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马车缓缓驶到楚王府门口,她下了车。
门口的侍卫拦下她,“楚王府,生人勿进。”
她收紧了大氅,说道:“我找楚王殿下有急事。”
白喜恰好路过,一见这位不好惹的在门口冻着,顿时跑了过去。
“陆大人,您怎么来了呀?今天咱们王爷不在府里,要不,您明日再来?”白喜不敢擅自请陆羲禾进府,只好这般搪塞道。
“既然如此,我明日再来。”她转身上了马车。
白喜见车子走远了,对门口的侍卫斥道:“这是贵客,不许怠慢了!”
陆羲禾回了陆宅后,只觉心浮气躁,做什么都无法专心。
阿晴正在打扫屋子,陆羲禾忽然问道:“阿晴,你会跳舞吗?”
“会跳什么舞?”她放下书卷,专注地望着阿晴。
阿晴一紧张时便会结巴,“回…回小姐,奴…奴婢基本…都会一点…”
阿晴愣了一下,“回小姐,奴..奴婢会一点。”
“会跳什么舞?”她放下书卷,专注地望着阿晴。
阿晴一紧张时便会结巴,“回…回小姐,奴…奴婢基本…都会一点…”
“水袖舞如何?”陆羲禾问道。
阿晴点头,“小…小姐,您学…学过吗?”
“那是自然,早年时我一直在学舞。只不过几年光景,竟忘了七七八八。”她的语气不无惋惜。
“既然…小…小姐学过,那…容易得…多。”阿晴答道。
陆羲禾吩咐道:“从今天起,你来教我水袖舞。我会额外给你银两。”
阿晴连连摇头,“小…小姐,奴…奴婢不要银子,奴婢只…只想留在这里。”
陆羲禾看了她良久,“我不会赶你走的。”她保证道。
阿晴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小…小姐,今晚…就开…开始吗?”
“不错。”陆羲禾自己换好舞衣,“开始吧。”
练了大约一个时辰后,陆羲禾气喘吁吁。
跳舞果然应该持之以恒。
她不过几年没有跳过,现在竟如此生疏。想到阿晴憋着笑的场景,她都觉得下不来台。
这也是她找阿晴教她的原因。
陆羲禾才不愿让其他人看了自己的笑话去。
她回想起今日商婠婠跳舞时宁炎的表情,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不就是跳舞吗?她又不是不会。
宫无命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隐隐担忧,这样重感情,岂不误事?
不过他仍旧没有多嘴,这不是他应该过问的事情。
第二日,她起了个早,赶到楚王府想与宁炎谈一谈。
看门的侍卫一见是昨日的“贵客”,客气道:“姑娘,你改日再来吧。王爷昨天没有回府。”
“我知道了。”她没有丝毫犹豫地上了马车。
车夫立刻赶着马车离开了楚王府的地界。
远处
一人放下了马车的软帘。
“何苦呢?”宁熠今日办事恰好经过此处,没成想见到了这一场景。
“王爷,您劝劝小姐吧。”无常劝道。
宁熠摆起冷漠的脸色,“为何要劝?她自己不醒悟,谁也帮不了她。”
“王爷,您就不怕有一天小姐她…”无常没有说下去。
“她没有那么脆弱。”宁熠精致的面孔上露出一丝讽刺,“她为了能够走到今天,应当没少费心思。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第三日
陆羲禾仍是起了个大早,准备前往楚王府。
绿萝望着外面的漫天飞雪,忍不住说道:“小姐,要不然今日算了吧。这么大的雪,路上滑得很。”
陆羲禾裹紧了大氅,“这么拖着不是办法,事情总要说清楚。”说罢毅然地走进雪中。
看门的侍卫已经记住了这个倔强的少女,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姑娘,我们王爷最近都不在,要不您…”
大门暮地打开,白喜愣在当场,他身后的宁炎站立在雪中,无言地望着她。
侍卫不敢再说话。
陆羲禾静静地看着门里的宁炎,两个人谁也没有动。
“回去吧,我需要冷静几天。”他说道。
陆羲禾心中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点了两下头,“王爷好生冷静吧,民女告退。”
她绷着脸回到了马车,声音几乎没有温度,“回陆宅。”
绿萝哭丧着一张脸,“小姐,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呀…”
陆羲禾喊道:“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