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值初秋,南方的阜市仍然不减盛夏的炎热,却多了几分干燥。

&ep;&ep;陈皎换上自认为最浪的装扮,黑色的雪纺吊带,齐逼的做旧水洗牛仔短裤,露出一双白花花的长腿,配一双黑色的匡威1970s,本来想蹬一双小细跟的,可是想到晚上是要去蹦蹦跳跳的不是去玩命的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陈皎看着镜子面容皎好略有些婴儿肥的脸,双手拖着腮,叹了一句瘦点就好了,这样肉肉的脸哪里像会勾引男人了?化了个浓妆,在一双杏眼上眼线画的飞起,口红也用了平时少用的脏橘色,脖子上配了一条DIOR&ep;CHOCKER。这时候董师师打电话来催了:

&ep;&ep;“陈皎你在哪啊!快来啦,已经开始暖场了!!!”董师师对着电话大声吼叫着也挡不住那边已经躁起来的音乐。

&ep;&ep;“来啦来啦”

&ep;&ep;陈皎挂了电话,发现前男友回复了她和平分手的信息,算是答应了吧。唉,回想跟陈小天还算和谐的性生活,想到这不免有点惋惜。

&ep;&ep;到现场的时候,第一支乐队已经演完了,第二支乐队正在接乐器准备中……

&ep;&ep;陈皎趁着灯光明亮的时候找到了董师师和潘安。

&ep;&ep;“陈皎!你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董师师似乎刚刚高潮完样的红着脸,额上还蒙了些细汗,似是很不爽陈皎迟到鼓着圆润的腮,分外可爱。

&ep;&ep;“我知道我知道,错过了你男朋友的首秀嘛~对不起啦!下次我喊破喉咙都给你男朋友打call好吗?”陈皎笑道,偏过头看了眼抽着烟的潘安妮,“别抽啦对身体不好,你男人的乐队什么时候上?”

&ep;&ep;“马上”潘安妮轻轻吐了一口烟,掐灭了手上的女士烟,“你管的真多,陈医生。”

&ep;&ep;陈皎其实只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四学生,在阜外医院实习,陈皎的时间并不像董师师和潘安妮那样自由,她还得当好几年苦哈哈的“学生”才能算的上是“医生”,董师师她们总拿陈皎这副正经模样笑话她,唤她“陈医生”,尽管陈皎解释了好几遍别拿她神圣的梦想开玩笑,她们叫习惯了也懒的改,继续把陈皎当免费的健康咨询,陈皎也乐意。

&ep;&ep;灯突然灭了,现场突然掉进了一片黑暗,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ep;&ep;伴随着电吉他重重的一声扫弦,灯光直射在舞台的乐队上。陈皎看着台上的人不禁一笑,站在前面的两人都是又长又蓬松的卷发,还带着黑色的礼帽,要么裹着浮夸的头巾,松跨的衬衫在胸前大大的敞开,腰上盘着一堆金属链子,穿着紧致的黑色皮裤,裹着高筒皮靴。这是陈皎第一次看HARD&ep;ROCK&ep;LIVE,光是这身装扮就让她信服了,果然很摇滚。

&ep;&ep;吉他手是潘安妮的男朋友,许莱史,一个立志要成为中国Slash的男人。此时此刻许莱史高举着一瓶酒,对着麦大吼一声“让我们今晚躁起来!!!”,底下的人沸腾了,台上的人猛烈的操弄乐器开启了第一首歌的前奏。

&ep;&ep;潘安妮见陈皎在笑,无奈解释道,“他组的乐队今天是第一次演出,非要把整个乐队搞成枪花&ep;cosplay。”陈皎点了点头,表示确实cos的很像。

&ep;&ep;陈皎起初是个只听民谣的女同学,后来被董师师硬核的安利了一首GUNS'N'ROSES,第一次听就被骚到了,心上被挠的痒痒的,竟然觉得很爽便迷上了,从此民谣是路人。

&ep;&ep;主唱的墨镜大的遮住半边脸,在舞台上扭来扭去的骚样算是很敬业的coser了吧。不仅如此,连声音都模仿的很像,至少在陈皎这种大众耳里已经听不出与原唱的区别,陈皎打心眼里很佩服这个主唱。

&ep;&ep;现场的气氛持续升温,一首接一首的燥热,陈皎出了一身汗,发丝黏在面颊上,气喘吁吁的,估计自己也是面色潮红,管他呢,爽就行了。LIVE结束的时候,陈皎只想赶紧回宿舍洗澡,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潘安妮到一处,轻声问道:“决定要了吗?小孩。”

&ep;&ep;潘安妮眸色暗了暗,无意的拨弄着烟盒,“还没跟他说。”

&ep;&ep;陈皎抽走烟盒藏了起来,低声说“戒烟戒酒几天吧,不管怎么样,对你和孩子自己都好。”

&ep;&ep;潘安妮嗯了一声,陈皎还想说什么就被董师师打断了,“你俩说啥小秘密呢,走啦一起去吃夜宵!”

&ep;&ep;陈皎嗨完是有点饿了,干脆就跟她们一起吃了再回学校吧。

&ep;&ep;董师师拉着她们附近一家大排挡,点了一篮子肉串,陈皎点了两碗清淡的海鲜粥说是跟潘安妮减肥,还嘲笑董师师吃那么多下去明天胖十斤。

&ep;&ep;董师师张口就要反驳,一队花里胡哨的人马就赶来了,董师师马上就伺候她男朋友去了,原来是刚刚演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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