫。

&ep;&ep;这个吴大夫,已经六十多岁了,头花胡子都已经花白,多年一直在这镇上行医,看过很多病人,这么多年经验累积下来,还真是有点本事的。

&ep;&ep;春草告诉大夫,嫂子曾经小产,之后一直没怀上,看看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大夫给嫂子把了脉,之后便摇头晃脑的说,“胞宫虚冷,气血失调,也非大病,调理即可,老夫开方一副,连续服之,两月即愈。”

&ep;&ep;春草听着别扭,还是大概听懂了意思,便道,“麻烦老先生了。”

&ep;&ep;大夫写好方子,付了一两银子的诊费,柱子媳妇看着这么多银子,都觉得肉疼,“就一个破方子,一两银子,这也太贵了,咱还是还给他。”

&ep;&ep;春草完全抓住了治嫂子的办法,一本正经的看着嫂子,开口,“在刘家香火面前,银子算啥。”

&ep;&ep;柱子媳妇沉默了,乖乖的跟着春草去抓药,抓两个月的药,差不多花了七两银子,嫂子肉疼的看着春草递出去的银子,却没有再开口阻拦。

&ep;&ep;两人一人手里提了几大包药,回到方叔家,方叔担心的看着春草,“抓这么多药,是得了啥病?”

&ep;&ep;“也没啥大病,大夫说我身子虚,要补补,这便抓了几个月的补药。”春草说谎不打草稿,不在意的随口瞎编了一套。

&ep;&ep;柱子媳妇在旁边笑嘻嘻在的帮腔,“就是,补药。”却很是无语的在心里翻白眼。

&ep;&ep;听说都是补药,方叔这才放下心,赶了牛车,带上春草两人出了门。

&ep;&ep;春草有一段时间没去看葡萄干了,正好跟方叔一起去雪村看看。

&ep;&ep;到了雪村方叔的老宅,方老爹刚好在,院子里的葡萄都已经收进屋了,放在各个房间,包括厅堂里都放满了架子,为了通风,各个房间的窗户纸都拆掉了,门都敞开着。

&ep;&ep;春草过去,摘了两颗尝尝,差不多了,再风干半个月,就差不多完全可以下架了。

&ep;&ep;看完两人就准备回小王村了,本就是瞒着吕子祺跑出来的,这大半天了还没回去,估计家里要担心了。

&ep;&ep;方叔说赶牛车送他们回去,被春草拒绝了,雪村离小王村也不远,走回去就是了。

&ep;&ep;春草想着还是自家买一辆牛车吧,这样也方便一些,便请方叔帮忙留意,镇上是否有人卖牛车,她想买。

&ep;&ep;回到家里,吕子祺正在套牛车,准备去镇上找他们的,看两人安全回来,这才放了心。

&ep;&ep;看着春草跟嫂子手里大包小包的药,便好奇问春草,春草如实告诉吕子祺,柱子媳妇有些不好意思,拿着药进了厨房。

&ep;&ep;春草娘听说药是为了给儿媳妇儿调理身体的,赶紧的找药罐子去了。

&ep;&ep;吕子祺看到春草大包小包的药,便想起,这已经月底了,春草的身子也快来月事了,调理的药得抽时间去抓来,看到套好的牛车,最终一个人出了门,粮食快吃完了,把药买回来,顺便去买了粮食。

&ep;&ep;于是家里便多了两个喝中药的,每天家里都飘着一股子药味儿。

&ep;&ep;因为每天上工的人多,工人也卖力,房子建的很快,

&ep;&ep;腊月初,就基本上竣工了,现在只留下了方勇和雪村的四五个建房工人,在粉墙,房子完全按照春草要求盖起来的,墙上已经刷过一层,再刷一层,等干了就可以住进去了,厨房都是盖的瓦,在村子里也算是气派的了。

&ep;&ep;天气说冷便冷,春草本就体寒,特别怕冷,里面穿上了小夹袄。

&ep;&ep;房子已经竣工,等着墙干,才能搬进去,如今一家人就天天忙着囤过冬的柴火。

&ep;&ep;盖房子所有的花费加起来,已经花掉二百多两银子,家里的一百多两银子的存款花光了,在十里长亭卖菜谱的二百两,也花掉了一百两,如今还剩下差不多一百两,卤肉方子的八千两,春草是不打算动的,那个要拿来做红酒庄园的启动资金。

&ep;&ep;等到腊月初六,春草便吵着要去赶集,牛车吕子祺早就还给方老爹了,便准备去村口赶牛车,娘跟春草也要去,便留下了柱子在家里看家。

&ep;&ep;去到镇上,已经是腊月,快过年了,赶集的人特别的多,春草等人先去了方叔家,方叔热情的招呼几人,“我正准备明天给你们送牛车过去,一早有人卖牛车,我看着价格也还便宜,便买了下来。”

&ep;&ep;说着便带着众人去了后院,牛有些瘦,车棚也有些破旧。

&ep;&ep;“这牛是好牛,年岁不大,就是瘦了些,回去养结实点就是了,这车棚你们可以换掉,一共就三两银子,估计是卖家急缺银子,不然这个价格还真很难买到。”

&ep;&e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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