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见一块玉佩,觉得和宋言蹊很相称,也买了下来。当然,他也没忘记给他爹爹买。

&ep;&ep;旁边的掌柜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宁宇可是个大主顾,今天这一笔买卖够他们一月的收益了。

&ep;&ep;“呸,真是冤家路窄,在哪都能遇见你。”

&ep;&ep;听到熟悉的声音,宋言蹊由于宁宇不同常理出牌而弄的紊乱的情绪霎时冷却了下来。毫无存在感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即将要发生的事。

&ep;&ep;宁宇瞥了一眼,就把目光重新放在宋言蹊身上。真丑!连宋言蹊的头发丝也比不上,乱糟糟的,又干枯发黄。哪像宋言蹊的,光滑乌黑,铺在床上,就像染了墨的锦缎,还带着一股清雅的香气。

&ep;&ep;宋言蹊被宁宇看的一惊,有袁置之的存在,宁宇就从来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ep;&ep;宁宇拿起另一条发带,觉得也很衬宋言蹊,拿在宋言蹊头上比了比,果然很合适,就一起买了下来。

&ep;&ep;宋言蹊看着袁置之有点尴尬,袁置之被宁宇无视,脸都红了。也不知是尴尬还是气的。

&ep;&ep;宁宇牵起宋言蹊的手,准备离开去酒楼吃饭。

&ep;&ep;被袁置之挡住路了。

&ep;&ep;宁宇皱着眉头,语气十分不耐烦,一点也不客气,“让开。”

&ep;&ep;袁置之叉着腰,扬着脖子怒视着宁宇,“你上次太过分了,你要向我道歉。”

&ep;&ep;宁宇神色极其认真,“你不用费劲心思的勾引我,想方设法的出现在我面前,引起我的注意力。我只要宋言蹊一个,你死了这份心吧。”

&ep;&ep;袁置之的表情十分惊愕,神色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被堵的哑口无言。

&ep;&ep;去酒楼的路上,宋言蹊总是忍不住偷偷看宁宇,心里很疑惑。当然,有着前车之鉴,他并不相信宁宇说的只要他一个的话。宁宇可是有好几个‘爱人’,他们都是真爱。

&ep;&ep;宁宇和宋言蹊去了楼上的包间,在等上菜的过程中,宁宇正视着宋言蹊,“宋言蹊,你是我的正君。”

&ep;&ep;宋言蹊被宁宇严肃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慌,“所以呢?”

&ep;&ep;“所以,在有人想要勾引我的时候,你要行使你身为正君的责任,挡住那些企图勾引我的人。”

&ep;&ep;“正君的责任?不应该是大度贤淑,管理好夫君的后院,同侍郎和睦友爱,一同伺候好夫君吗?”

&ep;&ep;宋言蹊说完话就被宁宇看的十分不自在。

&ep;&ep;“宋言蹊,你果然是个奇怪的小哥儿。怎么会这样想?”

&ep;&ep;宋言蹊冷哼了一声,“哪里不对了?”你上辈子就是这样做的,别人也是这样劝他的。

&ep;&ep;“我是你的夫君,自然看不得别人碰你一丝一毫,会守好你,也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丝毫纠缠。同理,你作为我的正君,自然也要守好我,不要让别的小哥儿靠近我。”

&ep;&ep;宋言蹊被宁宇的话弄的懵懵的。他从来没想过这种观点,还是他讨厌的宁宇教导他,不许别的小哥儿靠近宁宇,不是他的权利,而是责任?

&ep;&ep;菜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宋言蹊吃的心思不属,忍不住想东想西的。

&ep;&ep;“宋言蹊。”

&ep;&ep;宋言蹊被吓了一跳,迷茫的看着宁宇。

&ep;&ep;宁宇无奈的叹了口气,夹下宋言蹊筷子上的辣椒,“你吃到辣椒了。”怪不得会被那个妖怪的侍郎欺负算计,宋言蹊真是太笨了,连菜都吃的让人不放心。

&ep;&ep;宋言蹊被宁宇的眼神看的脸一红,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ep;&ep;宁宇挑了鱼刺,不过他也没有做过,他想吃鱼,自然有小侍帮他挑鱼刺,所以鱼肉被戳的面目全非。宁宇面色坦然的放到宋言蹊碟子里,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ep;&ep;宋言蹊放下碗筷,深吸口气,“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不用故意这样。”嫁妆他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宁府的管理权也是,就算宁宇想要把他那些爱人纳入府中,他也不会再轻易的放弃管家的权利,以致于到了后面任人宰割的地步。

&ep;&ep;“这家酒楼的酸辣鱼是招牌菜,你尝尝看如何?我让人去十味居买了点心和蜜饯。”宋言蹊很爱吃那些香腻的甜食,所以嘴里总是甜丝丝的。

&ep;&ep;“你是想让我劝爹爹,同意你纳袁置之进府吗?”

&ep;&ep;宋言蹊拿下了宁宇放在他额头的手,“你干吗?”

&ep;&ep;“你怎么老是说奇怪的话?我刚才就说了,你要守好我,不要让那些居心叵测的小哥儿靠近我,怎么还会有主动让我纳小哥儿的想法?况且袁置之那么丑,勾引我的目的那么明显,还装的像是不屑一顾,很是会欲擒故纵。虽然说手段有点不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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