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住云泽台啊。”

&ep;&ep;姬稷捏着她的手,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若她真住了进来,我们俩就到外面玩去,孤带你去安城瞧瞧。”

&ep;&ep;赵枝枝听了好像没听一样,她的关注点完全走偏:“难道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原来你是回来和我商量待客的事!等会你是不是还要出去?”

&ep;&ep;姬稷点点头:“嗯,和你说完话就走。”又问,“此事怎么说?”

&ep;&ep;赵枝枝揪揪他衣角,沉思:“我们家好像还没招待过留宿的客人。”

&ep;&ep;姬稷对她说“我们家”这三个字特别高兴,他拍着她的手背,笑道:“是啊,我们家还没有招待这种暂住的客人。”

&ep;&ep;赵枝枝悄声问:“夏公主长什么模样?漂亮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ep;&ep;姬稷:“不知道,没瞧清她的模样,只知道是个瘦的,不高不矮。”

&ep;&ep;赵枝枝:“你今天不是去迎她了吗?怎会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ep;&ep;“真不知道。”姬稷认真道,“孤今天没看她。”

&ep;&ep;赵枝枝的好奇心没能得到满足,她鼓起腮帮子嘀咕:“那等她住进来,我自己看好了。”

&ep;&ep;“让她住进来?”

&ep;&ep;赵枝枝点点头,又道:“你也不能不让她住进来吧?”

&ep;&ep;他既回来问她,又说带她去安城,那就是不能拒绝了。

&ep;&ep;因为不能拒绝,所以才提前回来跟她说一声。

&ep;&ep;她又不是大笨蛋,这点小事动动脑筋就想能明白。

&ep;&ep;“她在云泽台住一个月,我们就去安城一个月。”姬稷牵紧她的手,“明天就走。”

&ep;&ep;赵枝枝不同意:“为何要走?家里来客人,岂有主人避开客人之理?这里又不是别的地方,是云泽台,是家呀。再说了,平时你有那么多事要忙,就快过年了,要忙的事只会更多,这种时候,哪有闲工夫跑去安城游玩?”

&ep;&ep;姬稷浅叹一口气,无奈地亲亲她的嘴,“你就不能安心做回妖姬吗?”

&ep;&ep;赵枝枝昂起脑袋:“我天天都在做妖姬。”

&ep;&ep;“有吗?孤怎么不知道?”

&ep;&ep;“当然有了,我将你当马骑的时候,不就是在做妖姬吗?除了妖姬,谁能将大殷英明神武的帝太子当马骑?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做了。”

&ep;&ep;姬稷捏捏她骄傲的小脸蛋:“祸国倾城赵妖姬。”

&ep;&ep;赵枝枝纠正:“谁要祸国倾城?多不吉利呀!明明是旺国旺民赵凰鸾。”

&ep;&ep;姬稷憋笑,连忙改正错误:“是是是,旺国旺民赵凰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ep;&ep;他忽然想到什么,又坐回去:“她住进来,我们看她是客人,但外面的人不一定这样想,分寸得先定好,旁人才没有闲话可说。”

&ep;&ep;赵枝枝:“公主不是来一心择殷贵为婿吗?怎会有闲话……”她瞪大眼,不往下说了。

&ep;&ep;或许择殷贵是幌子,公主意在云泽台。

&ep;&ep;姬稷见她不说话,他也默不作声,须臾,赵枝枝朝他怀里爬过去,要他抱。

&ep;&ep;姬稷赶紧抱牢她。

&ep;&ep;“莫沮丧,孤不会娶她,她就是将刀架在孤脖子上,孤也绝不看她一眼。”

&ep;&ep;赵枝枝蹭蹭他:“嗯。”

&ep;&ep;姬稷:“孤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说闲话也不行,孤想好了,孤会认公主做义妹,她做了孤的妹妹,也就不能再做孤的妻子,世人要说闲话,也就无从说起。”

&ep;&ep;赵枝枝:“公主会肯吗?”

&ep;&ep;姬稷:“她不肯也得肯。”

&ep;&ep;王宫大殿,宫宴仍是轻歌曼舞,好不热闹。

&ep;&ep;但这份热闹下,却掩藏着不易察觉的尴尬。

&ep;&ep;太子殿下忽然出去如厕,足足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ep;&ep;天子不提帝太子如厕的事,没人敢问帝太子到底去哪里了,就连伯雅也气定神闲地坐在案座上,该吃吃该喝喝,兴致未减。

&ep;&ep;大家又等了一会,突然门口出现一道身影——嘿,帝太子回来了。

&ep;&ep;只见帝太子径直走到帝天子面前,叫停了歌舞。

&ep;&ep;帝太子对帝太子行礼,而后到夏公主的座案前,拱手一鞠,斯文有礼,温润如玉。

&ep;&ep;“孤有一不情之请,望公主应允。”

&ep;&ep;伯雅起身回以鞠礼:“殿下请说。”

&ep;&ep;姬稷:“孤家中只有姐姐,没有妹妹,孤一直很想有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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