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这汽车要是冲出公路,能否存活就要看各自的运气了。
&ep;&ep;“轰”
&ep;&ep;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汽车冲出公路,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后,在山坡上翻滚着。
&ep;&ep;“啊……”
&ep;&ep;惊恐声,惨叫声在汽车内响起。
&ep;&ep;瞳水烟虽然有女汉子的一面,说起来还是女人,还是需要关怀的,何时遇上过这种事情,颤抖躲在齐飞怀里,紧紧的抱着齐飞的腰。
&ep;&ep;幸好汽车上的安全带能用,在连续翻滚中没有将齐飞两人甩出去。
&ep;&ep;“碰”
&ep;&ep;汽车侧翻撞在一棵大树上,停止了翻滚。
&ep;&ep;齐飞和瞳水烟此时的姿势却是很暧昧,瞳水烟趴在齐飞身上,齐飞的双手紧紧的抱着瞳水烟,两人双唇眼看着就要亲上了。
&ep;&ep;见汽车不再翻滚,齐飞示意瞳水烟从车窗爬出去,车窗玻璃在翻滚的时候,已经碎裂,此时一些车窗已经变了形,汽车内陆陆续续的有乘客从车窗中爬出。
&ep;&ep;爬出车窗,车窗玻璃将齐飞衣服划出一条大大的口子,献血染红了齐飞的衬衫,在他脸庞上还挂着一些玻璃渣子。
&ep;&ep;齐飞看了一眼瞳水烟,见瞳水烟并未受伤,松了一口气,瞳水烟将齐飞衣服脱下,看着齐飞脊背上那还在往外冒着献血,血肉模糊的伤口,用手轻轻的将伤口旁边的碎玻璃刮下。
&ep;&ep;齐飞皱了皱眉,忍着疼痛愣是没有喊出声来。
&ep;&ep;“齐飞,我们得赶紧离开,你的伤势需要尽快治疗。”瞳水烟将齐飞伤口旁的碎玻璃刮下,替齐飞简单包扎,从伤口处流出的献血却是止不住。
&ep;&ep;齐飞看了一眼从汽车中爬出来的乘客,差不多每人身上都挂了彩,有伤势严重的,也有伤势较轻的,有几名乘客却是永远的留在汽车中了。
&ep;&ep;看了一眼上方的公路,雾气将公路掩盖住,齐飞不知道现在的位置,距离公路有多远,献血的流逝让他脸色有些发白。
&ep;&ep;瞳水烟搀扶着齐飞,往上方爬去,其余伤势较轻的乘客,在汽车旁边又搜索了一会,见活着的人都已经出来后,跟随在齐飞身后,往公路上爬。
&ep;&ep;齐飞问过瞳水烟,自己背上的伤口有多大,瞳水烟告诉齐飞不大。
&ep;&ep;血液的流逝,让齐飞渐渐的觉得体力不支,此时的他,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靠在一棵树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公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ep;&ep;瞳水烟在齐飞身旁,鼓励齐飞坚持下去,公路就在前面,再爬一会就到了,她强忍住眼中的泪水,生怕泪水流出来会动摇齐飞的坚持。
&ep;&ep;又爬了一会,齐飞实在是爬不动了,瞳水烟将齐飞背在背上,咬着牙往上爬,齐飞的眼皮越来越重,瞳水烟一边爬着,一边大声的和齐飞说话,她生怕齐飞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ep;&ep;“呆瓜,你倒是说话啊。”
&ep;&ep;“呆瓜……”
&ep;&ep;是谁,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
&ep;&ep;是谁,在哪山间哭泣着,是那样的无助;
&ep;&ep;是谁,一遍遍的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希望那个人不要睡去;
&ep;&ep;……
&ep;&ep;天空是灰蒙蒙的,下着小雨,瞳水烟的声音已经嘶哑,依旧在呼唤着齐飞的名字,却一直没有听到回应。
&ep;&ep;“呆瓜,你看我看到公路了。”
&ep;&ep;瞳水烟脸庞上露出兴奋,只是背上那人却是没有回应她。
&ep;&ep;齐飞睁开眼睛时,见到四周是白色的,空气中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ep;&ep;“靠,我不会是死了吧。”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当时的他失血过多昏迷了。
&ep;&ep;病房外,传来瞳水烟焦急的声音,让齐飞知道自己还没死。
&ep;&ep;“医生,他还要多久能醒过来。”
&ep;&ep;医生摇了摇头,“不知道,病人失血过多,能够救活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至于他何时能够醒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ep;&ep;有些失落的瞳水烟轻轻推开病房门,当她见到正对着她笑的齐飞时,泪水从她眼中低落而下。
&ep;&ep;瞳水烟瘦了,整个人也憔悴了很多,齐飞心中不由得有些难过。
&ep;&ep;瞳水烟告诉齐飞,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目前他们还在云南,当日她将齐飞背到公路上时,齐飞的模样可是将她差点没吓死,不过幸好过了一会遇上一辆到城里的货车,将齐飞拉到了医院。
&ep;&ep;在医院住了几天,齐飞办理了出院手续,期间易兰曾打过电话给齐飞,当得知齐飞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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