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进去,到底是谁心这么狠,在太后的寿宴上对太女党下手?

&ep;&ep;白春扶着浑身颤抖的青樾往床边走去,走到床前的时候,他才发现床上一片混乱,被子和褥子都被人给胡乱的拆了,他又想起之前他进来时,青樾失魂落魄的模样,刚刚白芷说太女酒后乱性,白春心中一颤不安的看了一眼青樾,难道她们两个……

&ep;&ep;白春麻利的把青樾扶到床角坐在,他要赶在白芷进来前把床给收拾好了,白芷那小子心思单一,看见这样还不得问出口。

&ep;&ep;青樾靠在床柱上看着忙活的白春,想起刚刚这张床上发了什么事情后,他心里便恶心的受不了,他偏过头去对白春说:“别收拾了,我今晚睡在外面的暖阁里,你去把那里收拾出来吧。”

&ep;&ep;白春跪在床上看了一眼青樾,想了想也不打算劝说他了,他伸出手打算把刚刚叠起来的被子抱出去,又转念一想,也许他现在是什么都不想见到吧。

&ep;&ep;白春放弃了拿床上的任何用品,他下了床又扶起青樾道:“主子去窗边坐一会吧,奴才和白芷这就把暖阁收拾出来。”

&ep;&ep;青樾这晚睡着暖阁的榻上,他一夜无眠盯着被子上的并蒂莲发呆,脑子里一遍一遍反复的闪过那些不雅的事情,她那汗渍渍的身子匍匐在他上面,耳边都是她说的那些污言秽语。

&ep;&ep;青樾每想到一次心就抽搐的更疼,他伸出手捂住了双眼,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想了,可是脑子就是不听他的话,他被自己怄的拿枕头捂在了脸上,短暂的窒息后,果然自己不在胡思乱想了。

&ep;&ep;第二日天一亮,青樾也不管昨夜后宫里发生了多大的事情,他一早给荣帝卿留了一份信后,便带着白芷白春出宫去了。

&ep;&ep;他此时真的没有心思去想别人的生生死死的事情了,如果他和四皇女的事情被人知道,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他的家族也会因为他会蒙羞,他头顶的天塌了下来了啊,却没人能给他再次顶起来,他除了逃什么都做不了。

&ep;&ep;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彻底的压垮了青樾,他人刚回到王府后,便真的一病不起了,他躺着床上去自嘲的笑了,这回不用担心万一哪天八皇女会留宿在他这了,他要是能这样一直病下去多好啊。

&ep;&ep;青樾病了两个多月后,第一个来探病的居然是荣帝卿,他看着愁容满面的荣帝卿,笑道:“殿下,身子不好,派人过来看看就是了,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

&ep;&ep;荣帝卿心疼又自责的拉着青樾的手,他一个多月没有见到青樾了,没想到青樾瘦的就剩一副骨架子了。都怪他,自己心情不好偏拉着青樾进宫去陪他度过那些苦涩的日子,如果没有他的话,青樾也不会和四姐发生那样的事情。

&ep;&ep;昨天四姐叫他亲自去八王府看青樾,那时他还很奇怪她的态度,直到后来她告诉他太后寿宴那天的事情,他气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怪不得第二青樾都没有和他辞别就走了。

&ep;&ep;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荣帝卿看着牵强的笑着看他的青樾,他伸出手替他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生的什么病,可请太医来看过了。”

&ep;&ep;“不是什么大病,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青樾垂下眼去,他并不想和荣帝卿说他生病的这件事。

&ep;&ep;荣帝卿却依然又问道:“大夫怎么说的,生病的事情可不能大意了,想当初我刚怀孕的时候,身体特别的差,我自己也没在意,差点没伤到孩子。”

&ep;&ep;青樾无奈的笑了,“真的没什么大事,”他叹了口气打趣的看着荣帝卿,“我啊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的了,所以不用担心这些事情的。”

&ep;&ep;“还是注意点的好。”荣帝卿看着不在意的青樾,他见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不好在继续说恐会再次伤害到他,只得再次嘱咐一句了。

&ep;&ep;青樾送走荣帝卿后,他倚在床头想了很久,荣帝卿今天怎么一直在问他生的什么病,他解释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是对他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ep;&ep;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便不去在想了,只是他身子逐渐好转了,再过不久就是春猎的日子,他近日得去良贵君那一趟,希望不会在碰到那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